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您说赵渊请来的那人姓茅?不会就是要来为我看病的那位吧?”想起日间皇帝执意要让此人来为自己治伤。袁凡就觉得其中必有文章。
“什么?赵渊也让他来为你看病?嘿嘿,看来他是欲除我二人而后快啊!老夫这几日假意称病在家,我们的好皇上就遣此人来过好几次了,不过我连大门都未让他踏进来一步,否则恐怕莫名其妙地就会遭了他的毒手,梦倾,你也须小心谨慎才行啊!”
一听那所谓的茅先生居然也要来为袁凡看病,老头子顿时便紧张了起来。现在能改变局面的恐怕就只有袁大帅一人而已了,他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哈哈,恩师尽管放心,他想要害我还差得远呢!只姓茅的敢出手。我当场便能将他擒下,到时候恐怕连皇上也保不了他了。”虽然法力只恢复了可怜的那么一点点,但袁凡的神念却未受到丝毫损伤,因此那茅先生若有什么小动作,就绝逃不过他的眼睛。
“嗯。我知你本领非凡,一般人伤不得你,不过一切还是小心谨慎些的好,若没有了你。将来的大事可就成功无望了啊。”
“大事?老师的意思是……”袁凡隐隐感觉到又有麻烦要上身了。
“怎么,老夫说了半天难道你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赵渊所为实已与谋逆无异,他鸩杀先皇在先。陷害兄长于后,如此丧心病狂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之人,岂能让封元江山落于他手,梦倾,从一开始老夫便知你是位无双国士,你也不负众望地为封元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当此国难之时,岂不正是你再次挺身而出,挽狂澜于既倒的时候吗?”
见袁凡在那里装傻充愣,林广锐的心里不禁有些恼怒起来,不过他还是强行按捺住了火气,继而苦口婆心地劝说了一番。
“恩师息怒,您心中所想学生又岂能不知,只是您老可曾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推倒赵渊之后究竟何人来做这封元之主,大皇子吗?恕袁某直言,以他的才具心性恐怕封元国同样会毁在他的手里,而先皇也就留下了这么两个骨血,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合适的人选。”
一席话顿时让林老先生陷入了沉思,他不得不承认袁凡所言确属实情,对赵吉没有人可以比他更了解的了,这个学生只有在严加管束下还能勉强像点样子,一旦当上皇帝没有了束缚,必然会像一头脱缰野马一般再也无法收得回来了,到时候封元国会变成什么样子还真是不可想象。
相对来说,赵渊这个人虽然工于心计,野心也不是一般的大,但却胜在十分有自控能力,当上皇帝之前自始至终也只娶了一房正妻,登基之后也并未急着招选秀女,从这一点上来说,甚至比他老子赵真更有节制,让这样的人当皇帝,虽然臣下的日子不会好过,但对于自己国家的生死安危其必然会十分看重,至少不会成为昏君之流。
老爷子细细一想,心里便像明镜儿似的全都敞亮了起来,不过对于赵真之死他仍然耿耿于怀,再怎么说,毒杀父亲这种事实在是有伤人伦,若是今后大家都用这种手段来争夺皇位,那这世上还有谁信这孝义二字。
“梦倾,实在不行,就由你来取而代之好了,反正这封元国一开始也并不姓赵,数千上万年下来都不知换了多少姓氏了,如今改成袁氏立国我看也未尝不可。”林老头实在无言以对了,最后竟想出了这么个不是主意的主意来。
“不可不可,学生可从来没想过要做什么劳什子的皇帝,不瞒恩师您说,以前我的梦想就只是能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这些如今都实现了,但回过头来却发现那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人生在世只要能过得快意洒脱便是最好,这与地位高低却无半点关系的。”
袁凡闻言顿时将自己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拒绝了起来,他现在连身上的官职都想卸下了,又怎会愿意去做皇帝。
做皇帝有什么好,像赵真似的成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搞得四十几岁就抑郁得不举了,最后还被自己儿子阴谋害死,而且还死在了女人肚皮之上,这一国之君当得可真是悲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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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十六回 别动封元
“梦倾,当断不断反受其害,赵渊此子生性狠辣多疑,眼下你又掌握着全**权,若说他对你没有猜忌之意打死我都不信,你可不能因为一时之仁而置自己于危境当中啊!若你实在没有登极之心便应速速离开京城,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到时候他再想对付你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林广锐这几句话可说是一针见血,如今这京城之地的确已今非昔比,感觉周围始终被一种令人压抑的气氛所笼罩,而与自己亲近之人地相继离去也让袁凡产生了深深的孤独感,甚至比初到京城那会儿更为强烈,这可能就是“得而后失”与“从未得到”之间的差别吧!bxwx
“恩师所言极是,过几日等身体好些了,学生便会以省亲之名离开京城,自从离家赶考之后我便未再见过父母,趁着这机会也该回去尽尽孝心才是。”
“也好,既然你心意已决,那老朽也就不再多言了,这朝堂之上我也已无心立足,等你走后我便告老还乡,回去做一田家翁,从此再不过问社稷之事了。”没有袁凡的支持,林广锐知道要想推翻赵渊简直是痴人说梦的事情,心灰意冷下老先生也只好走退隐一途了。
“恩师能如此想那就最好,其实您为封元国已操劳半生有余,也该是时候享点清福了,朝廷之事我看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唉,也只好如此了。时辰已经不早,老夫这就先回去了,等你离京之日我再来相送吧。”老头无奈叹息一声,颤颤巍巍起身的同时便说出了告辞之言。
要从此处出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袁凡自然还需亲自相送,一直将老先生送至府门之外,看着他上车离去之后这才作罢。
马车渐行渐远,正想折回府内去的袁大仙师神念中却突然发现,附近的几处街角及高树之上居然有人窥伺,这让他心中一凛的同时也隐隐猜到是何人所为了。
袁凡暗暗冷笑一声,看来赵渊对自己的确有所猜忌,不过他也懒得去理睬什么。目前来说皇帝最多也就是派人监视自己而已,要真想动他这位大元帅恐怕还没这个胆量。
不过如此一来自己辞官的事情就必须往后拖一拖了,至少也要等修为恢复到足以自保的地步才行,否则一旦失去兵权就有可能沦落至任人宰割的下场。
重新回到密室中。除去外衣之后袁凡便再次开始了修炼,龙鳞甲依然贴身而着,这次遭逢大难,唯一让他感觉欣慰的便是此甲居然奇迹般地被修复了。
原来在被紫玲珑击成重伤之后,从袁大仙师口中淌下的精血无意间流到了宝甲之上。等他醒来后检视身体的时候,却见此甲正在一边吸收自己精血一边进行着自我修复,等到将所有精血吸收殆尽后便已有大半鳞片恢复了原状,这一发现自然让袁凡欣喜不已。后来在马车上修炼的时候他也再次如法炮制,又耗费了一些精血之后这才将它彻底修复了过来。
……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上,正当袁凡还在密室中加紧恢复修为的时候。墙角处用特殊绳线挂着的一串铃铛却突然响了起来,这是当初修建此密室时周文柄特意设置的东西,可以方便下人一旦有事时通知到密室内的主人。
袁大仙师一惊而醒,心里暗呼侥幸,也就在铃声响前的一刹那,自己才刚刚将一丝真元归入了丹田之中,若是再晚得那么一会儿被这铃声所扰的话,可就有前功尽弃的可能了。
匆匆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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