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清的娇躯发育得十分良好,快十八的她那两座玉女峰已经跟一般少妇有得一比了,两座山峰的形状堪称完美,且极具弹性,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那感觉直让聂北的心酥了一半,热吻跟着狂野了很多。双手情不自禁的滑下去,开始揉捏着玉人的浑圆美臀。
温文清被聂北揉得浑身臊热难当,双眼微微一睁,哀怨的睇了一眼聂北,心里想道:罢了罢了,今生既然注定受他欺负,就让他欺负吧,只是这坏蛋……怎么能这么放肆呢,小环还在船头边上准备饭菜事儿,他却在这里……小环看到了我……我还如何见人,这冤家……
聂北吻得玉人儿无法喘气时才松开嘴,两嘴分开时之间一条晶莹的水丝相连着,被聂北伸出来的舌头一转,舔断了,聂北这一小动作更让温文清羞赧,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怀里,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虎背,嗔骂道,“你这下流坯子,就知道欺负我!”
聂北的手依然轻轻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色襦裙抚摩着,坏笑道,“那清儿愿不愿意让我欺负一辈子呢?”
温文清羞不可闻的唔了一句,她自己都听到,别说聂北。
小环低着头来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边,怯生生的说道,“小、小姐,我早就安排好了,在船头那边。”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耳根处都红透了。心里在想:早就安排好了?这么说你安排好之后站在那里看好久了?
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张脸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是小姐!”
小环如获大赦般逃了,从后面看去她耳根处都红遍了。
“都怪你……呜……你是不是看轻与我于这样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轻薄我,当我是……呜……”
温文清哭得梨花带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那样子似乎聂北对她干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
“……”
刚才还是好好的艳阳天,现在呼的一声阴雨连天,女人啊……聂北在心里好一阵无奈,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就哭了起来呢!”
“要你管,放开我!”
温文清嘟起了嘴,这一可爱的动作别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聂北面前才会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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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牵手,一起老,心连心,亲又亲,刚才我们嘴都亲了,我怎么舍得放手,一辈子都不会松手的,你是我的。”
温文清哪里还有脾气,心里只剩下甜蜜和害羞了。挂着泪珠的脸一撇,撒娇似的的道,“不害臊!”
聂北嘿嘿直笑,很正义的道,“谁欺负我的清儿啦,我找他算帐去,准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扑哧……”
温文清被聂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谁是你清儿,我才不是,欺负我的人就是你这坏蛋,你自己揍你自己吧!”
聂北牵着温文清的手向船头上那张点了一盏彩灯的桌子旁走去,微微一笑道,“清儿,我们过去一边吃一边聊,谈天说地,谈婚论嫁……呃、谈情说爱,呵呵……”
温文清任聂北拉着走,红着脸蛋儿不时瞄了一下聂北那英俊不凡的侧脸,一时间心里如同灌满了蜜。
两人就位对坐,换盏推樽,言语切切,一时间只觉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聂北语言另类怪异却不失幽默同风趣,见识更是广阔,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能头头是道,仿佛无所不知一般,这让一向自负才华的温文清自愧不如,同时心里更是甜蜜,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又精明的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聂北,柔柔的亮亮的。
温文清又是惊奇又是神往的望着聂北,“人真的可以在天上飞吗?”
聂北很肯定了点了点头,“只要借助于一些东西,人是可以像鸟一样的在天上飞的!”
说到这里,聂北神色有点落寞,终究是个现代人,忽然说起现代的种种,聂北陷入了回忆中,现代里的朋友、校友、军队里的战友……
温文清被聂北的话吸引了,倒也不太注意到聂北的异样,期盼的问道,“借助什么东西呢,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能不能弄出那东西来然后把人送上天去?”
聂北回过神来,甩开那些没用的回忆,心想:飞机火箭我自问搞不出来,但借风飞行的简单滑翔机我倒是可以弄出来,到时候用操杆控制它在天上飞个大半天倒是没什么问题,自己好歹都在军事学院里进修了一两年,对这滑翔机的构造和飞行原理再清楚不过了,不过这滑翔机要在高处翔飞非行,所以很不方便。
聂北自信的道,“当然可以!”
本来以为聂北只是在乱侃哄她开心的,见聂北自信满满,满口肯定的回答,温文清神色微微一楞,继而是惊喜道,“真的吗?”
“我没理由骗我的清儿!”
聂北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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