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去刑室见了他就知道了。”祁松神秘地笑了笑,“像与不像,到底像谁,需要你自己来作判断。”
“……得得,大哥你就故弄玄虚吧。那我现在就去了。”祁筠无奈,只得转身去了刑室。
等一见到白桥,祁筠一下子就明白祁松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因为和他相似的不是旁人,却正是左飞!
“二师兄你来了啊~”白桥有几分玩世不恭地笑着伸出手去,“和你这样的大美人合作,一定会很愉快的~~嘿嘿,请多指教!”
“……嗯,请多指教。”祁筠也只得苦笑着握了握他的手,“不过我乍一回到这里就被叫成‘二师兄’,想想也挺不好意思的。”
白桥笑道:“先不说传闻中二师兄你也是本事非凡,就凭这不俗的长相和气质,当咱们傲天派二弟子也绝对不会让咱丢脸啊!”
“…………………”祁筠心中不禁有些开始怀疑大哥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了。自己逃回家本是为了治疗情伤,可他却非要再找个相似的人来提醒自己时刻想起左飞?!他不会是在整自己吧?!!左飞因为吃醋很讨厌他毋容置疑,难道他骨子里也因为吃醋而怨恨自己和左飞?!
“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也是喜欢男人的~~”白桥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一句挺惊世骇俗的话。
“……………………”祁筠一时间更是一阵哭笑不得。
“所以说,干这个最痛苦的地方莫过于看美人受罚啊~”白桥不顾祁筠的沉默,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罚俸罚幽闭什么的都还好啦,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美男子被打一顿板子,是不是很痛苦?!”
“……呃,好像是吧。”祁筠想象了一下,不管是不是美人,要整天监督着一个又一个的同门师兄弟受刑,对于自己这种心善的人来说还真是够痛苦的。
“可是啊,大师兄一再跟我说……”白桥的语气严肃了起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做错了事就必然要付出代价,这在各门各派都是一样的。这个道理我当然懂啊,只是目前还不太习惯而已……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麻木一些!”
“……………!”祁筠听了这番话,忽然想起左飞在叶家堡时说过的一番极其相似的话:“我问你,你觉得世界上的人犯罪都是不需要受到惩罚的吗?如果这样的话,随便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人会多出多少?!没规矩就不成方圆!所有的规矩,都有它存在的道理!一味的姑息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所以,大哥的用意或许其实是………让自己更理解这份必要的狠毒?!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一个弟子过来道,“二师兄,白师兄,怀荫怀师弟他犯了些事,正等着你们过去处置吧。”
“……怀师弟?!”白桥闻言一惊,“……哎哟,真看不出来啊……他平时老老实实文文静静的,这是犯了什么事啊?!而且刚刚还在说不想看美人受罚呢,这位怀师弟他可是个标准的标致人儿啊………”
祁筠忍不住苦笑了一句:“该不会他也和那位叶二公子一样平时都是装的吧?!”
“………?哪个叶二公子?”白桥好奇地问。
“……没什么没什么!”祁筠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得替叶家堡的事保密呢,不由得庆幸没说出叶槿的名字,连忙敷衍了过去,“我们快去看看那位怀师弟到底犯了什么事吧。”
“好!”这个问题白桥当然也很想知道。
于是,两人当下便来到了刑室外嵌套着的一个专门负责审讯的房间。
怀荫正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见了他这我见犹怜的模样,祁筠立刻否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不管怎么看这都的确是个柔弱的小美人。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演戏的功力太到家了。但要真是如此的话,也真是活该自己被骗,因为这戏子未免也当得太高明了。
白桥看样子也很是于心不忍,坐在中间的椅子上,尽量温柔地问:“怀师弟,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吧。”
“……是……是的……”怀荫双手紧紧拽着衣角,颤声答道,“……我……我见着祁潇祁师侄他有一块很漂亮的玉佩……我素日也是个爱玉之人,却没那么多银子去买那么好的玉……所以……所以就一时起了贪恋,将其偷偷拿来据为己有………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白桥皱了皱眉头。虽然他很想罚怀荫些银子或者关他几天就算了,但偷窃并非小罪,按照规矩是一定是施予肉刑的。所以,他不得不说出一句话,“怀荫偷盗同门财物,杖责二十,以示薄惩。现即刻执行。”
“……………………”怀荫闻言,脸上瞬间更是“唰”的一下变得全无血色。
但他也不得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再战战兢兢地趴在了随后就被人抬来的长凳上。
也立时有弟子拿来了板子,重重地击打在了怀荫的臀上。
随着板子的落下,怀荫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
之后,随着“啪啪啪”的声音,他更是凄声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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