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刚有一丝丝的亮,青忙好了拴柱忙着给拴住又端来了水,拴住撕咬着馒头狼吞虎咽接着碗,“你老是这样是会伤身体的,这次歇四天再来,下次回来前给你娘带点什么,和你娘好好说,千万别发火别生气,其实你娘昨晚是给咱俩留面子了,”拴柱听着瞪大的眼睛哪里肯信?青倒是笑了,“小傻瓜!你每次回来的时候带点东西马上村里就吵吵嚷嚷,说明一直有人在偷窥我们,你昨晚才刚回来,人家就把你娘给叫来了,你娘也不笨没有冲进来,其实她当时冲进来我们真的没办法,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吵吵着没办法收场了。你别和你娘生气,你也生气你娘也气针尖对麦芒事情就处理不好了,你说你娘那时候是不是给咱们俩留面子了?!”听青这么一说,拴柱心下明白了,这么说娘还是给自己留面子了,吃完了馒头喝完了水放下了碗,拴柱紧搂着青的小蛮腰狠狠亲吻着青,裆的前部不断揉着青的身体手还在后面不断的抚摸富有弹性的肥臀。青挣了开来仰着小脸小声说,“说定了啊?!回去好好歇着,记着别跟你娘置气,回来时记得给她带一点东西。”青也深情的吻着拴柱,拴柱都让这个小狐狸精一样的女人迷得五迷三道不住的点头。
月红早早的起来了,知道才发生了一切,看着拴柱骑着自行车走了才溜了过来,青正在忙着刷锅给孩子们做早饭,看到了月红溜过来脸都红了,知道月红又听到了一切。月红小声着急的问,“昨晚怎么样?孩子们没事吧?”
“没事,风儿哄着妹妹。”
“拴柱怎么讲?你怎么想的?”
“拴柱整天在镇里干活,他还不知道这事,我也没告诉他,我跟他说了,下次回来的时候再和他娘好好谈谈。”
月红不乐观,“他娘只怕谈不好呀?”
“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也没有别的方法,他娘就是那种脾气,真要是谈不成到时候再说。”
“那你就这样老是不明不白的和他姘着?”
“就这样我也觉得挺好,有他在的时候村里村外这些老头光棍们不在我在门前晃荡,不在我面前做那些难堪的事情,半夜不再有人敲门撬门我也觉得很不错。”月红听着都苦笑,这也是逼得没有办法的自我宽慰。“再说风儿这孩子,我还要好好的跟他说说,花花这孩子不懂事不开窍不知道,风儿是得说了,那过程估计也很慢,等等吧。”月红想想青的想法也是对的,青还是明白人。
风儿的心里有着沉重的负担,这是一个小小少年没有办法解决动悉明白,身边更没有一个倾吐的人,也不能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任何一个人。有的小朋友也瞧不起娘做那些事说的话很难听,娘说不用理他们,有的小朋友没心没肺的和自己一样也不能告诉他们,风儿下课的时候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小树林里,心里积压的太多太多的负担,没有办法捋清楚,也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人孤独的在那里。
冯老师偶尔也会看到这个小孩那么孤独另类,冯老师也是一位年轻的老师,她也知道这时候的小孩正处于生长阶段处于青春期,稍微打探想起来了这个孩子叫高凌风,不禁又想起第一次和这孩子见面,他那个奶奶那种状态,他父亲又去世了,母亲老实本分,一个女人养着一家三口在这山村里只怕不容易!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小孩最容易出心理问题,冯老师不由得格外关注一点这个孩子。冯老师不是风儿的代课老师,她只是曾经花花的代课老师。
这些天来,风儿上学都提不起精神,没有一个伙伴,孤独的一个人去上学放学,看到同村回来的小朋友都避着点走,不想听他们难听的话也不想和他们再打架了。村里的风言风语都是说母亲怎么样下贱淫荡不正经的女人,天天不是奶奶过来吵就是那个叫大洋马的来吵吵闹闹。娘说不必理会他们,可是不理会自己的心里也堵得慌。拴柱叔是一个很好的人也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娘说的不错,帮自家盖了房子还在帮自家还债,他对娘对自己也是非常好的,就是他的娘太麻烦讨厌了。不知道这吵吵嚷嚷什么时候是个头?
