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场闹剧,工作室一共被砸坏了四台专业相机和镜头,一个三角支架,两个补光灯,一个笔电,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桌椅板凳。
有些能修理,有些只能报废,全部按照市价算下来人民币损失差不多十多万。
木亦从临市赶回来看到工作室的一切,一向脾气好的他也没忍住爆了粗。钱都是次要的,有两台相机及其镜头是易声的珍藏,跟了他好多年,现在估计都绝版了,被砸得四分五裂修也修不好。
说到底他才是工作室的老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连木亦都没有拍板做主的权利了,只能给远在非洲大草原拍大象的易声打了电话,第二天他就火急火燎的飞了回来。
从早上上班到现在,易声已经在摄影棚里盯着那些相机镜头的“尸体”发呆了快要一上午。
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事儿大家都是受害者,但往细了说,好像每个人也拖不了关系。
乔琬琬是最内疚的一个,朴民灿和钟宜的恩怨还是跟她最深,可能那天她不在,这两人也不会作到这种程度。
正当她准备主动去当炮灰承受最强力的一波伤害的时候,易声打开了摄影棚的门。
飞机一落地他就来到了工作室,甚至没回家一趟,脸上胡子拉碴,非洲热情的阳光把他原本就不怎么白的皮肤直接晒成了小麦色
乔琬琬没见过他几次,木亦和阿莫跟他最熟悉,两个人是从光影还是一个没有门面的小工作室开始就跟着他干的,他们都说易声为人随性,话不多但没有架子。
不喜欢别人叫他老板或者易总,大家就一直叫他老大,乔琬琬以前觉得有点黑社会,但叫多了竟也觉得有几分亲切。
“乔琬琬。”
没有防备的被点了名,乔琬琬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忐忑的应了声。
易声拿了张椅子坐下,对她摆了摆手,“你哆嗦什么,坐下说。”
乔琬琬讪讪的摸了摸头,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她今晚大概要回去重新投简历了。
“被砸坏的有个相机是你的对吧?”易声翘着二郎腿,手指时不时的在扶手上敲打着,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是,老大我——”
“我知道了,回头我让木亦买个新的赔给你。”
乔琬琬下意识的点头,随后才觉得不对劲,惊呼出声:“老大你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
“他们跟我有点恩怨,要不是我也不会。。。。。。”乔琬琬愧疚的低下了头。
“狂犬要咬人谁也拦不住。”
易声似乎真的没打算跟乔琬琬计较,接着说道:“给那个韩国人和小明星的公司要赔偿,一分都不能少,记得把这几天关店修整造成的损失和阿莫他们的医药费也算进去。还有木亦,以后别什么活儿都接,什么三线小明星,你也不怕脏了咱们这个地儿?”
木亦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我马上就去办。”
“差点忘了,小明星的咱们不拍了,违约金我们照赔,别人没规矩我们要有谱。暂时就这么多,大家都辛苦了,各忙各的去吧。”
易声站起来,拿起车钥匙就准备走。
这就完了!?
“老大,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木亦以为他会大发雷霆,谁不知道相机镜头就是他的宝贝儿,说他是个摄影发烧粉完全不为过。
“不然怎么样,咱们也去砸一通?”易声好笑的反问他。
木亦语塞,竟不知道回答什么。
易声冲大家了挥了挥手,离开了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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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老大是不是特别爷们儿,有阅历的男人就不一样,这心胸太宽广了。”
乔琬琬坐在车上,跟周宸殊把易声霸气的指点江山的事情叙述了一遍都不够,还止不住的一个劲称赞。
可周宸殊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你当着我这么夸别的男人合适吗?”
乔琬琬冷不丁的被他这话给问住,随后反应过来,笑出了声,要不是顾及到他开着车肯定早就上手掐他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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