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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1页)

坐标方位,使她们智能下降,退化成一个简单无知的儿童甚至只是一只母性的动物,她们俯首贴耳、心甘情愿地成为赞美者的俘虏、战利品和奴隶。只有最为成熟的女性,才能在这一所向披靡的武器面前保持冷静和清醒。  那一刻,T的失声落泪,使我感到恐惧、厌恶,但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怜悯。他那种悲绝,实在是有一股威慑力量,压迫着我自身的感觉,也抑制了我抗拒。  我不停地挣脱,两个人站立在卧房中扭来扭去,如同一场男女混合摔跤比赛。  渐渐,我打算挣开他的力量耗尽了。  他源源不断的绝望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孔上,凉凉的,渗透到我的皮肤里边去。奇妙的是,那泪水在我的身体里转换成一股倦意,那倦意又从我的皮肤渗透出来,然后再一次被他的炽热吸附到他的体内。  终于,我放弃了抵抗。  在与他的碰擦中,我的脑子里不断出现伊秋与西大望的身体扭在一起的图像,这图像如动画片似的活起来,刺激着我的想象和感官,我感到从体内弥散出来一股微颤,荡漾在我的皮肤上,那微颤令我眩晕。

十二:床的尖叫(4)

于是,我闭上了眼睛。  这时,在我的眼帘闭合之后的黑暗里,我模糊地看到,伊秋与西大望扭在一起的图像忽然发生了变化,场景和道具没有变,依然是伊秋家的里屋,也依然是昏暗中的那一只半旧的行军床,只是床上扭合在一起的两个裸体的男女之躯变成了另外两个人。伊秋和西大望牵着手从那只行军床上走下来,冲我和T诡秘地一笑,西大望说,“该你们上场了,多么美妙的事情啊。”伊秋转向我,单独对我说,“别怕,这个舞台早晚你得登场。”然后,那只行军床上的躯体就换上了我和T。  在我的脑子里更换这一幕图像画片的时候,发生了更为奇怪的事,我的身体如同被催眠术施展了魔力,原来的那一种强大的由挣脱而引发的疲倦,忽然转化为一股与原来的相反的力,朝着T的躯体倾贴过去,瘫在了他的身体上……  在这样一个八月里暑天的黄昏,房间里的光线渐渐暗淡下来,T这个成熟男子的滚热的身体,在他的女学生的几乎赤裸的身上不停扭动,他的胸部无助地在她的Ru房上贴紧、摩擦着。他的裤子开口处,仿佛正在酝酿着一场深刻的痛苦。他嘴中的热气像热浪一样,顺她一侧的脸颊,滑向她的脖颈,并沿着她的脊背向下传递,直到她的耻骨,她感到那儿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他的双手急迫地搂紧她的腰部,使他们的胯部尽可能地贴紧对方。她感到了他的腰下似乎长出来一只手,这“第三只手”,热烈而激动地抖动,仿佛要探伸到她的身体里边去抓取什么。女学生的上身尽可能地向后挺仰,想和他拉开一些距离。但是,他向她探着头,坚硬的舌头舔着她的耳朵、颈窝,然后便把头颅用力弯埋在她的胸口,吮吸她的温凉的Ru房和她牛奶一般白嫩的皮肤。她再也动弹不得,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她感到在一阵猛烈的冲撞下,有一股热流从他的身上透过他的裤子,洇湿到她的腹沟股处……  窗外的黄昏,疲倦地把一天里最后的余热拥进屋里,我和T这会儿全都汗水淋淋,心跳快得如同时钟的秒针,彼此可以听到。  当我从他的怀抱里抽出身来,我看到他的大腿根处洇湿了一大片,我的腰腹部也被弄得黏糊糊的,非常恶心。  我既恼火,又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难为情。  我对T说,“你走吧,我要去卫生间洗澡。”  愧疚与怜爱的表情同时挤在T的脸孔上,他神情有些尴尬地说,“拗拗,拗拗,我不是一时冲动胡乱调情的男人,我会好好待你,好好保护你。”  我说,“你先走吧,我要洗澡了。”  “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好不好?”T建议说。  我说,“不好。我得和母亲一起吃饭。我们改日再说吧,我要想一想。”  “拗拗,不要往坏处想我好吗?我真的一直向往着你,盼望着有一天能与你……”  “胡说。”我一听他又说起这些,立刻愤怒起来,直视着他,毫无顾忌地与他的目光撞在一起,“你一直都跟我过不去,挑我的毛病,让我难堪!”  “可那都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待你。拗拗,我发誓,我需要你,我想要你,爱你!”  我坚持说,“你先走吧,一会儿,我妈妈就过来叫我吃饭了。”  T叹了叹气,不再坚持,“好吧,拗拗,我明天再来看你。”  “你不要再来。”我急忙说。  “我不碰你,我发誓,拗拗,我只是想看看你,请你出去吃饭,与你好好谈谈。”T垂下潮湿的眼睛,停顿了片刻,说,“拗拗,我为今天的鲁莽向你道歉!”他的表情已经使他放弃了昔日所有的尊严。  房间里一只苍蝇在飞,它沿着卧房贴近窗子的一侧绕来绕去,这使我感觉整面大玻璃窗都摇晃起来,连同窗檐下边的我的床也一起晃动,仿佛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正从这一刻起丧失了稳定与安全。  T的眼睛转向了那张大床,他看到亚麻色的床单洁白得像一片禁区,阻挡着他的欲望,夕阳最后的一缕红晖抹在床的中央,像是|乳白的皮肤不小心染上了花瓣的暖色,或是一朵刚刚被开垦出来的还带着体温的Chu女的血花。

