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孙尚德叹口气,“你这样一次一次打脸真罕见,我是不是应该合影留念?”
&esp;&esp;程深之白他一眼,叼着烟没说什么。
&esp;&esp;半晌才问:“我什么时候打脸了?”
&esp;&esp;孙尚德毫不留情面的提醒他,“喝醉的时候,非要明天去离婚,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离不离?”
&esp;&esp;程深之眼皮子掀起一条缝,瞥他。
&esp;&esp;孙尚德哈哈大笑。
&esp;&esp;两人前后上了车,孙尚德的司机是个小年轻,刚入职不久,外地人,优点是人实在话不多,缺点嘛,对北宁不太了解,过来这一趟需要导航,回去竟然还得导航。
&esp;&esp;程深之最近几天心情不爽,玩深沉,酒醒以后就更沉默,侧头看了外面许久,快到家的时候,才转过来头。
&esp;&esp;盯着孙尚德看了几秒,突然发问:“郑海以前不是你父亲的行政秘书,这两年是不是在北宁混好了?尾巴都翘起来了。”
&esp;&esp;孙尚德怔了一下,“有段时间没联系了,这老小子怎么了?”
&esp;&esp;程深之没有提沈丝蕴的事,只是不明不白的对发小笑了一句:“听说现在出去吃饭,别人提起他,都说是北宁有头有脸的人。”
&esp;&esp;孙尚德哭笑不得,“他算哪门子的有头有脸,一个外来户。”
&esp;&esp;程深之慢动作的眨一下眼皮子,“可不能这么说,”他笑了一下,“要不然人家说我们霸道,排外。”
&esp;&esp;他今晚忽然提郑海,孙尚德自然心里奇怪,“怎么突然说起来他?”
&esp;&esp;“我话还没说完呢,”程深之挑了挑眉。
&esp;&esp;孙尚德拱手,“您说您说。”
&esp;&esp;程深之本来想说,我们不是霸道排外的人,也是不能任由一个外地人欺负,传出去老脸都不要要了。
&esp;&esp;话到嘴边没说出口,程深之知道的孙尚德的脾气,出了名的护犊子,就两人打小的情谊,如果让孙尚德知道郑海不把他程深之的老婆放在眼里,估计得使劲收拾郑海一番。
&esp;&esp;前几年程深之没定性的时候,做事也是这么不计后果,只图一个爽快,许是这几年大风大浪经历多了,性子越来越沉稳,就越发不喜欢得罪人了。
&esp;&esp;志同道合的朋友就深交,话不投机的一笑而过,多了大度,少了狠厉。
&esp;&esp;程深之到地方,从孙尚德车里下来。
&esp;&esp;外套没脱,搭在手臂上,进门一片昏暗,他抬手把灯打开。
&esp;&esp;最近程深之把家里阿姨辞了。
&esp;&esp;他公司事情多,十天有九天晚归应酬,唯有的一天不应酬,基本是回程家吃饭。
&esp;&esp;阿姨留着没什么用,晚上筋疲力尽回来,还在眼皮子下面晃悠,晃悠的他心烦。
&esp;&esp;当然程深之也知道,心烦的主要过错不在人家阿姨。
&esp;&esp;不过还是辞了,现在每周除了家政阿姨过来打扫三次,家里进进出出只有他自己。
&esp;&esp;晚上和孙尚德喝了不少酒,没怎么吃菜。
&esp;&esp;这会儿酒气消散,突然觉得饿了。
&esp;&esp;他打开冰箱,空空如也,只有最后一枚鸡蛋。
&esp;&esp;程深之只好把冰箱关上,冲了一杯速溶咖啡缓解饥饿。
&esp;&esp;杯子放茶几上,速溶咖啡热气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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