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艾达?是我。」
&esp;&esp;她笑了。「明宏?真没想到你会打电话來,有什么事吗?」
&esp;&esp;平野在话筒那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敏他误会了。」
&esp;&esp;「误会?误会什么?」
&esp;&esp;「你要回台湾的前一天晚上,我下來时和你交谈的经过,他全都看到了。
&esp;&esp;」王沁停了一下。「看到了?然后呢?他误会了吗?」
&esp;&esp;「对,而且很严重,严重到当天晚上就把望月找來了。」
&esp;&esp;很稀奇的,王沁一时间說不出话來,沉默了几秒鐘才问:「你没有跟他解释吗?」
&esp;&esp;「我当然有。」平野又叹口气。「但他完全不相信,而且自己又变出兩种說法來。」
&esp;&esp;「哪兩种?」
&esp;&esp;「一个是你想要利用我接近他,一个是你想要利用他接近我。」
&esp;&esp;「这兩种角色我都可不想演呀。」王沁喃喃地說。「这样现在他的心可真亂。那么說,和望月交往是为了想报復囉?」
&esp;&esp;「应该是这样。」
&esp;&esp;「我同情你。」王沁說。「不过我也有责任的,那天我不要留下來向你道别就没事的。」
&esp;&esp;「别这样說,」平野在自己家中的沙发上换个姿势。「谁也料不到他会跑到阳台上來。」
&esp;&esp;「那你打算怎么做?」
&esp;&esp;「也只好用软功了,我只希望望月她不要受伤害。」
&esp;&esp;「你还真是个好人。」王沁叹息。「不过看來也只能这样了,谢谢你告诉我。」
&esp;&esp;「别这么說,」平野說。「这些话我也只能跟你說。」
&esp;&esp;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esp;&esp;「你去忙吧,身体要多小心,」王沁叮嚀。「加油啊!」
&esp;&esp;平野笑了笑。「知道了。」掛了电话。
&esp;&esp;王沁放下话筒,照之前的计画爬到小冰箱去拿了罐可樂,站起身來到窗边去看夜景。她们高中音樂班的同学感情很好。
&esp;&esp;这次常常企划活动的班长和康樂计画要全班去东京玩七天。
&esp;&esp;她从初二就开始学日文的事是班上人人都知道的,所以计画中她是此行不可少的一员。可是她不想再到东京了,却又推不掉。
&esp;&esp;现在又接到这个消息。要不要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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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做好饼乾,兩个人一起來喝下午茶,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呀。只是让望月不好意思的是,这饼乾,是白石教她做的。
&esp;&esp;虽然从歌迷时代就知道他精于厨艺,但没想像到居然到了这个程度。
&esp;&esp;「敏,水开了。」她对着叼着菸站在爐前好似在发呆的白石說。白石应了一声,把水壶拿下來。
&esp;&esp;懶洋洋的午后,巧克力饼乾和伯爵奶茶,阳光照在客厅里的沙发和茶几上,再加上戀人在身边,她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esp;&esp;白石把一杯满满地茶推到她面前。「叹太多气幸福是会跑掉的。」
&esp;&esp;「我就是因为感到幸福才叹气的,」她說:「能这样地在你身边,这在以前是只会在梦里发生的事。」
&esp;&esp;「舞子,」白石啜了口茶。「你以前追过我吗?」她脸红了,拿起饼乾好堵住自己的嘴。
&esp;&esp;「說嘛。」那双眼睛带着笑地看着她。
&esp;&esp;「只有几次。」
&esp;&esp;「喔,」白石笑笑。「难怪我說怎么都没看过你。」平稳的空气充满在他俩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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