拴住这一次回来给娘准备了两瓶便宜的酒一条不值钱的烟,(编者题外话,那时候的酒也不值几个钱,几块钱一瓶就是好酒,一条烟也就几块钱,十几块钱的都是不得了的。顺便说一声,那时候的肉就用一节草绳给穿着,那时的干子是用荷叶什么大树叶的给包的,奢侈一点的用点牛皮纸包着。)给青带来一丁点的肉一点点干子,一手提着一手扶着车把骑了回来,青听到了车子的声音撩了窗帘看了一下赶紧下去开门,拴柱麻溜的下了自行车把东西放在地上,推着自行车进了家,青在厢房里面忙着盛饭拿菜,拴柱把肉和干子提进了厢房,“青,这是给你和孩子买的一点肉和一点干子,明天烧烧给孩子们吃,我给娘准备了两瓶酒一条烟。”拴柱放下肉和干子一手伸到青的腰部解了裤带,一手又把自己的裤带解了,经常做轻车熟路,青不禁惊呼一声没办法只好停手上活,双手推着灶台勾着腰使劲推着灶台由他折腾,调整好呼吸小声说着,“总是这么猴急!你还没吃晚饭呢。”拴柱不住的亲吻着青一手抚着大馒头,嘴里嗡嗡的说了一句,“想死我了!……”又是一大堆的淫词秽语。
风儿听到了拴柱停自行车的声音收好了作业悄悄的出了门,看到了自行车心里真是高兴,还想着骑自行车,跑出大门见门口有两瓶酒一条烟,听到厨房有声音,蹑手蹑脚的过去一看瞠目结舌,拴柱叔趴在灶台边光着大屁股叉开两条粗壮的腿不住的抖动,风儿脸红心跳赶紧的蹑手蹑脚的走了,听到那不堪的声音。风儿是见过这种场面的那是爹和娘在一块,爹也是这样不管不顾,只是不像拴柱叔这样趴在母亲后面,也不像拴柱叔这样紧紧的抱着娘的胸口,疯狂亲吻的娘还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风儿脸红心跳悄悄的退了出来,回到堂屋伸手拿把锁挂在妹妹的房门上不让妹妹出来,自己悄悄的溜回自己的房间。风儿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卷成一团,这被子还是拴柱叔带下来的,前些天小朋友们一块儿打架,一个小朋友就说娘和拴柱叔光着腚在一起睡觉,现在自己亲眼所见,那小朋友说的就是真的,风儿的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娘也说过要和拴柱叔住在一起,叔叔也是隔三差五的过来,难道这就是住在一起?风儿自己都搞不清楚了,风儿喜欢叔叔带来很多东西,也喜欢叔叔给自己盖的新房子,置办的书桌床一切,也喜欢叔叔带自己骑自行车,但是叔叔和娘那样?好像也不能接受,好像娘说的也对……风儿捧着被子枕着被子思考了很久很久是解决不了解不通的。
拴柱提好裤子接过青递上的毛巾狠狠的擦净脸和手,端着饭碗站在灶台边大口的吃着。青进屋拿了一块帕子,扭头间见花花的房间门上挂着把锁,一下子明白了,风儿肯定出来过看到了一切,给妹妹门上挂着锁防止妹妹出来。青现在顾不得这许多,忙出了屋子打了一点热水浸湿了帕子,一手拉开拴柱的裤腰带一手攥干的帕子伸进拴柱裤腿擦洗干净,“回去一定和你娘好好说话,千万不要生气,再骂你都不要生气,他是你娘脾气不好,骂你几句听着就得了,你一定要好好说。这种事急不来的,你也别想着一次就能够说通你娘,你得慢慢来,一次不行说不定还要好几次。”拴柱站那扒着饭咀嚼的间隙嗯了一声呼呼吃完放下碗筷,青递上毛巾给拴柱擦着脸和手,又提起那块肉和干子,“这个给你娘带回去孝敬她,我和孩子们你别担心,下次你回来再带就是了。”拴柱伸头亲吻着青并没有接着,“留着给孩子们吧。”“没事,没事。孩子们也不知道你回来会带肉的,下次回来带一样。”青执意提着送拴柱出门,看到栓柱提上东西吭哧吭哧走了,青这回头来赶紧刷锅准备拴柱明天的早饭。
拴柱回到家里把东西递给了娘,“娘,给你买了两瓶酒一条烟,还有点肉和干子。”拴柱知道娘非常的生气讨好的说,伸头看着娘坐在那里板着个脸,自己也只好悻悻的坐了下来。大洋马恨透了这个不要脸的儿子,就拿这么一点东西回来把自己打发了?“你怎么舍得回来?你不去你那小寡妇那了?”拴柱是做好了自己的心理工作,刚才青又一再叮嘱,和娘要好好谈谈不能吵架的心态嬉皮笑脸,“再怎么去还是要回来看看娘的。”
大洋马一板脸,“你还是要去的?你这个王八羔子!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她身上。”大洋马破口大骂,拴柱嬉皮笑脸的看着娘心里想着,现在就乐意死在她身上呀,“那个小老婆养的罗氏就说,那个女人以前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整天狐媚她那个儿子,最后还是把她儿子给祸害死了,明知道她儿子第二天上房去修屋顶非要跟他睡觉,结果让志钢从房顶上摔下来死了。”拴柱不做声冷着脸在一边听着,心里想着胡说八道什么?