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姚黄、春水绿波、玉玺映月、青龙卧墨池、金星雪浪,全是罕有的品种,虽然现在不是花开的季节,但是只要看到肥壮碧绿的叶子,就知道都是极有经验的花匠侍弄出来的。
再贵也没什么了不起,潸潸还是一个字,卖。
这花一送就一个星期,一天一个品种,一次比一次名贵,当送到茶花的时候,潸潸却舍不得卖了。
因为他送的全是一色的雪茶,明明就过了花季却开得依然热烈,潸潸喜爱的不得了。
最近小乐吃胖了许多,他看着茶花眼前出现的却是肥鸡活鱼螃蟹海参,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问潸潸:“潸潸姐,这些卖吗?”
潸潸摇摇头:“不卖。”
“不………卖?为什么呀?”小乐仿佛看到一只只肥鸡从眼前飞走,他苦着脸特么的悲伤。
潸潸拍拍他的脸,“你看你,都有双下巴了,今天中午吃点素的,给你减肥,这花不卖。”
花一不卖,送花的人就出现了。
江逾白把他的阿斯顿马丁停在巷口,他整了整衬衣的领子,看着不远处姹紫嫣红的花店,忽然感到淡淡紧张。
把一束雪茶花藏在背后,他踏着初秋午后的阳光一步步走过去。
今天的阳光很美,太阳周围晕染出一个五彩的光轮,还影影绰绰似在晃动,潸潸远远看着,以为江逾白是从太阳里走出来。
太阳里来的人待遇是什么?
潸潸忽然从小乐手里接过水管儿,胡乱的洒出去。
水流飞溅起细碎雪白的珠子,反射了太阳的光就变成七彩,特别的漂亮。
不过更漂亮的是………江逾白兜头满脸的被浇了个透心凉。
“喂,潸潸,你,你干什么?”江逾白狼狈的躲避着,他却始终护紧手里的花。
眼看着江逾白一身蓝灰色薄西装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头发也往下滴水,潸潸本来挺高兴的一张脸毫无预兆的冷下来,她把手里的水管子往小乐手里一塞,然后转身就回屋了。
“潸潸!”江逾白大喊一声,想去追,谁知道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
江总从来都没这么狼狈过。
可是他不顾一身的泥水,只顾着抢那些沾着泥水的茶花。
小乐忙跑过去拉他:“江总,您,您快起来吧。”
花儿都残败的差不多,江逾白懊恼的把手里的扔在地上,然后爬起来走进店里。
小乐忙找了抹布跟在他后面擦他身上留下来的泥水。
潸潸在二楼,她大声对小乐喊:“小乐,关店,我们今天不做生意了。”
小乐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什么来头,谁也得罪不起,只好拿着个抹布越抹越往后,嘴里还念念有词“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你们都看不见我。”
江逾白仰起头对楼上喊:“潸潸,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恼我,但是总要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吧。”
上面没有声音,一会儿,潸潸拿着包下来,她面无表情的冲俩孩子喊:“你们看店,我先回家休息。”
走过江逾白的身边,他一下子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潸潸看着他的手,然后抬头冷冷的说:“放手!”
“不放,你到底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你不需要我的原谅,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要忘了你还给我200万,江总,不要血本无归呀。”
“那是做戏,潸潸,给我个机会我全告诉你!”江逾白眉宇间净是无奈,堂堂的江总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做戏?”潸潸嘲讽一笑,“我倒是还忘了我有200万没花掉,我改变主意了,今天不回家了,我要去买车,再见。”
潸潸甩开他,大步离开。
“潸潸!”江逾白站在原地,浑身还是湿哒哒的流水,心头仿佛压上了磐石。
他何尝不想早点告诉她,他何尝想让她受那么多苦,他何尝希望发生这些事情,可是没办法,当时他被逼的走投无路,只有冒险赌一赌。
原来那天酒店里虽然从苏珊手里拿到了大火的证据,但是苏珊也透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大秘密,原来她是柯西华的人,早在几年前她偶尔遇到柯西华被灌醉后和他发生关系,她一是贪恋他的财富,二是惧怕他的势力就做了他的*。
一开始两个人只是*关系,柯西华*很多,很长时间都记不起苏珊,所以她基本上是自由的,但直到1年前,他找到苏珊,让她做他在J&H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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