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岑偏头看了眼,正要伸手接过的时候,慕清予开口道:“我帮你吧,你这样不方便。”
想了想也是,上次吹头发的时候,姜岑对着纱布吹了好一会儿她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姜岑把手肘抵在膝盖上,静静等着慕清予给她吹头发。
不知道是她平常就是这样的,还是因为姜岑受了伤,女生不论是洗头发吹头发的动作都很轻。
像是小猫没有爪子的肉垫按在人身上一样,软乎乎的,让姜岑昏昏欲睡。
脑袋不受控制地点了两下后,额头被温热的掌心托住了,手指和掌心都沾惹了姜岑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
飘出来的味道却又有点不太一样。
姜岑抬头,摸了下刚被她掌心触碰的皮肤:“有点困了。”
“吹得差不多了,你要到沙发上睡着晒会儿太阳吗?”
阳光转移到了沙发边上,那里还放着慕清予拿给她的毛毯。
姜岑往沙发边上走,慕清予找到自己的包,从里面找出一个眼罩递给她。
“这个,戴上不会晃眼。”
姜岑抬手接了过来说:“谢谢。”
但她坐在沙发上没躺下去,慕清予问:“怎么了?”
“得包一下。”姜岑指指自己的脑袋。
慕清予点点头,“我来就好,你躺着吧。”
要上的药和替换的纱布放在一起,慕清予把它们一起拿过来:“药要擦一下吗?”
姜岑说:“不用,换下纱布就好,晚上再擦。”
“好。”
女生应着,把拿出来的药又放了回去,拆开纱布,接着又去拆姜岑头上的纱布。
纱布拆下,缝了针的伤口就展露在慕清予面前。
算不上触目惊心,但也让没有见过血腥伤口的女生心一紧。
父母车祸离世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第一时间收到消息,是她伯伯第一时间赶去的医院。
等慕清予收到消息赶回家的时候,死亡通知书已经下来许久,父母身上的伤也都被清理干净了。
她麻木地跟在贺久阅的身后处理掉父母的后事,却没想到转头父母的东西就都被伯伯一家搞走了。
慕清予一整个寒假都没过好,她突然失去了父母又失去了所有经济来源,只能依靠着贺久阅勉强度过一段时间。
她根本来不及伤心,只想要拿回父母留下的东西。
但伯伯一家太过无赖,伯母强势泼辣,伯伯软弱无能,慕清予根本对付不了他们。
道理讲不通,手段也没有,她走投无路只好着眼当下。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