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重行尽量说得简练直接。
“明日我会把遥徽殿下的亲笔信函呈上,大约两日你应该就可以离开。届时你需要记住,你是奉殿下之令行事,为求保险才在华市中寻求消息。
你与殿下并不相熟,因事请紧急不得不如此。你与殿下联系是通过云台,只是此人你只那日见过一次,并不清楚来历,是他来找到你。
之前未曾坦白,是因为立下誓约,你畏惧殿下的势力,所以不敢轻易擅自违背,你明白了吗?”
茗菀听罢,却不愿意说话,眼里含着泪。尽管此时在龙族罚域中,浑身上下已经血污斑斑,但楚楚可怜的样子也足以牵动人心。
她远比重行想得倔强。
可重行是女子,可怜她但不再心软,等待片刻后,她继续说:“长津酒肆最近出了状况,难以为继;佳玉的身子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不答应,宁溪撑不下去。”
说到女儿,茗菀焦急起来,入云台就是为了孩子,此时只得软了下来,捂着脸再三哽咽。
最后她点点头,眼泪一滴一滴打在地上,背过身去低声说:“我答应了。”
重行松了口气,正要继续说下去,只听得茗菀继续幽幽的声音,如泣如诉为委婉动听。
“可你知不知道,我如此冒险,也是为了我的夫君。他在瀚崖病重,大伯在佣兵团,入不得神域。
那座刑狱的没有上师,那里驻军的舆司马云骁代为执掌。云骁为人清孤傲,但重情重义,是遥徽殿下的旧部。
现在却已经没有办法了,我又能怎么办呢?”
茗菀心如刀绞,却已经无可奈何。
重行缓缓抬眼,看着她平静说道:“路未必只有一种,等你出去之后,先去长津酒肆看看佳玉,或许就柳暗花明了。”
“所以你有办法是不是?”茗菀听出她话里有话,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急忙走近一些,
但看到她手上的镯子,又不禁有些疑惑,“可你是殿下的人,又如何有别的法子?难道。。。。。。”
重行拉了拉袖子,只是低声说:“你有你的牵挂,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何必苦苦追问。姑娘保重自身,时辰不早了,在下告辞。”
重行说完,将佳玉的坠子放在地上。
转身之际,茗菀将坠子小心拾起,缓缓贴在脸颊。
她抹着眼泪,低声说道:“我知道那晚是你,若我成功出去,你会得到我的报答。”
重行听到此言,没有回头,继续沿着楼梯一直回到房间。
她刚回到地面,雕花的青砖再次合起,趴在地上的小龙,再次爬回腕上手镯。
回到镯子里,一切又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要明天将信函交出,这件事情便完全了解,真真正正完全了解,接着便要去找他了。
只怕这一次脱身想来会更不容易。
重行不想继续忧心他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她是对茗菀说,也是对自己说。
忧心只是徒添烦恼。
第二日她醒得极早,只希望能尽快离开,这里实在晦暗如深海,呆的太久易让人生出恐惧退缩之意。
刚准备妥当,落云过来了。
原以为他是过来请她做完记载离开,没成想出去之后却看见一列整齐的龙族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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