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策抬眸,眼神充满压迫性与侵略感,宋予衡噤声不再逗他,确实比不上少时可爱,学会给他摆脸色了。
容策手指剜了药膏,涂在红肿泛紫黑的膝盖上,他动作轻柔,涂抹的很慢,宋予衡严重怀疑他在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的勾引人,那若有似无的碰触激起的酥麻顺着腰腹往上麻到了脊椎骨,越来越磨人,就是不给个痛快。
好不容易等他涂完药膏,宋予衡乜了他一眼,自顾自钻进被窝,偏头睡了。
摒弃视觉后,听觉变得格外清晰,宋予衡听到容策脱衣服时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灯烛灭了,容策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宋予衡闷声道:“你勒得我喘不上来气了。”
容策稍稍松了些力道:“你身上红疹还没消完,痒也不能乱抓。”
宋予衡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冰凉的指尖贴着容策的喉结道:“很痒的,你帮我降降温?”
喉结顺着指腹滑动,容策按住他不安分的手,附在宋予衡耳边道:“再不老实,把你的手捆起来。”
宋予衡:“腰带太硬系不住。”
“那我呢?捆得住吗?”容策欺身而上,坚实的胸膛隔着白色亵衣烫得宋予衡发软,容策发狠得吻他,血腥气在口腔中蔓延:“予衡,吃药。”
宋予衡轻吮着他嘴角的鲜血,容策拇指触到宋予衡眼角,湿漉漉的,微有凉意。
他哭了?
这个认知把容策从混沌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容策紧紧抱着他道:“不要闹了,睡吧。”
宋予衡眨了眨水润的凤眸,容策闭眼,宋予衡哑声道:“无碍的……”
……
次日宋予衡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来时已过午时,阳光透过疏窗照进来,他略微一动,浑身酸疼。
容策就近在小几上伏案抄写佛经,听到响动他放下狼毫笔,抄好的佛经飘落下来,笔走游龙,力透纸背,有几处划掉的错字。
宋予衡张口才发现嗓子哑得说不清楚话,容策喂他喝了半盏温茶:“然思。”
容策拨开他的发:“怎么?”
“就想叫叫你。”宋予衡起身,“浑身都疼,都怪你。”
容策很轻的笑了笑:“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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