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众人奉上礼物:两罐一阶中品云雾灵茶、二瓶一阶中品紫芝灵酒,一套下品紫檀灵木茶具、一套下品文房四宝,四套礼物每套大约都在一二百珠,要是从前做外采,那些小户商家能送这样的东西那可是大手笔,现在吗只能说刚刚好,即不显特别的巴结也不失身份。
毕竟每份都接近于一件中品灵器不是?
看到礼物,柳武也不骄情,客套一下就收了下来,只是在众人要告辞时,柳武邀请道:“承蒙抬爱,相送厚礼,本应拒绝,却难盛情。如此,可否请诸位前辈到晚辈寒舍稍坐片刻,喝茶相谈以认家门呢?”
众人相视一眼微微点头后,曹如风代众人说道:“能到贵府,固所愿尔,承蒙受邀,足感荣幸,这就随大人上门认认好啊。”
众人随柳武出了酒楼,过了山道,进入明溪南苑,接受守门人员的恭贺后,领众人到了自家,放下礼物,下从退出,请众人上坐中堂饮茶。
在众人饮茶期间,柳武将防护灵阵全开,尤其将隔音功能调到最大。
众人饮茶一遍,放下茶盏后,柳武团团一辑,站直说道:“刚才酒楼人多眼杂,不能细谈,如今即至寒舍,若有所托,还请诸位前辈明言。其实小辈也有不明之事要向前辈们请教的。”
曹如风微微一笑:“即来恭贺,肯定有事托付,不过大家初识,交浅不可言深,等大家相熟之后再谈不迟。不过,可否请教大人有何不明之事吗?吾等若知,必不吝相告。”
柳武:“交浅言深,我知此乃处事之忌,与行商私谈,我亦知大犯忌讳。但武即不避嫌犯忌请诸位前辈到了私宅,小辈就不怕明言,一是实在是对今早这项任命多有疑惑,二是对灵仆寺所辖事务并不清楚,所以就得向前辈们请教。想必以前辈们的通天能耐,对天牢今早发生之事都已了解吧?”
曹如风点头:“即知交浅言深,还能不怕避嫌邀请商户上门,大人是依仗今早的法令和背后的灵使大人吧?另外,我等对所发之事是有所解,不过内情估计除了大人外,没人能知道吧?我们其实也很想知道内中实情呢。”
柳武:“不怕几位前辈笑话,实是小辈也不清楚内中实情,事发突然,不明所以才要请教。前辈们久经江湖、能耐通天、智慧过人,还请有教。
既然请教,我就坦言,先不说我也不知晓的内情,只说今早的法谕明诏:
不经天牢、全权负责,看似权大,实则如坐火炉,且事关重大,小辈怕担挡不起;
明说吧,要按法令办呢,武必成众人之敌,不按此办呢,必被灵使、上师嫌弃。
关键是我对灵仆寺所做之事并不清楚,这才要命,眼下柳武将坐火上烧烤,所以也不怕什么嫌不嫌忌不忌的,就想知道这法令是何目的,愿前辈帮我解惑。”
盛华行周亦归接道:“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目的和背景,上师灵使大人的目的暂且不说,那得要我们自己揣磨,但背景却不能不知。
别看短短一条法令,却是上牵国师、中连朝庭,下系国事。
看不清楚背景,不知其何,那就无法揣磨峰顶心意。
所以,大人可否坦诚相言,您对五年来大楚发生了何事、为何发生、有何影响的看法呢?大人能坦诚我等自也会言明。”
五年来大楚发生了何事为何发生有何影响,就像周亦归所说,那是事关国师、朝政、国情的天大之事,寻常之人别说知道,连稍微的风向都不了解,即使了解也不敢随便议论这等事关性命前途的大事。
但柳武知道,他们这是在考验自己,若自己没有大局观,不了解这些事情的话,他们会认为他即不明事理也无能耐,那他们这些能耐通天处事油滑的商人就会看不起自己,就不会坦言相告,且他们会根据你所说的程度再说出他们的部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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