十二:床的尖叫(5)

他再也站立不住,喘息着跪到床上。  那床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十三:阴阳洞(1)

他让以往的事物在她的身上迅速地死亡。他的姿势是一道闪电,使她吃惊,使她疼痛,使她发现自己身体上还有着另外一个她不知道的嘴唇在呼吸和呻吟。缓慢的纠缠是他的敌人,加速度的摩擦力是他的朋友。他征服了时间,他冲进了她身体内部的虚无之中,打断了她的模糊的沉睡,他把它丢进她生命的沟底……  摩擦使他看见了太阳的光,摩擦却使她闻到了死亡的气味。  有些经历,我是在后来才知道它对我的影响有多大的。  但那时,我只想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些纷乱的心情……  在T不期而至的第二天,我匆匆打点行装,就离开了家。  临行的前一天夜晚,我几乎彻夜未眠。T的身体始终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拒绝的渴望与排斥的向往,这一对矛盾的感觉纠缠着我,我无法解释自己的需要和行为。  所以到了第二天清晨,我已决定,我要用彻底回避的办法,解除我的烦乱。  我用当时流行的“回归自然”说法(这只是一种说法而已),对我母亲说,几年来我已经被书本吞没得几乎窒息,活像一只毫无生命的木偶,被摆布在高考、前途这一荒唐的操纵杆上,远离自然的都市生活已使我厌倦透顶,我要出去放松放松,我需要清理自己。  我母亲对于我忽然提出外出旅行极为惊讶,说,“你要一个人去乡村隐居吗?”  “我和伊秋几个同学一起去,我只是想换换环境。就几天时间。”我说了谎话。  我母亲犹犹豫豫、忧心忡忡地不放心,就把她读过的书本上的话搬出来,试图使我放弃外出旅行的念头。  她说,“见到自然的人在每一个地方都能见到自然,见不到自然的人在哪里也见不到自然。你就是到了真正的自然里,也不见得能欣赏到自然,环境并不是你的问题的所在。”  “可是,我就是想出去透透空气,见见阳光。”我一边说着,一边固执地往一只帆布包里塞着衣物,做出一副我心已定、势不可挡的劲头。  母亲心疼地看了看我苍白的脸色和凹陷发黑的眼眶,叹叹气,便不再阻拦我。  我并不想去什么风景区,或者与什么人结伴而往,我喜欢独自旅行,任何陪伴都会扰乱我内心的活动。  当我坐上了长途汽车,凭窗眺望到远处朦胧的绿山、黄坡以及寥寥落落几处低矮的农舍,眺望到棕色的石岩上静寂的溪流、光秃秃的谷地的时候,我心里居然升起了一股清寂的激动。  我独自在郊外的一处幽僻的小旅店住下来,房间简陋而幽暗,但清静寂寥。一条长满旺草和鲜艳野花的小径通往车站,几声凄然的汽笛就是这里的音乐,悠扬地在晚霞中回荡。令人神怡心旷的傍晚的小风拂肩而过,熏衣草的馨香从远处弥漫过来,蔷薇花、草莓以及一丛丛灌木,把这郊外显得荒凉的旅店掩映得色彩纷呈。  几丛低矮的绿色藩篱随便一围,就是一个小公园。我坐在无人打扰的石凳上,披一件外衣,仿佛在等待什么人,其实我无人可等。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孤寂,我的身体内部,正享受着虚构的快乐光阴。  在这种地方,我忽然产生了给什么人写信的愿望。  于是,我回到旅店,坐在还算洁净的床上,就把随身带来的信纸铺展在膝盖上,下边垫上一本书。  可是写给谁呢?我首先想到了禾。我们还从未写过信,我非常想在这人为的分别中,给她写一封信,用我的心灵绘制一幅图画,她一定会把这信当成我灵魂中最美好、最温暖的风景来读。我想象她斜倚在她的大床上,纤弱的身体弯曲着,像一匹光滑柔软的丝绸布料,被随意地丢在床上。她捧着我的信一定又惊又喜,她抚摸着我的每一个字,如同抚摸我的眼睛那么仔细。  我发现,这个时候,我非常地想念她。  接下来,我给T写了一封信。我在信中激烈地控诉了他多年来如何如何待我不好,我是多么地恨他,多么地与他不共戴天!我不想再见到他,永远不要再见到他!可是,在信的结尾处,我又自相矛盾地说,以后有机会也许我可以再见他。但我知道,我见他,只是想让他由于对我的肉体的欲望而痛苦,我喜欢看见他备受折磨的样子。

