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插嘴叫了一句:“说的不是我家城主!”
我眼睁睁看着叶孤城平静淡定白皙的脸上,瞬间给泼了一脸墨,默默闭上了眼,也不知道白云城除了死刑外的最高刑罚,是满清十大酷刑还是管小黑屋关到挂,叶馨,我也只能祈祷你对白云城的影响力不要太全方位。不过,我现在也顾不上别人了,随着正襟危坐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只觉得凳子上已经变得全是钉子了,再也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一旁的叶孤城忽然冷冷开口道:“玉教主若只想闲谈,就不必多言了。”
玉罗刹睁开眼,仔细的瞅了瞅叶孤城,微笑道:“叶城主既然并无身体不适,又何必急着走呢,与本座多聊两句又何妨。”叶孤城脸色更难看,望了我一眼:“叶某无意久留。”我也忍不住了,你们再这么委婉含蓄,我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个长满了大头钉的凳子上起来啊,于是极力语调冰冷的帮腔道:“玉教主不必相留。”
玉罗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步上前看了我几眼,微微摇头,低声轻叹:“你又何必这般心疼他。”
你这是二次伤害重病号,多少轻伤就是这样被拖成重伤的!我一急之下刚从椅子上半抬起身来,玉罗刹一只手就搭上了我的肩膀,低声道:“知道你不舍得,那就让本座来吧。”另一边叶孤城见了,脸色更是难看,甚至隐隐浮出一层怒意:“玉教主定要留难?”
玉罗刹手上用力,砰地一声轻响,瞬间就把我按回原位,眼底含笑:“叶城主何必着急。”
宫九的计划
有了玉罗刹这猝不及防的伸手一按,在我与椅子重新亲密接触的那一刹那,一股尖锐冲顶的剧痛瞬时就从下至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通了我全身。在这一刻,不但浑身的汗毛外加满头头发开通了交流电一般,全炸起来了,就连被我本能性坚强的撑住了盖子的眼睛,都瞬间黑屏了一会。等我再度从想咬人的剧痛中挣扎着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右手,随着大脑的重新启动,条件反射一样,正飞快的抓向玉罗刹按在我肩膀上的手腕,照那架势来看,下一步动作应该就是武侠小说中成套路的逮人质大法——伸手,捏爪,扣脉门。玉罗刹倒也没躲,很光棍的让我抓住了,他只是手一翻,我就感觉手里被塞进了个冰凉柔软滑腻的东西,然后我就觉得手心痒痒的被轻轻一下勾挑,玉罗刹的轻笑声随即就在脑袋顶上响起来:“这都一夜了,怎么火气还这么爆?”
我僵硬的攥着玉罗刹的手,一时之间扔也不是,掐也不是,就感觉玉罗刹忽然反手一抓,反而捏住了我的手,几根触感冰凉柔软的手指更在我手背上轻轻来回滑动揉捏,脑袋顶上还响着玉罗刹带笑的配音:“这会倒是开始亲近本座了,是知道本座的好处了?”
我脑门上几乎迸出几条青筋,你的好处就是鬼斧神工的一掌压裂马里亚纳海沟!我正想甩开他的手,就觉得周围气温狂降,一道劲风袭来。我略一抬眼,就见叶孤城满面冰寒,并掌如刀,目标直取玉罗刹被我攥着的那只手的手腕,闪电般狠狠劈下。还没等我考虑好到底是要将西门剑神的孝子形象坚持到底,全力维护玉罗刹的四肢健全,还是干脆胳膊肘向外拐,顺应大众的意愿,让叶孤城给他一次爱的教育,玉罗刹就已左手一扬,迎了上去。
这两人拳掌交错间,劲风如刀割面,虽然以西门剑神的内力底子根本不在乎,但终究还是不如微风袭人舒服,最重要的是,我面前这两只出手都是又快又重,噼噼啪啪的肉拍肉的声音,听得我都一阵阵的替他们手疼不说,那震动感都顺着玉罗刹紧紧攥着我的手传递到我身上来了……玉罗刹一边左手上下翻飞的接招,一边还不忘斜斜瞅着我:“西门庄主打算就这么由着叶城主继续下去?”
