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挺不在意的。
江晚月站在门口,喘着粗气,气着气着,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
卫致的蹙着眉,根本绷不住:“哭什么?”看着貌似很酷,实际声音都软了。
“我讨厌你!”江晚月哭得很伤心。
“我知道,你不用强调。”卫致点燃了烟。
江晚月越哭越伤心,卫致终于绷不住了,灭了烟就走到她身边,无措地看着她。
江晚月一拳打在卫致的胸口:“你给我说对不起,不然我告诉老妈你欺负我!”
卫致微微吸气:“对不起。”
“不行,不是这种的。”
“那是哪种?”卫致蹙眉。
“反正不是这种的。”她凶得很。
“sorry、ごめん。”非常弱智。
“你有病啊?”江晚月破防,一下子笑了出来。带着眼泪笑,着实很丢脸。
“除中文外,我只会英语和日语。”他越认真解释,越显得他们都不太聪明。
江晚月一边笑,一边哭,一边生气,一边无语,谁看了都会说一句……两个傻逼。
“我不原谅你。”江晚月还没气消。
“随你。”
“不许说这句。”江晚月瞪着吼他。
卫致撇嘴:“那说哪句?”
“你自己想。”
“请你不要不原谅我。”
江晚月的面色和缓了些:“不行。”
卫致看她没哭了,心也松快了些。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哄人?”江晚月下意识说了真实目的。
卫致蹙眉:“哄人?你用哄?”这着实是难倒了卫主任。对于卫主任和江晚月女士这长达近二十年的关系来说,的确不存在“哄”的先例。因为大多时候,他们不是在冷战,就是在火拼,就算卫致软,江晚月也不把他放在眼里,根本等不到他哄,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且江晚月也从来没有在乎过卫致的死活,两人从来没有过健康的相互关系。
在亲密关系的处理问题上,这对傻帽夫妻,是绝对的学龄前儿童,一个比一个弱智。
江晚月好不容易和善的脸瞬间垮下来了,一想到王珈澜对花芏理的种种,对比卫致对自己的种种,她只想把卫致碎尸万段。果然,男人是经不起比的。
江晚月要杀人的眼睛刺过来,卫致为难的扯了扯嘴角,吐出两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字:“哄、你。”
“?”江晚月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弱智,发自内心的问道:“你没被别的女人打过吗?”
谁知卫致的脸色又冰了,转身,无视她。
她突然想到花芏理的那句,软是为了更好的硬,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软,并不丢人。
江晚月扯住卫致的衬衫衣摆。
卫致脚步一顿。
“不许不理我,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她很别扭,说这话的时候还低着头,有种恨不得死了算了的窘迫。
他果然真的就不动了:“你要怎么算?”
“给我咬一口。”她是真想咬死卫致,她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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