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泉海在考虑接班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大漏洞,他药房里的砒霜被人动过!
他从腰间掏出小钥匙插入锁孔,打开药箱,见装砒霜的药箱门板上,有一点散落的砒霜粉末。他查看锁孔,锁孔上有磨痕。
翁泉海摸着磨痕想,这肯定不是外人干的。可是院里的这些人,是谁动这剧毒的砒霜呢?动砒霜干什么?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小朴。于是一连串的测试开始了。
一家人坐在桌前准备吃晚饭,翁泉海望着饭碗问:“谁给我盛的饭啊?”翁晓杰说:“爸那碗是姐夫盛的。”
“小朴,你给我盛这么多干什么?我吃不了,来,分给你点。”翁泉海说着给高小朴拨饭。高小朴端着饭碗说:“拨这么多啊。”翁晓嵘说:“小朴,你要是吃不了分给我点,我盛少了。”
高小朴刚要给翁晓嵘拨饭,翁泉海说:“饭哪能拨来拨去的?不合规矩!你要是不够吃自己盛去。”翁晓嵘只好说:“好了好了,先吃着吧。”
高小朴心里不畅快,只吃菜不吃饭。翁泉海吃着菜说:“小朴,你光吃菜不咸啊?”高小朴说:“这菜不咸。”
翁晓杰笑着说:“爸,我姐夫爱吃什么吃什么呗,你管人家干什么?再说您的饭也一口没动呢。”翁晓嵘说:“晓杰别说了,咱爸也是为你姐夫好。”
高小朴端起碗吃饭,翁泉海也端起碗吃起来。
饭后,翁泉海在书房看书,高小朴提着暖壶进来给水杯倒水。翁泉海说:“小朴,你陪我坐会儿。”高小朴坐在一旁,翁泉海让他喝水。高小朴说他不渴。
翁泉海拿暖壶欲倒水,高小朴忙接过暖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翁泉海端起水杯说:“喝吧。”高小朴说:“水太热,等晾凉再喝。”
翁泉海把高小朴的水倒进自己水杯里,倒了几遍说:“这样就不热了,喝吧。”
高小朴端着水杯说:“爸,我真不渴。”翁泉海说:“都倒上了,喝吧。”高小朴只好喝水。翁泉海假意喝水,偷眼望着高小朴。
高小朴喝完放下水杯问:“爸,您有事找我?”翁泉海说:“小朴啊,我老了,往后这个家你要多担待担待了。”
高小朴说:“爸,你才六十岁,怎么都得活上一百啊!”翁泉海一笑:“我要活上一百,那不成精了?你们还有出头之日吗?”
高小朴诚心地说:“什么出头不出头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在是我们的福气,我们心里有底啊!”翁泉海点点头:“这话热乎人,行了,你回屋吧。”
高小朴提着暖壶走了。翁泉海急忙走进药房,抱出装砒霜的药箱察看锁孔,掏钥匙打开药箱,拿起小铜戥子称砒霜。
翁泉海的身体时好时坏,高小朴给他开方煎药。煎好药,高小朴端药走到床前说:“爸,药煎好了。”翁泉海躺在床上说:“放床边吧,你去忙。药太热,等晾凉我再喝。”
高小朴催促说:“不热了,现在喝正好。等您喝完药,我把碗刷了。”翁泉海大声道:“我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不用你管。快走!”高小朴无奈地走出去。
早晨,高小朴扫地,见翁泉海从卧室出来,就问:“爸,身子感觉好点了吗?”翁泉海说:“好多了。”
高小朴笑道:“看来药对症了,等我再给您煎去。”翁泉海摆手说:“病好了还煎什么!小朴,我怎么没看见你妈呢?”
高小朴一怔说:“我妈她……她不是走了吗?”翁泉海愣了一下问:“走了?去哪儿了?对,是走了,我怎么给忘了?”
一连几天,全家人和徒弟们都发现翁泉海脑子好像出了问题。
翁晓嵘知道赵闵堂赵大夫治疗这类病很有一手,赶紧把他请来给爸爸看病。
赵闵堂来了,他对翁泉海说:“伸过手,切脉。”翁泉海瞪眼问:“你是谁啊?看着有些面熟。”
赵闵堂说:“连我都不认识了?再想想。”翁泉海打量着赵闵堂说:“你是乔大川?谁得狂犬病了?我想起来了。”他猛地掐住赵闵堂的脖子,“你贿赂法官,陷害我坐大牢,我掐死你!”高小朴和老沙头赶紧上前拉开翁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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