我面无表情的用力往回抽手:“玉教主待如何?”放手,快放手!不知道内伤最怕震动吗!我现在是重病号,打架这么剧烈的运动,我在一旁围观就好,而你们两个都是要做大事业的人,彼此切磋一下很有好处的。叶孤城见玉罗刹这么说,寒着脸一言不发,但手底下却是出手如风,动作更急了。玉罗刹一边跟着提速,一边扭过头来冲着我轻轻一笑:“叶城主一味欺负本座这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西门庄主也不管管?”
玉罗刹一边眯着眼微微笑,一边手上加力,想把我从座位上拉起来。结果我刚被他拖得略略挪动了一点,就被一股强烈的锐痛直劈脑门,痛的我几乎当场就要不顾一切的从椅子上弹起来,一蹦三尺高,哦,以西门剑神的功力,我如今或许可以直接挑战六尺了,但是在这一刻,我却顶住了跃入空中的冲动,以陡然爆发的强大毅力坚强的继续脚踏大地,保证了屁 股和椅子的完美贴合,因为我感觉到,隐隐的似有一股让我觉得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的温热的液体,正缓缓的从我的痛苦根源内流溢了出来。眼角余光扫到自己一身纤尘不染的潇洒白衣,想到我离开了椅子的保护后那将会出现的茫茫雪地一点红……我的脸瞬间黑了一下,运足功力就将手猛往回拽:我不起来,我说什么也不起来,你要敢把我拉起来,我就和你拼了!
我突然发威,这回就轮到玉罗刹反应不及,被我猛力一拽,瞬间失了平衡,然后我就眼睁睁看着他身子软软的顺势就朝着我砸了下来……然后就整个人乍然停在了半空中——这世上,有勇气在大动脉边上架着叶孤城寒光熠熠的剑锋,太阳穴上顶着西门吹雪雪白修长的手指的同时,还能义无反顾的为了美色继续往下倒的人毕竟还是太少了,而玉罗刹始终还是一个根正苗红的正牌BOSS,不到领便当的最后一刻,脑残绝症还是不会发作的。就见玉罗刹微微叹了口气,将刚刚还软的像是没了骨头的身子原路扳了回去。我刚刚将自己从三次受创的杯具命运里拯救了出来,正从手边的桌子上端起一杯茶,轻含了一口,准备给自己压压惊,结果玉罗刹顶着叶孤城比剑锋更冷更历的目光,笑吟吟的突然杀出来一句:“西门庄主可知,宫九都已经在准备嫁妆了?”
我正准备滑入喉中的一口茶,当场就给梗在了喉咙里。眼见玉罗刹和叶孤城两人都因为我的手在半空中停的太久,已经略带诧异的转眼看了过来,我面无表情的绷紧牙关,把即将脱口而出,为玉罗刹进行净脸洗面的一口喷泉硬生生憋了回去。暗暗调息了许久,我才再度冷冷开了口:“这是何时的事?”宫九准备嫁妆,原来他都已经到了嫁人的时候了,这到底该归属到女尊类还是男妻男妾类?最重要的是……原来这个时代允许男人嫁人吗?我是外来移民,不了解本地独有的风俗习惯,但是西门剑神是土著啊,为什么我没在他的记忆里找到这一类惊悚的特殊风俗?虽说现在没有电脑网络这种八卦高速信息通道,西门剑神本人又是个宅男,但是连男人能嫁人这种风俗都不清楚……西门剑神,你宅归宅,不能不关心时政到这种地步啊!
