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带着倦意说:“谢什么?我只不过是力所能及而已,如果博耀的那块地皮能成功转让出去,我还要谢谢你呢。”
卓不凡就笑:“得,我们谁也别谢谁了,对了,你在国外的出场费是多少?”
“嗯?”安澜稍微楞了一下反应过来,然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卓不凡,你要这样说我们就连发小都不用做了啊,明儿个就绝交,不要来往了。”
“哦,好吧,那我今晚算是占便宜了,”卓不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你放下座椅眯一下吧,这会儿不塞车,应该不用多久就到了。”
安澜点点头,真就放心座椅闭上了眼睛假寐,其实睡是睡不着的,自从她开始介入博耀的工作后,她几乎没有一夜是睡踏实了的。
她曾跟母亲开玩笑说:“如果博耀一直就这样苦苦挣扎着,我就一直睡不好觉,估计要等博耀终于脱困了或者彻底破产了我才能真正的睡一觉,到那时估计要睡个三天三夜才会醒了。”
卓不凡没有骗她,果然不塞车,一个小时后,卓不凡的车就停在了沁园大门外,她即刻坐起来,扭头对卓不凡说了声‘谢谢’,然后推开车门下了车。
卓不凡摇下驾驶室窗户对她挥挥手道晚安,然后迅速的驱车离去,而她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礼服裙,提着装有白天自己穿的那件礼服裙的纸袋朝沁园门口走去。
刚走到距离门口还有两米远的地方,背后突然传来一声略微熟悉低沉的喊声:“安澜!”
她稍微愣神一下停滞脚步,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走近,犹豫片刻,鼓足勇气,最终还是慢慢的转过身来。
站在她跟前的,果然是——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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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胡杨今天抽风,加更了哦,九千字呢。
你知道黑颈鹤的爱情故事吗
站在她跟前的,果然是——易水寒!
白色的西服套装穿在他的身上,白色的衬衫上配着黑色领结,从灯光昏暗的大树下走过来,恍如中世纪的王子从画中缓缓走出来一般。
她明显的楞了一下,犹记得在海滩时还听人议论说二少今晚穿的黑色西服来着,没想到这会儿就变成一身白了,他换衣服还真快。
“你还好吧?”安澜先开的口,望着站在距自己一步之遥的男人窠。
“我还好,”他低眸凝望着她:“你呢?”
“我也不错,”她面带微笑的回答:“你不都看到了,日子,还过得去。”
他就抿抿嘴,没有吱声,就那样看着她。
“还有事?”安澜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忍不住又问了句。
“今儿个是七夕节,”他目光炯炯的凝视着她。
“嗯,我知道,”她这不刚参加了七夕节回来么?
“今儿个又是中国人的情人节,”他的声音依然低沉暗哑。
“哦,”她略微朝后挪动了半步,略微抬眸看向他:“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就笑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我们俩自然是要过这七夕节的,你说是不是?”
安澜稍微挣扎了一下便顺从了他,既然他要过,那就过吧,何况,她被邵含烟从一品江南赶出来后,还没跟他见过面。
婚姻是他们俩的,即使要结束,俩人私下里也还是应该把话说清楚,既然他选择了今天,那么,她当然不能说今儿个日子不适宜。
他把她拉到了他隐藏在树下的奥迪q7车边,见他拉开车门,安澜还笑着说了句:“你的意思是。。。。。。说离婚还得挑地儿?”
想来也是,五年前她说分手时是在他们共同租住的公寓门外,而今,这里是她家门外,而她和易水寒没有在这里住过,貌似的确是不适合分手的地方。
易水寒没有吱声,只是启动了车,迅速的驶离了沁园外的这条街。
已经深夜11点多了,即使是情人节,街头这会儿也冷清了下来,就连卖玫瑰花的都没有了,繁华的街道两边,只有卖玫瑰花的人留下的叶子和枝桠。
“你这究竟要开去哪里?”安澜见他在市中心慢悠悠转了两圈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忍不住就开口问。
“我想买朵玫瑰花,”他闷闷的答:“今儿个情人节了,我总不能,连玫瑰花都不送你一朵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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