这小老婆养的就是胡说八道,那天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志钢那家伙太暴力,刚把他老婆打了一顿就要和她睡觉,那天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听的清清楚楚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过就那蜜一样的女人也不能怪志钢非想和她睡觉,自己和她交火一次就受不了,自己那么多的女人没有哪个女人像她那样让自己迷恋,在她身上自己感觉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强壮的男人,见到她就想在她身上把自身上的火都泄了,而她也是让自己泄火泄的非常的彻底舒适畅快的女人,自己几天不见她都受不了,见到她恨不得把她永远抱在自己的怀里不住的恩爱一直的恩爱。“你是不是也想着有一天莫名其妙死了?”大洋马只顾倾泄自己的恨,丝毫没有注意拴柱什么心情,也不看那兔崽子什么脸色,拴柱的心里天平这会青放在至关重要的位置,自从和青在一块儿,她殷勤的为自己打理衣服,弄水给自己擦脸洗手,热饭热菜为自己留着,早上再忙都为自己做早饭,和自己说话那么温暖温柔商量着干,就刚才完事了还用热水给自己擦抹了一遍,现在自己一身的舒服。哪像娘在家里面动辄斥骂,自己要是没有拿回来钱连个冷馒头说不定都啃不上。在这家里自己感觉到自己就是一个干活的牲口,在青那里自己感觉自己是一个雄壮男人一家之主的男人一个非常重要的男人。娘说什么?娘说自己要死在青的身上?即使死在青的身上自己也乐意。“你这个王八羔子!兔崽子!有一分钱都不晓得拿来给娘?!都给了那个小寡妇?!看看你都干了些啥?给那小寡妇盖了三间那么好的砖房子,还盖了厢房?!你自己家还是个土坯墙来。………”
拴柱淡淡的和娘说一声,“娘,咱们家住在这半山腰上独门独户不方便,我早就想着要搬到山下住了。”
“滚你爹的他妈的蛋!前阵子出了那么大的山洪,咱们这一块都没淹上,这就是半山腰上面的好处。”
“是,娘,你说的不错。但是你也知道这地方确实太偏了,拉个电线都拉的费了老鼻子的劲了,咱家用的电都是尾电,点个灯都跟红虾子似的。”
“你少胡扯!你就是一心要那小寡妇!那女人有什么好的?她能克死她丈夫也能克死你!你少给她那里献殷勤,献殷勤的人多还轮不到你!前几天晚上我到她家里面去她家就有一个男人。”
拴柱听着娘的话又是在威胁自己,威胁自己搞不到青,威胁自己青随时会甩了自己,“娘,青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们俩决定了一块儿好好过日子,那天晚上你骂我我都听到了。”
“什么?!你真的在哪里?你娘去了你居然不出来?”
“娘,你那时候怒火冲冲的,我们俩要是见了面那不吵起来了吗?我还怎么见你?我们俩现在心平气和的坐在这儿你都这样吵着骂我,那时候我出来见你你还不打我?”
“你现在长本事长心眼长能耐了哈?!都是那个小寡妇教你的?!”
拴柱坦然,“是,娘,我决定了我们俩一块儿过日子了,你以后不要去她那里吵吵嚷嚷的。”
“好哇!好哇!人家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还没娶她呢,你就忘了娘了!”大洋马暴跳如雷,“有我在!你休想和她在一块儿!明天我就去把那个房子给她打烂!我把那个骚狐狸精砍了,我看你再要那个女人?!”
“娘,我一直都是搞不懂。你为什么一直不让我娶个媳妇?娶个媳妇有什么不好?又碍着你什么了?你总是不依不饶的?”
“有什么不好?娶了媳妇忘了娘!你看看你现在给那小寡妇忙的?!把她家忙好好的,你花了多少钱?你还在给她还账?!你给你娘拿过一分钱了吗?”
“娘,青家里面的房子砖石是她娘俩自己捡的,我只是找人来帮她砌一砌,找人来帮她干干活,这工都是青娘俩自己在还的!前段时间发水的时候青娘俩也帮人家了,这是工换工。这里面我没有掏一分钱。”
“那她家里的小房子隔了木板间不是你掏的钱吗?你现在不是在小木匠那里还债吗?”
“是,我现在是在小木匠那里干活,我和小木匠之间是工换工,我们俩之间有别的事,不是因为青的缘故。”
“你不要跟我说她家的木头板子不是你花的钱?!”
“真不是!青家里的木头板子是青自己家山上放的树和小木匠兑换的。这里面与我们家没有一丁点关系,与我也没有关系,我只是从中间穿针引线。不信?!你去问志邦,他有账单。”
“你鬼扯什么?你以前不是在山上放了一大堆的树?那树桩都架了满满一大板车?”
“那是以前好吧?!那是全都给了陈寡妇。青家里没有用过咱家一分钱!没用我家一根树。"其实拴柱这会说话也是含有水份的,拴柱也是拿自家老林子里的好树换了青家的用料,只是这些无论如何不能让娘知道,要是让娘知道了那以后的日子没法过。
“你在那里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给了陈寡妇那么多的东西那么多的钱她才跟你睡个觉,你不给青那个小寡妇一些东西她能跟你睡觉?!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香饽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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