我看着玉罗刹一脸毫不在意,就连叶孤城也是一派淡定,眉毛都不动一下,不由的深深的纠结了,原来西门剑神宅的太久,已经OUT到这种地步了,而且就连我这个自诩来自现代社会,审美观更是在死神中被锻炼的远超时代的人都观念保守落伍了,但是话说这种每穿越一次,观念就重新被破而后立一次的经历到底要重复几次啊,难道就没有个正常点的世界吗?我一边在心底泪流满面,一边默默咆哮,就听叶孤城淡淡道:“此事数月之前就已订下,只是入侍天子并非小事,自需时日准备。”
原来那倒霉的奸夫是皇帝啊……难怪宫九那次半路跑来,不惜换下了最惯用的装备,也要坚持跟着我夜探皇宫,其实是在找机会验看结婚对象个什么货色吗?结果我在不知不觉中充当了破坏姻缘,乱打鸳鸯的那根棒子,导致准新郎很不幸的一开口就是佳人,给宫九童鞋留下了个花心WS男的不良印象,于是后来……这么说宫九那次拿着剑满脸杀气的逼近,其实未必是想谋害亲夫的命,而只是想一剑谋害了亲夫的某个重要的成亲部件?这样看来皇帝秘藏补肾强体的灵药也是可以理解了,对方是宫九的话,这种药绝对是居家必备,不过很明显皇帝经验不足,还是少准备了一样,要和宫变态长期和平共处,速效救心丸才是最必不可少的!
我正想再详细打听一下具体婚期,却听叶孤城忽然道:“宫九之事,叶某并不关心。”他冷冷的瞥了一眼玉罗刹:“玉教主若只想说此事,便请恕叶某与西门少陪了。”说着,他缓步走近我,一只手也伸了过来。被叶孤城突然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来还是重伤号。因为我不敢有一丁点的挪移,伤口一直被压着已经逐渐开始麻痹了,再加上刚刚被宫九成亲事件这么一刺激,注意力转移疗法获得了彻底的成功,但是现在我的痛觉又被叶孤城给勾起来了,不过臀椅结合的中心部位已经不是钉子林的感觉了,而是一片泡在了辣椒水里的变种痛感。眼瞅着叶孤城的手越伸越近,我又陷入了新的左右为难里——坐在椅子上是生理性的煎熬,起来那就是心理性的煎熬了。当内外不能两全时,要面子,还是要里子,这是个问题。我默默在心底抹了一把泪,真汉子就要打落牙齿和血吞,为了西门剑神的冰山风采永世不朽,今天谁也别想把我和亲爱的椅子分开!
虽然下定了决心,但是叶孤城伸过来的真情援助之手还是很难拒绝的,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不需要我烦恼了,玉罗刹一抬手半路截下了叶孤城伸过来的手,眼睛微眯,似笑非笑:“西门庄主尚未开口,叶城主就要走,未免太急了些。”叶孤城冷冷道:“叶某尚有要事,眼下不便奉陪。”玉罗刹唇角微扯,刚想继续开口,叶孤城忽的身形一晃,闪过他,口中却是声如寒冰:“玉教主当知过犹不及。”他话一出口,玉罗刹原本从叶孤城身后,急速探过来的一只手在半空中顿了顿,又缓缓收了回去,轻笑道:“既如此,那本座便等叶城主忙完要事再说也好。”
一眨眼的功夫,勇者叶孤城就成功推倒拦路的魔王玉大BOSS,前来搭救我了,但是我这个公主一点也不想现在被救出去啊!我在心里默默的泪流满面,但是眼瞅着不远处叶馨和叶孤鸿两人,好容易透过叶孤城与玉罗刹之间露出的缝隙,艰难但顽强不懈的透过来投到我身上的X光,我只能不等叶孤城伸手,就淡定的从椅子上起身。在这么多人眼皮底下,当场扒叶孤城的衣服围在腰上显然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只希望叶孤城能有足够的默契,自觉主动的靠上来跟我做连体婴了,至于能不能避开身边这些无处不在的透视眼、X光……到底是光辉形象永不倒,还是一世英名今朝丧,西门剑神,考验你RP的时候到了!
