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体格终于抗不住古怪的天气了。本来想抱病码字,但是失败了。混身发冷。请假,两天左右。看在我一直劳模份上,请允许我请下假吧。实在身体抗不住了。;
道歉!
食言了,本来以为两天怎么也该好了,能撑住写上点。没想到,到今天,依然一笔没写上。收藏里已经有人用脚投票了,我能理解。我尽我最大努力吧,争取周一更新。请原谅一个病号的无奈。勉强打几个字,告诉大家一下,我还活着,仅此而已。;
除了说抱歉,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原本以为,手头的私事应该了解了,却不想横生枝节。很意外,但不得不处理。原本在推荐上,本不该断更的,但是现实很残忍。我承诺,事情了解后,一定会爆发。稍等我些时rì,只能说抱歉了。今天是更不上了,再次致歉!;
引子
引子:
第七星系联邦最高法*庭鸦雀无声,最终的判决即将来临。
这是一次秘密的审判,这是一次诡异的审判。在第七星系历史上不说绝无仅有,却也相差无几。
比起以往的审判来,庞大的第一审判厅中,显得异常的空旷。除去在审判厅几个出入口处堵满了司法人员外,余下的人,都是星系安全保卫部门的人。竟然没有公众参与到审判的旁听,也没有媒体对这审判的报导,甚至连陪审团都没有!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违背第七星系联邦基本法的。可这样荒唐的审判恰恰就这样冠冕堂皇的进行了。
在无休止的罪证列举中,漫长的审判已经消耗了八十天。终于,要出终审结果了。
作为被审判人的洛和平,穿着蓝白相间的囚服,平静地站在被审判席上等待着。
在联邦最高**官那沙哑而苍凉的声音中,传来了判决内容:“被审判人洛和平,生活作风堕落糜烂,玩弄女xìng;有悖诚实守信,谎言连篇;为图一己私利,扰乱社会秩序;yīn谋颠覆联邦政权……可见其罪大恶极。故,判处被审判人洛和平……”在冗长的罪状宣读过后,**官停了停,在一片妖异的寂静中,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流刑。”
随着审判的尘埃落定,洛和平长出了一口气,在宣判前悬起的心也落回肚子里。尽管他早已知道这个结果,可是仍然免不了觉得心有余悸。
洛和平心中暗道:这么多罪名,如果一旦那老孙子存心想坑我,或者是说秃噜嘴了,只要在诸多罪名后面加上一句,“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我这小命可就交代了。
司法官的举措打断了洛和平的遐思,在为洛和平带上了镣铐等一干刑具后说道:“走吧。”接下来,洛和平就被押送回了联邦安全保卫拘禁室,等待着翌rì的流放。
拘禁室里,洛和平始终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那感觉挥之不去驱之不散。而判决书又真切地摆在自己的面前,不容他不信这离奇的一切。看着那硬封钢印,永久保存的判决书,像荣誉证书一样金光闪闪,洛和平觉得啼笑皆非。
她……知道这些会怎么想呢?洛和平抚摩着判决书上凹凸的字迹,感受着自己背负的罪名——“玩弄女xìng”,心中猜想着:她应该不会相信吧。其实洛和平对这良xìng的猜想,根本不抱任何幻想。这毕竟是第七星系最权威的司法机关,联邦最高FA庭出具的判决结果啊。
倘若不是亲身经历这一切,谁会想到,第七星系联邦最高FA庭这么权威的地方,也会下作到伪造证据。想到这,洛和平就觉得做呕,很想一口啐在地下。可又想到,自己还需要在这屋子里呆上一夜,洛和平放弃了这个念头。
洛和平又想了很多,想起了和她的初见,想起她那倾城倾国的回眸一笑,想起她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想起她冰冷的手指略过自己脸庞的感觉,想起她与自己携手并肩站在人群中间的风华绝代,还有她那……火热的红唇……想到这,洛和平不由得痴了。当他又想到,这一切都将可能远离自己而去之时,一阵绞痛攀上了心口,仿佛胸膛被撕得四分五裂。
“该吃饭了。”一个声音伴随拘禁室的开门声传了过来,洛和平对其充耳不闻。待到丰盛的饭菜全部端到桌面上来,洛和平才抬起眼看了看来人,原来是曾经负责逮捕、审讯自己的安保局副局长左秋寒来了。
“是你?”洛和平很诧异,自打自己进入审判流程后,就再没见到过这个总是笑眯眯的,但却yīn险异常的家伙。“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老朋友嘛。毕竟相处一回。”左秋寒依旧是那副看不清喜怒的笑容。
洛和平冷哼一声,没有继续与左秋寒接茬攀谈。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同这左某人就没有过斗嘴占过上风的时候。而且这个姓左的混蛋特善于在说话里下套,往往平平无奇的几句话之后,就把人绕进套子里,然后就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了。吃过几次亏之后,洛和平认为,对付左秋寒这个混蛋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口不谈。
隔了少顷,洛和平看着满桌子的丰盛酒菜,开口问道:“这算是断头饭?”
不想,左秋寒却没像以往那样顾左右而言它,反倒是出乎意料地骂了洛和平一句:“你那破嘴还那么臭,吃过屎了?什么时候能改改你那破毛病。”停了下,他又说道,“这是我自己掏钱给你准备的,给你饯行。”
“你会有那么好心?”洛和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出言讥讽道。
“还真就是这么好心。”说完,左秋寒倒了两杯酒,一杯推给洛和平,一杯捏在自己手中,然后一仰脖,一杯酒一饮而进。之后又把空杯口向地面倒了倒,滴酒未出。
洛和平端起酒杯,看了看左秋寒,一咬牙也把整杯酒喝进了肚里。随后,一股辛辣的灼热感从胃中直冲食道,顺着喉咙将力道释放在了鼻腔里。洛和平忍不住一阵咳嗽,又打了几个酒嗝,才平定下来。而后,又出言讥讽:“多新鲜啊,你一个安保局长,请我这么一个小罪犯喝酒。今天这是母猪上树啊,还是三川河倒流?”
左秋寒不答话,任洛和平把难听话说了个遍。许久,左秋寒才悠悠地说:“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佩服我什么?拒绝认罪?咆哮FA庭?”洛和平一阵冷笑道。
左秋寒依然是不答腔,似乎像默认一样,又喝了半杯酒,才缓缓道:“我没有你那种硬骨头。”略做思索,左秋寒又说,“有一点我必须对你说清楚,我对你并没有成见。”
“对,我知道。你这是工作,没有办法。”洛和平抢了左秋寒的台词,而后指着他道:“这套破词我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还有点新鲜的没有?没有的话,喝酒。”
两个人相顾无言,喝了一杯又一杯。醉至五分,洛和平又问:“和我一起被抓进来的人,现在都怎么样了?”看左秋寒并没有回答的意思,洛和平半是泄气半是恼怒地说,“不能说,是吧?对,你们有工作纪律……”洛和平发泄似的点着头,又倒了一大杯酒一饮而进。
洛和平扶桌站了起来,伸直脖子说:“老左,算我求你,我只问一个人行吗?你就告诉我方一婷怎么样了就行,这行吧?我不为难你。我只问一个人还不行吗?我这边判决已经结束了,不算串供了!”
左秋寒抬起眼盯着洛和平,片刻后问:“你说的是那天和你站在一起的女孩?你女朋友?你倒真是个情种……”左秋寒吃了口菜,又喝了几口酒后转而问,“你的流刑判了多少年?”
洛和平一愣,想了想,答道:“没写。判决书上就说是流刑。”
“艹!”左秋寒爆了句粗口,又说到,“那特么就是无期限流刑,永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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