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分两种,一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喝断片;另一种则会在醒后清晰的知道喝醉时都说了什么,甚至一字不落。
而昨晚的酒,就让林之禾成为了第二种。
昨天,她把穿越的事情告诉了柳黎…
正在回忆中,柳黎的声音飘了过来,“主子醒了?”
声音不大,还带着点试探。
看了看旁边的小桃红,林之禾压低了声音:“醒了,进来吧。”
柳黎听话的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手臂上搭着一条锦帕,锦帕的末端还绣着一朵海棠花。
他神色如常,举止也没什么变化。
那他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会不会都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
林之禾象征性咳嗽了一下,柳黎用一种探寻的眼神看着他。
“我昨天跟你说的事,你还记得吗?”林之禾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回答。
柳黎莞尔一笑,“奴才记得的。”
林之禾再也坐不住了,起身飞速地移动到柳黎身边,“那你相信吗?”
“信啊。”柳黎回答得干脆利落。
看他这表情不像是在说谎,只不过他能一下子相信一个醉鬼的“胡言乱语”,这件事的可靠程度又在她心里画了一个问号。
不再看向她,柳黎专心地把帕子浸湿,拧干水分递给了她,“主子擦擦脸。”
林之禾没有接过帕子,反而走近了几步,离柳黎更近,“你真的信?”
“信啊。”柳黎一副顺理成章的样子,好像她说的不是穿越,而且今天早上吃面条。
“这么离奇的事你都信?”林之禾刨根问底。
“奴才当然信,虽然有些荒诞,但是确实除了这个理由之外没办法解释。”柳黎又重新做了一个递的动作。
她接过帕子,胡乱地在脸上擦了几次,便急急追问:“解释什么?”
“解释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奴才信,打心里坚定不移地相信。”
不愧是聪明人柳黎,一下子就看穿了她心里担忧的是什么。她最害怕的就是柳黎根本不信嘴上糊弄她。
不过既然他说相信,林之禾就姑且认为他相信了吧。
“要不,我们出去溜达溜达?”林之禾试探的问。
“主子,您才消停了三天。”柳黎语气中透着点无奈,但并没有严词拒绝。
“三天已经很久了。”像她这种手机不离手的人,没有了手机,再不让她出去转一转,那跟杀了她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三天林府写了六封书信,都是让主子你不要惹祸。”柳黎再次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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