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今天对方的话格外少,而且总是保持一个姿态,莫名让他联想到某些“摆拍”,而故意凸显的pose。
这让阮景心里有些不解。
少年三两步就追上了他,走了一会儿,眼睛闪烁期许的光,忽然问道:
“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阮景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闻声也坦然地点头说:
“很好,我要好好谢你。”
“嗯……怎么谢?”
阮景拧眉过了一会儿,说:
“晚上一起去吃顿饭?”
“……”
发现身旁突然没声儿了,他不由得转过头看,只见阿撒托斯神情恹恹。
阮景觉得他可能不想吃饭,于是说:“那你想要什么?”
在物质上只要对方提出要求,他还是有自信能全面满足的。
阿撒托斯瞬间又“活”了过来,灯光下的一头银发极为惹眼。
但是他神情略作思索,还是没有能立即给答案。
“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
阮景嘴角不禁牵起,轻声答:“嗯,你想到了就跟我说。”
阿撒托斯倏地绽放笑容,比天花板上的灯光还要耀眼。
“好。”他说。
在此期间,司机的车已经在会场外面了。
阮景和阿撒托斯陆续上车之后,司机就行驶着车辆在公路上扬长而去,留下一帮拍不到头条悻悻离开的媒体。
车厢内安稳而平静,阿撒托斯坐在他身边老实安分。
阮景正在闭目养神,手臂放松地搭在扶手上,有一条细小的触手乖觉地趴在他的手背上。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尖锐的鸟鸣。
车辆急急地踩了刹车,两人都有些摇晃不止,在阮景朝着左边倾斜时,一条粗壮的触手托住了他的上身。
等周围稳定下来后,司机带着歉意的声音传来:
“不好意思先生……您没有受伤吧?”
他没有看到刚才阮景身体“悬空”的画面,这一转过头就惊讶地发现自家先生,还老神在在地坐着。
阮景缓缓皱起眉头,“发生了什么事?”
司机这才反应过来,回头看向风挡玻璃,顿了一下才说:“可能是……一只鹿撞在上面了。”
“先生稍等片刻,我下去看看。”
阮景答应了一声。
司机下去了之后,弯腰朝着引擎盖下看,等他再站起来时,脸色突然发白。
他刚才明明就感觉到轮胎下,碾压到了某种活物,现在怎么可能……
“先生不好了!那只鹿不见了……”司机回来时,慌张地说道。
闻言,阮景眼皮倏地一跳。
两旁不巧都是茂盛的树林,本来就鲜有人迹,他们参加珠宝展结束也已经晚上十一点,周围飘荡着沉寂古怪的气息。
“先回去。”阮景还没有说完,忽然余光暗了下来。
下一瞬,乌拉拉一片的大型飞蛾从车顶飞过,突然滞留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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