我冲玉罗刹微一颌首,挺直腰板,捏着一把汗,狠狠心一转身……很好,现场没有出现惊呼抽气,幻灭厥倒等异常反应。我忍着在身后熊熊燃烧的火焰,以最本能的步速和姿态昂首挺胸走了回去,连头都没敢回一下。一路上,我的耳朵里只听到身后叶孤城轻缓但坚定的脚步声,然后没多久,一只温热的手掌探入袖底,握了上来,我就觉得,紧张尴尬难堪这一类大姨妈秘密来访被发现时,必然会有的不良情绪统统都被手上传来的温度融化了,心里似乎也忽然平静了下来。
不过一回到卧房,叶孤城首先就被我过河拆桥,关在了门外,而我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赶快扒下外面的裤子,上上下下的仔细寻找不明红色。在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好几遍之后,纯洁的如新雪一般的裤子终于向我证明,西门剑神的形象仍然是光辉伟岸的,高大完美的,没有跟某亲戚沾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过我明明感觉流血了啊,再仔细检查了一遍……感谢各位奋斗在耽美第一线的烧肉大厨们,是你们给我打下了坚实的理论基础,更感谢上苍安排我之前做了那么久的女性,实践经验是个好东西,良好的习惯更能拯救人的清誉于水火——我穿衣服时习惯性的撕了一截床单塞在了裤子里,也由此可见某恶德亲戚对我的摧残有多么刻骨铭心!
我翻出一盒西门剑神秘制的消炎止血的药膏,正准备给自己上药,房门忽然乍开乍合,叶孤城已是一闪身步入屋内。他看了看我手上的药膏,略略沉默了一下,便伸手接了过去,道:“我来吧。”原来君子、RP都不可靠的,果然下次还是要插上门比较保险……等我反应过来,药膏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看着叶孤城看向我的坚定的目光,再考量了一下目光不能拐弯的这一实际存在的操作困难,我默默伏在了床上,叶孤城,你一定要温柔点!
感觉下身的裤子被一双手轻轻褪下,一根冰凉湿腻的手指轻轻点在了火热的中心,我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浑身肌肉更是在瞬间绷紧,但迅即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了臀上,轻缓的揉按着,而那根手指更是自最脆弱的中心开始向外徐徐的画圈,冰凉湿腻的感觉被均匀的晕染在了每一分褶 皱上。随着我渐渐的放松,那根手指在最中心出轻挑柔点,终于伴随着那湿腻的感觉,一点点的推送了进来。我只觉得那根手指很快便沾染上了我的体温,并且开始沿着内里徐徐转动推送,随着手指的动作,我也觉得内里不再干涩,疼痛,反倒是一股清凉舒畅之感在体内渐渐弥漫开。等手指极缓的我体内抽出时,我对叶孤城的佩服也达到了顶峰,做着最容易点燃干柴勾动地火的事,扫荡了一圈居然还能完全没有接触到关键点,这是个趟地雷的好苗子啊!
上完了药后,我和叶孤城两人都是心力交瘁,在床上略作休息后,下午就又被叫去继续与玉罗刹的会谈了。这次没了闲杂人等,玉罗刹只是略打量了我和叶孤城一下,便轻笑道:“本座原还有些担心自己走了眼,现下看来,确是多虑了。”随即他微微眯了眯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睛,淡淡道:“宫九想借这次机会杀了皇帝,只可惜半路多了陆小凤这个变数,那个叫沙曼的女人只怕未必再肯听令了。”怎么又扯上沙曼了?玉罗刹忽的轻轻一笑:“其实,宫九这主意真的不错,可以说是最容易成功,也最没有嫌疑的行刺方式了。”什么行刺方式性价比这么高?
玉罗刹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弯的月牙一样:“就像那个姓叶的小姑娘说的,花痴就马上风了他!”
小鸡的回归
玉罗刹的豪爽宣言瞬间让我僵了一下,其实我一直以为,男人对于譬如X痿、X泄这一类归属于男性专属的疾病的态度,一向是讳疾忌医的,不但除非万不得已很少会跑去挂着大大的专治门诊牌子的医院,平时也是绝口不提,仿佛这世上从来都没有过这类,对男人的心理健康的威胁更甚生理健康的疾病存在。但是今天玉罗刹堂而皇之,而且是满不在乎的提起来了,让我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感觉:男人怕X痿,那是谣传。
不过略略转过目光去看了看叶孤城的反应,我又放心了,我对于男人的认识,还是正常的,玉罗刹此人纯属天生异种,不能够拿来代表广大正常的男同胞们。但是我想起了一个比较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就是以叶孤城的身体素质,操劳了一夜,第二天都照样生龙活虎,那皇帝也算是深藏不露,他的身体素质即使不能和西门剑神与叶孤城这一等级的高手来比较,但要他临幸妃子一夜就因公殉职在龙床上,难度也大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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