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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晓醒来后已经是两天后,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全身酸软无力,连眼皮都很沉重。
眼眸幽幽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这里很陌生,意识却倏然回笼。
酒会……跳舞……被下药……
对,就是被下药了,她自己往走廊走去,猛地意识到什么,一把掀开被子,身上……浴袍……
浴袍的领子敞开,她一眼就看到胸前的几颗红痕,天,这到底是指怎么回事?
长大嘴巴,脱口的喊声硬是让自己给吞了回去,她的身子……是哪个畜生?
闭着眼睛拼命的回想,可是脑海中的记忆就跟断了联系似的,只记得一些残影渣沫,根本就不知道是哪个男人,那浴室里的画面也是一跳一跳的。
白紫晓紧紧的抿着唇,双手死死的拉着浴袍的领口,一股从未有过的后悔和心涩瞬间就让她无法呼吸了。
重生之前,她就认定这辈子她的身子只能给她的天乐哥哥,重生之后,她还是朝着这个目标一路从俄罗斯追回到a市,只因这里,她的天乐哥哥在这,成为他的妻子是她这一辈子最执着的目标,她会在新婚夜将最完整的自己献给他。
都说,一个女人,完整的将自己交给她的丈夫,一辈子,一双人,是最浪漫的事。
可是,她的身子竟然……
最圣洁的事情成了最大的污点。
泪水从眼角抑制不住的滑下,在白色的枕头上氤氲开暗色的忧伤花朵。
唇,咬的死死的,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来a市,受伤,被下药,诗身,这一连串的事情让她都没有信心了。
这,到底是她太高估自己,还是她一直都很弱?
129 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白紫晓迷茫了!闭上眼睛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了吗?
从她回来a市,她这么努力的接近天乐哥哥,这么努力的走近林艾艾,面对自己的爹得妈咪老弟还得装作不认识,这样的心痛谁可以理解?
可是现在呢?什么都没有成功,还湿了身,这让她一下子要怎么去接受?
压抑的哽咽声一个没憋住从唇角流泻出来一个破碎的音节,在这安静的房间内格外突兀,沙发上的凌天乐掀开薄被起身,这两天让人送了衣服过来,俨然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
轻碎的声响让白紫晓的神经骤然紧绷,现在又会是谁?
捏在浴袍领口的手倏然捏成拳,耳听四面,准备给来人致命一击。
然,越来越熟悉的味道让她的鼻子酸酸的,是错觉吗?可是这味道她是不会记错的!永远都不会。
不管在哪里,记忆中这样可以直接温暖到心底的味道只有一种,是她的天乐哥哥。
不自禁的神经在放松,可是同时,心里的苦涩越泛越大,书上都说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很痛很乏力,她现在就是全身无力,还要衣冠不整的面对她的天乐哥哥吗?
是不是越爱就会越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白紫晓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哪怕凌天乐走的很轻,可是她的耳力很好,他拖鞋在绵软的地摊上发出沙沙的微微声响,一下一下,让她不得全身绷紧。
每一个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都会不由的犯傻犯二,这是多年以后白紫晓对自己的这些失常判断的总结。
“醒了?!”淡淡的话好似卷着阳光落进了她的耳膜里,白紫晓不想睁开眼睛,可是貌似躲不过去。
凌天乐修长的身影在她的头顶上投下一团阴影,哪怕她闭着眼睛,她都感觉到就黑的世界更是漆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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