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认真思考起,究竟是美人重要还是仕途重要这个深刻富有内涵的问题。
还未及他思考出结果,就听见将军威严的声音夹风带雪般道:“常姑娘自此便住在国公府,今后会是我,我的妻子。”说这话时萧铎手指在桌下不自觉搓动两下。
霍长婴闻言端着茶盏的手一顿,侧头似笑非笑地看一眼满脸严肃的萧铎,“常姑娘”可真够新鲜的。
赵程一惊,刚到嘴边的谏言被吓了回去。
“今日冲撞长……常姑娘,赵程你自去领罚。”
萧铎看向满脸愕然的赵程,忽想到什么,又道:“去告诉陶老叫家中奴仆无论职责统统到后院听训。”
待到赵程走后,霍长婴放下茶盏看着萧铎,勾唇戏谑道:“你该不会,真想娶我吧?”
萧铎闻言一怔,面色沉静,默然不语,石桌下手指却又悄悄搓动几下。
盯着突然沉默的萧铎古怪看了眼,霍长婴转了转手中茶盏哼笑道:“难怪萧老爷子一把年纪了还要云游,我瞧啊,就是被你这木头性子给憋的。”
“明明小时候话还挺多,怎么越大越闷,”自言自语般咕哝一句,口中清茶甘甜纯净,霍长婴舒服地眯了眯眼。
其实,在国公府起码饮食用度都不错,唔……还不用花他好不容易攒下的银子。
捉妖奔波,往往满地打滚一身泥,冬日客栈热水又贵得惊人,以至于他都没多余的钱置办冬衣。
“世子爷,”
管家老陶呼呼啦啦来着国公府一众人奴仆到了后院,喘口气笑道:“总共一百二十八人都在这里了。”
萧铎点点头,看向古怪盯着他的霍长婴,忽然,笑了笑。
霍长婴怔愣,儿时的萧铎,就像前世母后养的那只昂首挺胸却容易炸毛的狸猫,另他感觉甚为有趣,似乎在两百年前奇异地找到了一点熟悉感,令他不再惶恐。
是以没少捉弄萧铎,男孩情绪鲜活而真实的表露在脸上,而如今,多年征战沙场的磨砺使得萧铎像极一柄未出鞘的利刃,冰冷,疏远。
此时一笑,如同冰封裂隙,春雪消融,简单来说就是——好看极了!
霍长婴轻咳一声,垂眸不语。
那厢,萧铎没有注意到霍长婴的异样,沉静的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众人,确定人都到齐后,朗声道:
“常姑娘从此便是你们的主子,未来的主母。”
萧铎冰冷威严的声音清楚地响彻在国公府众人耳中,若金石掷地。
若只是一个身份本不必如此,为何萧铎……
霍长婴蹙眉登时沉默。
众人走后,霍长婴放下手中茶盏,手肘撑着石桌上半身微微前倾,看着眼前人轮廓硬朗的侧脸低头轻笑一声。
半晌轻飘飘道:“还记得,如今的皇上是缘何流落民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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