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能如何呢。”
嘿嘿一笑,薛雷道:“囚禁人质的地方我会想办法查出来,前些时金蜈门曾
在双合埠出现,这地方我们设有堂口,我会要他们尽快查出来的。其次,大先生
以为我只是要他们上当空等就算了,没那么简单。俗语说得好,量小非君子,无
毒不丈夫,我们这一遭要给金蜈门来个狠的。”
钟国栋专注地问道:“怎么个狠法。”
薛雷阴着声道:“火,大先生,当年诸葛亮火烧葫芦谷,我们来一次火烧黑
风岩。”
钟国栋道:“我不大懂得你的意思。”
薛雷又喝了口酒,上身微微前倾,是一副法不传六耳的模样:“我刚才好像
说过黑风岩的穿堂风,也就是说无论风向是由北朝南刮,或是从南往北吹,到了
黑风岩的隘道两头,风势立时转为强劲,我们弄上几十大桶桐油和硫磺,掺进硝
石与火药末子,顺着风向往下倒,火苗子一点着,随着强风烧过去,在这种天干
物燥的节令,草木一旦燃起,便成火海,金蜈门那干王八羔子还朝哪里逃命去。”
钟国栋审慎地道:“老薛,黑风岩的地形适合倾倒桐油么,它必须有恰当的
斜度才行。”
薛雷道:“没有问题,那鬼地方正是两头高、中间低,从隘道的任何一处往
下倾油都流得下去,要注意的是时机应拿捏得准,泼油须快,几十桶油一齐倾倒,
即刻点火,那附近杂草蓦生,树丛密布,火势如起,必同奔马,啧啧,且看他们
鸡飞狗跳、狼奔豕突,这辰光,我好像已经瞧到当场的景况啦。”
钟国栋思索了一会道:“计划似乎不错,但还有一层顾虑,不能不先防着。”
薛雷道:“什么顾虑。”
钟国栋道:“万一,老薛,万一他们把我瑶丫头也押到黑风岩去,火势烧起,
却如何是好。”
薛雷摆着手道:“我说大先生,你真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也不想想,
在那种一触即发的情形下,金蜈门的人怎么可能把人质带到现场。与其冒着人质
被夺的危险,还不如仍然囚禁在原地来的安全。”
钟国栋犹豫地道:“怕就怕他们不这么办。”
薛雷道:“大先生家,假若你是金蜈门这次主事的,遇到这等场面,你将如
何处置瑶姑娘。”
钟国栋脱口而出道:“我当然会把人留置在原来囚禁的地方。”
格格一笑,薛雷道:“那不结了,他们的脑袋瓜里不曾比我们多出一条纹路,
他还能想出什么更高妙的花点子来。大先生,照我的主意去做,包管错不了。”
沉默了须臾,钟国栋终于点头道:“好,老薛,咱们就这么决定。”
薛雷兴致勃勃地道:“放风声、传口信,打探人质囚禁的地方,请我们当家
的传下天马堂,交待下面的人去办。至于火烧黑风岩,便由我来全权处理,要不
烧他个人仰马翻,就算他八字生得巧。”
望着薛雷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德性,钟国栋忍不住怀疑这位人鬼判是否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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