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闹事的?!”那紫袍男子侧目而视。
“我!白豌!”某男大声喝道。
谁知,紫袍男子一见到白豌,立马就呆住了!他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人,竟然是围着白豌前前后后转了一圈。
这行径让白豌心里有些发毛。
他正色道:“你就是月白书斋的掌柜?!”
“啊?”紫袍男子很是诧异的看着他,似是探究。
“我在问,你就是月白书斋的当家的!?”白豌提高了声音。
紫袍男子这才道:“我就是月白书斋的凌翰。你刚才说……你叫白豌?”
白豌不耐烦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白名豌!”
自称凌翰的男子眼中似乎存有疑虑,语气却是弱了下来:“你找月白书斋的掌柜什么事?”
某男子赶紧将陈俞扶了起来,质问道:“就算我们卖假书,你也不能打人啊!我的人被你们打成这样!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陈俞感激涕零的看着为自己出气的老大,弱气的身子强撑着站了起来。
凌翰看着这几个受伤的痞子,又看了一眼地上撕碎的书册,一下子猜出了大概。
他立马正襟:“郑掌柜,你派人打的吗?”
一旁年过四十的灰衣老人抽了抽胡子:“他们卖假的秘戏图啊!这不得给点教训吗?”
“嘿!你个老头!”凌翰把桃花扇就往他头上敲了一下,小声道:“那你也不要打那么重啊!我大哥那里怎么交代啊!”
声音细细碎碎。
白豌听不清这人耳语些什么,只得走近陈俞和几个兄弟的身子,细细看下伤的是不是很重。
好半天,凌翰才耳语结束,带着点歉意的朝着白豌作揖拱手:“白……白豌,白公子是吧?我的人的确下手太重了。
这样吧,在下赔付各位医药费,并且在烟雨楼摆下酒席,就当是赔罪。如何?”
这态度倒是意外的和善啊!
白豌看着这人语气诚恳,又十分得体,顿时厌恶少了几分。
而陈俞却是道:“老大,樊哑子和小猫儿的伤太重。恐怕是不能去烟雨楼里了。”
凌翰赶紧堆笑:“这几位伤的重的兄弟,我会派人送去医馆,然后护送回家。伤的不重的,又能接受在下赔礼的。可请下人包扎一下,再去烟雨楼也不迟。”
这人倒是很会说话啊!
白豌皱着眉道:“那就陈俞和我一同去烟雨楼吧。其他兄弟先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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