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那么守规矩的一个君子,那些事情不适合你。你不会违背的!肯定是在逗我!”
咳—
凌书墨只觉得心里莫名其妙堵的发慌。也不知道该如何与这人说。
于是,他不答话,生怕这人瞧出些什么端倪,重新正色。
可是,他无论如何控制,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对面人看去。
当真是,心不随行,行不随心。
此时,马车微微一阵颠簸。
“大人,我们到了。”
……
迦叶寺。
此地因为偏僻,所以香火并不鼎盛,没有什么香客,只有些幽深钟响。
白豌一步一挪,偏着头四处张望,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只觉得这迦叶寺不愧是古刹,所有的建筑佛像都价值不凡,便循着不远处的壁画左顾右盼。
突然,他被寺庙中里的一幅重彩壁画吸引了。
这图描绘了红衣男子出家的情节。画面上方男子骑在祥云之上,万千天神腾云驾雾,以火把为其开道。十分壮观。
“这画是不是没有画完?”他问。
然而,没等他说完,迎面走来一白须和尚问道。
“施主怎会知道这幅画没有画完?”
白须和尚拱手,慈眉善目的对凌书墨行礼。
“大师有礼。”凌书墨双手合十。
“大师有礼,有礼!”白豌也学着凌书墨的样子。
白须和尚见着来人,眼中似乎充满异动。他很是感慨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这位施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凌书墨深沉的看了一眼这位和尚:“您就是之前云游天下,给我信件的了禅大师?”
了禅淡然:“施主多方寻找,可见心诚。”
凌书墨深沉的看了一眼白豌:“大师,这个人就是当年的韩妙染。您信中说,他六年前曾在此小住过…”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眼中多了一抹黯淡。
身旁人悻悻的看着他俩:“哦,我在这里小住过?那我在做什么?”
了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画,而是和蔼道:“施主怎会说这画没有画完?”
白豌托腮:“不知道,直觉吧。这画很是凄凉!就像赴死!”
“缘何说是赴死?”了禅继续问。
“我没说错啊!这红衣男子明明就没有画完,你家乘马车不上马拴的?而且下面火把都是蓝色的,哪里像成佛了!满面悲伤,他那样子分明是在哭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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