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赵玉敏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怎么,难道你不是叫做杨喜么!”一旦确定了是那个死豁牙子,她要让她好看!
杨喜肚子里也是寻思,难道她干地那点儿龌龊事儿曝光了?时间可是够长的啊!
继续天真无邪显摆牙齿:“其实婢子的姐姐叫做排风,婢子随姐姐,叫做排球,让贵人见笑了。”她差点儿说出排水想下水道那个腌劲儿,算了。
不过这一刻起,杨喜觉得,其实跟姐姐一起靠上排字辈儿也不错就当别号了吧。
可蛮女赵玉敏显然不想让她靠着杨喜又转了一圈儿:“真的?可我看你怎么这么眼熟呢?很像我一个仇人!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将来被我知道你又骗我,我非挠死你不可!”
杨喜诚惶诚恐,鞠躬作揖:“公子啊公子,俺家大公子可以为婢子作证俺确实是排风的妹子,对吧公子?对吧兰儿姐姐?”
那位兰儿大丫头瞥
一眼置可否,对赵玉敏却很客气地:“赵公子,房烧火烧炭的粗使丫鬟,不值当贵人您跟她废口舌的,那大丫头杨排风确实有个妹子没错的。”
转脸对杨喜眼含秋霜:“还不下去干活,不懂规矩次过来伺候换身衣服,什么味道!”
大丫头兰儿的心里喜这等身份,能认识什么贵人粹贵人眼花了。
杨喜心里暗骂,呀呀叉的鸡毛掸子杀手真讨厌!
不过还是赶紧借鸡毛掸子的梯子下了吧,忙施礼快速离去。
这赵玉敏当然认的,不过不是现在,看也知道这丫头满肚子王八气,现在形势明显对自己这个被统治阶级不利,等什么时候她找个有利地形的,到时候再去认刁蛮女。
照理说,不应该事发啊?难是她想让小宝跟刁蛮女姓赵的事儿,被这丫头知道了?怎么可能呢!
杨喜心里嘀咕咕,飞快离开青松院回了大厨房,这才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
哎呦我的娘唉,幸亏罗官人装哑巴,或者喝多了迷糊了也说不定!
杨却不知道,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赵玉敏总是觉得不放心,回头回到座位问杨宗保:“表哥,这丫头真是叫做杨排球?”
杨宗保本来看完热闹正抿酒水,一听马上呛了:“咳咳咳我也不清楚,不是我院子的丫头,兰儿说的应该对吧,她比较了解各个院子的丫头,咳咳咳”也不知道这杨喜怎么得罪敏儿了,貌似得罪的不轻。
杨自然认得杨喜的,他还没到老眼昏花记忆力衰退的程度。
一边另一个着男装的女子早憋不住了,轻启朱唇:“敏儿妹子,那杨喜是谁?怎么得罪你了?这世上居然还有敢冒犯敏儿妹妹天威的人呵呵”
赵玉敏喝了口茶,用力把茶杯往桌子上一蹲:“哼,那豁牙子就是我在桃花谷流放的时候认识的一个野丫头,你们不知道,这世上就没有那么无赖的人!这么说吧,我估计,这整个京城的无赖泼皮都算上,也没她更能赖皮!就凭我的文才武功,居然每次都被她赖了去,便宜都被她占去了!”
唉,其实赵玉敏发现,没豁牙的日子,更加无聊,身边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
她可是给豁牙写了几封信的,气人的是她也没回!不知道豁牙在山上怎么样了,是不是成了惊天动地的侠女了。飞檐走壁偷大户捉采花贼,这些豁牙说要干的事儿,都干过没有?真好哇。
也不说出来找她玩儿,一定是把她忘了,真没良心!
整个过程,罗通照旧抿他的小酒,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杨喜巧遇赵玉敏,想想自己其实这里就这么一个发小,虽然认识的时候,着实都不小了,她来了京城快半个月了,是不是该去看看她了呢?
可皇宫大内的,她还真不了解情况,别说皇宫,就是杨府,至今她还没出去过呢!
晚上躺自己床上,杨喜翻来覆去睡不着了,不行,她得出去看看,总在杨府呆着也不行啊,真当一辈子丫鬟不成,老了就不是丫鬟了,那叫婆子。
可每月也就能轮到两天休息的时间,貌似前两天的一次休息,大娘就安排了别的丫头回家看家人,自己和姐姐是没份儿的,自己初来,貌似还不是正式员工呢,没怎么样就要求休假,多少不大好说。
大娘可瞪着眼睛,等着挑她的毛病呢。
杨喜想来想去,想去想来,也没想出个办法,索性披衣服坐了起来,在屋里瞪着眼睛坐了半晌,侧耳听了听,小翠轻微的呼吸声儿已经传了过来,貌似睡熟了。
算了,想多了没用,不如起而行,她先出去夜晚的京城溜达溜达再说吧,听厨房里的下人们说,晚上京城也是很热闹的既然热闹,她穿什么夜行衣啊,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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