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蔻蔻被许龙濯吓了一个激灵,本来刚吐空的胃就揪着疼,这下更难受了。
明明被欺负的是她,她也不愿意被变态大叔猥亵,许龙濯怎么能说是她招惹的麻烦?
受害者有罪论?
“可是小叔叔…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夏蔻蔻特别委屈,眼圈红红的一直憋着眼泪,像个快要破碎的洋娃娃,“我也不知道他……”
“我在谈买卖,没时间听你狡辩。”
许龙濯厉声打断了夏蔻蔻,目光也从夏蔻蔻惊诧的小脸儿移向了徐斌。
他选择不再听夏蔻蔻的解释,开始和徐斌林三儿认真地谈起了买卖,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除了手臂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徐先生应该提前了解过吧?尸油在泰国确实被不少人当做珍宝,但从玄学方面来讲,传言就不少,如今海外很多信徒也开始信奉尸油了。”
“比如我带来的第一桶尸油,是从一名百岁逝者身上提炼的,信徒相信它会保人身体健康、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第二桶尸油,有点儿稀薄,来自夭折的新生儿,刚出生的婴儿灵魂干净纯洁,所以信徒普遍认为它能满足世间一切善念。”
“第三桶就有点儿意思了,人妖的,据说男的壮阳、女的滋阴,还能帮信徒招桃花和永葆青春。”
许龙濯口中所谓的“信徒”,在夏蔻蔻这里,直接定义成了“变态”。
正常人谁会痴迷于那种东西,不是变态是什么?
听许龙濯介绍得这么详细,林三儿调侃起来:“看来许老板还有火葬场这方面生意呢。”
许龙濯沉眼回他道:“你有需要的话,可以优先安排你。”
“……”
“哈哈,对于许先生刚才提到的,这个我是了解过的,”徐斌拉回了话题,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我在我们北欧那边也做过市场调研了,确实许多有小众癖好的富商阔太太们对尸油感兴趣,不然,我也不会飞十多个小时赶过来,和许先生您亲自面谈。”
可是,徐斌在说到后面两句话时,原本看着许龙濯的目光躲闪了。
连夏蔻蔻都能察觉到的小细节,也注定逃不过许龙濯堪比猎鹰一样敏锐的眼睛。
“徐先生确定这话说的没问题么?”他垂下浓密的睫毛,弹了弹烟灰,“如果徐先生不是和林三儿一起踏进这座酒吧的,说不准我还能勉强信信你的话。
“可你现在这么说,是不是直接把我当傻逼了?”
“哎哟!许先生,瞧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啊?”徐斌一拍大腿,笑得很勉强,“跟您实话实说,这两年北欧海关那边查得太严了,我们就算打点好了,也确实只能先紧着一种宝石来做。”
“这次,要么做翡翠,要么做蜜蜡,所以这不才把林先生一起请过来吗?我可没说打算瞒着您什么。”
夏蔻蔻听了半天,勉强听明白了一些。
这个徐斌是在北欧做珠宝生意的,最近在消费者身上开拓了新的市场,也就是做经过尸油烧炼的珠宝买卖。
虽然听起来比较冷门变态,但在这方面有需求的重口大佬们,在北欧还是相当多的。
而许龙濯手里面,刚好在泰国有最优质、最顶级的尸油渠道,另外,他手下还有一座在缅甸的翡翠厂。
至于林三儿,则有着倒卖蜜蜡的渠道。
许龙濯看了眼林三儿,又对徐斌说道:“全世界最好的蜜蜡产地在我们俄罗斯,我父亲在俄罗斯是什么级别的人物,相信徐先生也多少了解一些,还有什么必要找其他的渠道么?”
即便林三儿现在就面对面地坐着,许龙濯也仍然毫不顾忌地当着他,说出这些话。
当然,林三儿虽然表面上没个正型,但也不是吃素的,许龙濯的弦外之音他听得一明二白。
“许老板还真是挺操心的,就是操心没操心到点儿上。今天我能跟着徐老板过来,就说明我手下的蜜蜡也绝对是世界最顶级的。”
林三儿再道:“许老板在东南亚权势滔天,我承认,家族可能在俄罗斯也是黑白通吃、这道那道的无冕之王,可是那又怎样啊?”
“真正懂规矩的大佬,不会拿权利去欺压其他商人,手段太拙劣了,许老板。”
夏蔻蔻觉得,成年人的世界实在太可怕了。
林三儿他这几句话明明都是字字充满敌意的,可他脸上的笑,却居然不带任何的攻击感,似乎就是以柔克刚,在努力拱许龙濯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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