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害怕了?”“他们认为,牺牲米沙比牺牲我和柯拉要好一些。”
“这么说,实验成功了。”加尔布依转脸对着柯拉问:“您说,他们是什么时间给米沙注射了针剂?”
“昨天他就已经病了。”
“这是一种高效的病毒,这种病毒我们以前还没有实验过。”
“也不可能实验,”卡尔宁说,“应该选用别的方法。”
“这么说很可能只有一昼夜的潜伏期,一昼夜过后就会发病。考虑得还挺好。”
柯拉的目光从一位科学家的身上转到了另一位的身上,但她不能完全跟上两位科学家快速谈话的思路。
“细菌战的胜败,取决于能否消灭星球上的居民……或者说哪怕是瓦解它的防御体系也好。但这未必管用。”
“我们不知道这种病毒的生命力有多长,”卡尔宁说,“也不知道它传播的速度有多快。我们现在一点也不清楚,而能搞清这一点的只有你。”
“怎么,你是正式建议我回去?”
“回到那步兵不去的地方,”卡尔宁说出了一段谜一般的句子。
而加尔布依一下子就接上去说:“在那里,装甲列车不驰骋,重型坦克不爬行,只有铁鸟在飞行!”
“您接着说吗?”加尔布依问柯拉。不知道为什么,他兴奋起来,变得年轻活泼起来。
“我记不住这首诗了。”柯拉说。
“我们的后代,”加尔布依说,“没能记住这首诗。也就不知道这不是一首诗,而是一曲战歌。也就是说,爱迪克,你认为我应当返回去?”
“假如你没有参与这件事的话,连这种危险也不会有的。”
“只是你不要跟我说什么你已经警告过我了。”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卡尔宁严肃地说,“可是你并没有听从我的话。”
“是不能,”加尔布依并没有否认,“他们不会在临近成功的时候加害于我吧?”
“你知道,他们现在还不会加害于你。但是,以后,当一切都搞妥当之后,他们就会杀害你,就像谋害你喜欢的总统那样害你。”
“别说了,爱迪克。总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如果你不想想他是踩着什么人的尸体才夺取了政权的话,你更会觉得他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这已是20年前的事情了。”
“20年还算远吗?”柯拉看着两位上了年纪的小孩子,他们回想起了童年的什么故事。
“我不是小鸟,我是乌鸦。”卡尔宁说。
“你确信我应该回去?”
“我在想别的事情,”卡尔宁说,他摘下眼镜,用手帕擦拭着镜片,眯缝着眼看着加尔布依,“我要想想,我和柯拉最好应该怎么办。”
“你们应该破坏他们的计划,但不能让他们猜测到是你们干的。”
“谢谢你的好建议。”卡尔宁微微一笑。
“你们回去吧,等着听下一步的消息吧,”加尔布依继续说,“如果我用得着你们,一定来帮我一把。你们也知道,我希望一个人呆着。”
“他们打算干什么呢?”教授问。
“遗憾的是,我知道的并不比你知道的多。”胖男孩儿加尔布依着急了。“听我说,爱迪克,我不想让他们把我抓住。已经7点钟了。”
“你说得对,”卡尔宁表示同意,“但不管怎么说,你要回答我,他们打算怎样威胁我们?他们要用什么方法把病毒弄到地球上去?”
加尔布依低下了头,就像第一次见到卡尔宁似的。
“这么说,你不知道?”
“不知道。”
“也没有考虑过?”
“我只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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