十三:阴阳洞(2)

写信带给我极大的愉快,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一种离群索居、孑然独处更加充实的了。所有的遥远的愁绪抑或甜蜜,都近在咫尺,伸手可及。而当你真实地在人群里的时候,你却并不一定能感觉到那些。  写完信,我松了一口气,仿佛我专程就是为了写这两封信而来这里的。  第二天,我到附近的邮局把信寄出去,便无聊起来。又胡乱地在几处风景点转悠了两天,就开始有点想家了。  这天清晨,我正欲收拾行装,然后结账回家,忽然,我的房门被敲响了。  我预感,这敲门声决不是服务员,因为那敲门声里含有一种模糊的犹疑、探询和渴望,那声音仿佛是一阵熟悉的心跳,即使隔着门板,我也能捕捉到那心跳似曾相识,就在几天之前它还在我的胸口处停留过。  我一下子冲过去,哗啦一声打开房门。  果然,是T站立在门外,一副孤零零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见到他我并没有感到惊讶,仿佛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尽管这预料毫无道理,因为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我一点也不清楚他怎么能找到这里来。  T看到我,盯住我的脸孔,在门外迟疑了几秒钟,叹了口气,就走进房间里来。  T说,“拗拗,你没出什么事吧?”  “我很好。”我说。  他又注视了我一会儿,才把目光从我的脸颊上移开,环视了一下房间,微微皱了皱眉头。  “拗拗,你一个人出来玩,会很危险的,外边的坏人很多。”  他说这话的时候,仿佛他自己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好人似的。  “这不用你操心。”我做出冷漠的态度。  T似乎并不介意我的话,继续说,“以后,你想出来玩,我陪你,你不要再一个人出门了。”  我保持着拒绝关心的疏远的姿态,“这与你无关。”  “拗拗,别这样。我今天一清早天还没完全亮,就出来找你。我按照你信封上的邮戳,先找到了这里的邮局,又打听这旅馆,找了两处才找到你。你知道我多么担心!”  我不吭声,任他自说自话。但是,他的表情和真诚,使我心里抵抗他的堡垒慢慢开始松动。  停了一会儿,T说,“拗拗,我想你!”  我继续沉默,眼睛望着别处,做出无动于衷状。  他站立在原地不动,继续一个人径自说下去,“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的语调沉重而缓慢,好像从他嘴里吐出的不是一些美妙的句子,而是一堆滞重的石头子,沉甸甸地落在我和他之间,绊挡在他的脚前,使他寸步难行。  “拗拗,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我只是想见你,抑制不住地想见你,想和你在一起。”  我注意到,他已经把我们上一次中断的谈话拣起来了,回到了那个核心问题上。而且,当我的名字从他的唇齿间闪动的时候,他的嗓音便不由自主地发颤。  房间里一时死一般静寂。  