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傅政延叫姜蔓起床,穿好衣服以后,她才看到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
她转头看到傅政延坐在沙发上抽烟,哂视着她。
他已经穿好衣服了,一身铁灰色的西装,把他的身材勾勒得非常完美,任哪个女人看了,都得心花怒放。
姜蔓知道他在自己身上留这么多草莓印是什么目的,给杨琰看呗。
她故意找了个丝巾,把脖子上的草莓印给包起来。
“戴丝巾干嘛?”傅政延一边抽烟,一边促狭地问姜蔓,口气若有似无,举重若轻。
按照往常傅政延的个性,姜蔓猜测,他肯定会把丝巾给她扯下来的。
可是,今天他很反常,竟然没有。
“你今天不是要请人吃饭?让人家看见这个,跟看见禽兽野合有什么区别?”姜蔓有些生气。
“说谁是禽兽?”他问。
“你呗。”姜蔓看到他穿得衣冠楚楚的样子,重新回过头去化妆,又加上一句,“衣冠禽兽。”
昨天晚上,他是真禽兽!
去Ultraviolet餐厅的路上,姜蔓还挺紧张,怕他见了杨琰,让人家难堪。
到了Ultraviolet,杨琰已经在等着了。
落座后,傅政延开始点菜。
这家餐厅很热,姜蔓的丝巾逐渐戴不住,她总是不断地扯脖子。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在家的时候,傅政延那么从容淡定,不给她扯丝巾了。
“戴着热就摘下来。”傅政延一边看菜单,一边淡淡地说到。
姜蔓看到他这么能装,心里很是鄙夷。
她说,“不用了。”
傅政延只高深莫测地笑笑,没说什么。
本来她摘下来也没什么,或许杨琰还注意不到,但是她偏偏不摘,反而有欲盖弥彰的意思,杨琰便知道她是要掩饰什么了,肯定是昨晚两个人……
杨琰有些不大自在。
傅政延点完菜,对杨琰说到,“昨天你找的那些律所都不符合我心意,有的太小,有的坏账太多,你再找几家。”
姜蔓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他们好像说的是别的事儿。
他并没有让杨琰难堪。
“你们在说什么?”姜蔓不解地问到。
“你不是要收购律所?杨琰是这方面的人才,我让他给你物色。”傅政延侧头看着姜蔓,有些调戏的味道,“昨天他去办公室给我送的就是律所材料,你以为我们在聊什么?”
“这……这样?”姜蔓心里的那股气渐渐消散,还因为自己刚才劲儿劲儿的而抱憾。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姜蔓有些嗔怒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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