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蔓是个擅于观察的女人,她继续用温和的语气开口问道:“阿濯,你还记得你的祖母吗?”
许龙濯用鼻音闷声“恩”了一声,但其实他对祖母并不怎么记得,在他唯一的印象里,祖母年轻时一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才会给那时驰骋战场的柴普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阿濯,你知道吗?”
“你的祖母在五十多年前,是E罗斯生物学领域内一名非常优秀的生物学家,以研究人类基因、遗传为主。”
“如今你应该也知道了,你的祖父并非是柴普,你真正的祖父其实是另外一个名叫‘洛维克斯基’的男人。”
“而你的祖母,并非真的与洛维克斯基产生了爱情诞下你的父亲,她是为了她伟大的研究,她是为了研究人类基因的改造与遗传,才舍身与洛维克斯基发生了关系。”
许龙濯漫不经心地吞咽吐雾,弹了弹烟灰,讥笑道:“然后呢?”
“我那亲爱的祖父,到底是有什么优质的基因,值得伟大无私的祖母这样做?”
许蔓顿了顿,认真地端详着许龙濯的眼睛,过了片刻才开口问道:“阿濯,你有觉得你的脾气暴躁吗?”
许龙濯冷笑:“少拿我说事儿。”
许蔓慈爱地笑了笑:“阿濯,你听说‘超雄综合征’吗?”
“它是一种染色体特殊变异性疾病。”
这一句话,都把许龙濯给逗笑了,超雄综合征就是天生的坏种,在这个年头谁还没听说过这几个字?
他又是吐了一口烟,调侃道:“所以呢?”
“所以我是超雄?”
“你看我是眼距过窄、眼球歪斜?还是眼珠子突出?”
“或者没有眉毛?牙齿里出外进?”
“更或者,我智力低下?左手六,右手七?恩?”
许龙濯说着说着,都忍不住想笑。
而夏蔻蔻早在一旁捧着肚子,无声地笑得前仰后合,她亲眼目睹了许丞瑾的死,已经成为了她精神上的一种重大创伤,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大笑,却从喉咙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许龙濯和许蔓的对话,更是让夏蔻蔻神经癫狂地发笑。
她明明听得见他们母子两个人在说什么,可怎么就完全理解不了呢?
这种奇怪的感觉,像极了以前夏蔻蔻在网络上看的那种不像男的、也不像女的的伪人作者写出来的炸裂小说,明明每个字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就根本不知道作者在写什么呢?
每当这个时候,夏蔻蔻都恨自已那么努力上了那么多年学,就是为了看那样的小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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