他没有走过来触碰我,两条长腿仿佛被地底下的一股莫名的凉气吸住,动弹不得。我依旧不看他,但我的余光还是瞥到了他的脸孔和身体,他的样子显得意志消沉,昔日那整张脸孔上的光彩似乎都被他心里的抑郁吸空了,即使在这万籁寂静的炎热的中午,他的脸颊依然像一片寒冷的荒原,苍白而消沉。他穿着一条制服短裤,那双淡棕色的长腿裸露出来,如同一匹负荷沉重的栗色的公马的腿,十分吃力地站立着。这缄默的腿,像是莫名其妙地散发出一股吸力,拽住了我的目光。  我坚毅地把头扭向另一边。  然后,我转过身,彻底地背向他,盯住墙壁上一个很大的蜘蛛网,那薄翼般的丝网在午日的微风里颤动。  我毫无目的地继续盯住它看,似乎在察看一个有趣东西。  这时候,我听到T在我的身后有了动静,是他一步步向我靠近来的声音。我甚至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呼吸声。

十三:阴阳洞(3)

但是,那声音终于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  他叹了一声,说,“拗拗,我要带你去吃饭,这几天你一定饿坏了。”他说着,用手在我的肩臂上捏了捏,“看看,你就快剩下一张相片的分量了。”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感到饿了,胃里发出轻微的鸣叫。  终于,我又转回了身体,朝向他,并冲他点了点头。  T兴奋地一下子把我从地上悬抱起来,一边叫了声“喔”,一边原地转了一圈。  T背上我的背包,为我结了账,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我们就上了路。  还是我来这里时的那条公路,但是气氛却是完全不同了。来这里时,路面闷闷地摇摇晃晃,笔直的公路完全被黯淡的黑色所吞噬,整条长长的路在不灰不白的背景里同我的思路一样全神贯注地延伸,心事重重。  可是,这时的路面却是另外一番样子,午日的阳光下它如镜子一般光滑闪亮,黑绸子的那种波澜荡漾,玫瑰色光晕在这公路的两边扩散弥漫,绿黝黝的农田,暗黑的耕地,褐白相间的母牛,垂荫弯曲的大树,浓墨重彩,十分醒目。路边的石墙、谷仓以及茂密的荒草,仿佛是给这条乏味的公路镶嵌的花边。  车子大约行驶了不到两个多小时,我们就已经回到了市中心。  T说,我今天请你到一家新型的洞|穴餐馆吃饭,是我兵团时候的一位战友经营的,别具一格。  这时,我们的车在中心路大街的一处叫做“半坡村”的餐厅门前停下来。  当我们沿阶梯旋转下行,步入厅堂后,我四顾打量观望,只见这里光线黯淡,各个洞厅依自然地势,曲径通幽,巧布环套,丝丝相扣,既一个|穴洞环套另一个洞|穴,又保持每一个洞厅的独立与隔绝,果然是别有情趣,独具神韵。  老板迎出来。T与老战友见了面先是一番热情寒暄,然后,他转过身对我说,“这是这里的村长赵先生。”  “村长?”我疑惑不解。  那位赵先生说,“我们这里是依半坡氏族的村落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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