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里,oga的“呜咽”声愈发得大,他就这么蜷缩在alpha对方房门口前,不堪地泪眼朦胧着哭着。
“转一圈……如果还没有,就再伸进去一点,不用害怕,用一点力气。”通讯响起他的小妻子一声变调的哭声,兔耳朵跟兔尾巴一下子不停地颤着。
宁轻鸿轻声安抚着,“记住这个地方,再多伸两根,慢一些,不要伤到自己。”他不紧不慢的,“适应了之后再用些力气。”
监控里的oga侧着脑袋,紧紧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断断续续地哭着哈着气,蜷缩起腿弯,压着中间自己的手臂,“呜……宁先、先生。”
这个姿势简直在监控的镜头下暴露无疑。
宁轻鸿轻轻应了一声,又笑着询问,“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
乌憬快翻过眼,“想……想宁先生,回,回家。”
宁轻鸿嗓音很轻,“回去做什么?”
乌憬紧紧颤了一下,哈了好长的一口气,浑身骤然瘫软下来,神智不清道,“抱,抱抱我,要宁,宁先生的信息素……好好闻。”
镜头下淌出反着光的清晰水液,
连带着软肉都一片亮晶晶的。
oga的双眼涣散,“想,想宁先生标,标记我。”一句又一句追随者兔子的天性,“呜咽”地说,“还,还想怀……怀宁先生的……宝宝。”
“哈……好舒服。”
宁轻鸿静了静,才笑着道,“这些话我会当作没有听见,请不要觉得难堪。”他慢条斯理的,“我想你需要一些私人空间缓和一下情绪,一个小时后我会到家,随后帮你联系家
庭医生。”
“这段时间你可以洗个澡,换身衣服,整理一下,但绝对不可以自己进我的房间,拿我的衣服筑巢。”
“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乖?”
另一边没有传来oga的声音,
他等了片刻,将通讯挂断。
“嘟嘟——”两声轻响过后,蜷缩在地上的少年懵懵懂懂地微微竖起兔耳朵,小声呢喃,“筑、筑巢……?”
·
等宁轻鸿到家时,他目标明确,不紧不慢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近乎不偏不倚地拉开了自己衣帽间的房门。
他给了自己的oga小妻子一个小时,
得到结果无疑让他非常满意。
少年快将自己都埋进了堆满alpha衣服的衣柜里,连挂着的衣服都被他扯了下来,紧紧关上了衣柜的门,将自己舒舒服服地蜷缩进里面,昏昏沉沉地就要这么睡过去。
直到衣柜门毫无预兆地被人拉开。
少年迷茫地抬起脸,看清来人的那一刻,几乎瞬间又瑟缩着把自己往衣服堆里深处埋,只有一双兔耳朵隐隐约约从衣服里冒出来。
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害怕被人训斥一般,又害怕被人从自己刚筑的巢里拎着兔耳朵揪出来。
宁轻鸿轻叹一声,“怎么这么不听话?”他微微俯身,伸出手,“别怕,我抱你出来。”
蜷缩在衣柜伸出的oga迷迷糊糊被alpha托着底下,护着后背抱了出来,直到宁轻鸿要转身离开时,才发现一丝不对劲,他视线微微下移,视线暗了一下,才轻笑出声,“怎么还把我的衬衫往里面塞?”
发情期的少年已经彻底神志不清了,两边的兔耳朵垂落着,晕乎乎地把自己的脸埋进alpha对方肩颈处,那里的信息素最浓。
趴在人肩头的小兔子几乎要舒服得晕过去,不停地用自己的鼻尖跟脸肉去蹭着alpha的腺体。
宁轻鸿不动声色地微微抱紧人,缓慢将oga塞进去一点点的那件衬衫拽了出来。
几乎是立刻,少年就哭叫了一声,委委屈屈地说,“不要……不想把衣服拿出来。”
宁轻鸿轻声哄着,“乖,先抱你出去好不好?”
乌憬被哄了几下,又昏昏沉沉地去闻alpha的腺体,下意识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宁轻鸿步伐一顿,换了个姿势去抱人,让oga远离自己的腺体,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哄着,“再等一会儿l?”
乌憬委屈地要掉眼泪,摇头,“不,不好,呜……让我闻,宁先生坏,坏。”
兔耳朵都委屈巴巴地贴在脸颊两旁。
宁轻鸿托着人的手心都一片湿淋淋的,他温声,“我们先谈谈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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