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禾脸上维持的笑容敛住。
看来这是打算不走虚的直接撕破脸了?
她领着桐月进门,眼底毫无笑意:“我做什么了?”
宋老夫人见戚禾脊背挺直,一点没被刚才的形势吓到,有些意外,但依旧按照计划好的说下去。
“你还有脸提,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外男搂搂抱抱!你这是存心要我的越安成为满京城的笑话啊!”
戚禾下意识去看宋老夫人边上坐着的宋越安,他曾经对她说过,贞洁从来不在女子的罗群之下,还说这个社会对女子太多苛求,若换做是他,定然不会过分苛责。
宋越安接触到戚禾的眼神,又想起半个时辰之前母亲和自己说的话,抿了抿唇后把头扭过去避开了她。
看他这样子,戚禾淡淡的收回目光,她道:“方才我是被人推入水中,若不是镇南王相救,此时我已经断了气,母亲不去查是谁在妗兰大婚之日生事,反而来责怪我这个落水之人?”
宋老夫人被戚禾这样一怼,脸皮有些挂不住。
以前宋越安在外打仗的时候,戚禾侍奉她一向尽心,连一句拒绝都不会有,更遑论当着二房三房的面反驳了。
“那你也是和外男有了接触!”宋老夫人咬死这件事,“你让我们昭信侯府日后怎么做人,姑爷家又怎么看待妗兰?”
东拉西扯只是为了给她定罪,必定对她有所图。
戚禾不耐烦了:“母亲不如直说,要我如何?”
宋老夫人图穷匕见:“哼,你要是真心认错,就好好操办越安迎那祝姑娘入府的婚事。”
戚禾都气笑了,这宋老夫人的算盘打的倒是响亮。
昭信侯府已经是个空壳子了,她嫁进来这一年都用自己的嫁妆贴补着,如今宋妗兰大婚,虽然她也贴了不少钱,但依旧掏空了昭信侯府的家底。
所以宋老夫人这是算计着,让她出钱给宋越安添置提亲的彩礼呢。
宋老夫人敢有这样的谋划,不过是笃定她背后无人,只能继续在昭信侯府过日子,要是惹得婆母和夫君不快,这日子自然难过。
二房三房也觉得宋老夫人这事儿做的不地道,戚禾本来就不满宋越安迎祝兰芷入府为平妻,她居然还想从戚禾手里掏钱出彩礼办婚事。
但话又说回来,这是他们大房的事情,虽然戚禾平日里对她们还不错,但她们也管不着大房的私事。
突然,戚禾冷不丁的开口:“母亲这是在算计我的嫁妆吗?”
宋老夫人一惊,连带着二房三房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戚禾。
本朝律法规定,嫁妆乃是女子私产,若是夫家强占那便会落得个不要脸穷疯了的名声。
虽然她们今日的打算的确是从戚禾的嫁妆中掏钱,但戚禾怎么能这么大胆的说出来?
这要是传出去她们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
二房夫人登时瞪大眼睛,呵斥道:“戚禾!你怎么对你婆母说话的?这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二房家还有两个儿子尚未娶妻呢,要是这算计媳妇嫁妆的事情传了出去,又有什么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进来?
戚禾只看着宋老夫人:“母亲,您是吗?”
宋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她吐出几个字:“当然不是。”
“那便好。”戚禾像是真的松了口气,她扬起一个笑脸,“这些日子,我总觉得身子乏累不舒坦,操持妗兰大婚也让我身心俱疲,方才还落了水,只怕是不能继续掌这府中中馈了,不如今日就交还给母亲?”
说完,戚禾给桐月使了个眼神,桐月立刻把库房钥匙和账本奉上。
昭信侯府这一摊烂账她反正是不管了,谁爱管谁管去吧。
宋老夫人的表情都险些维持不住,若这中馈回到了她手里,她还怎么名正言顺的让戚禾掏钱?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宋老夫人扯了下嘴角,“府中你管得井井有条的,母亲都不及你,这中馈依我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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