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我们的感情丝毫没有问题,别人又哪能轻易介入?我花了半年才弄懂这个道理,最后我甚至还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因为我相信勇敢面对比较容易痊愈;我当时便是抱着一定要走出来的决心才去参加那场婚礼的,当时心里各种滋味都有,坦白说……很难熬,但至少事情结束了,我也真的走出来了。”
听了他的故事,她不觉红了眼眶。
对这样难堪的背叛,他娓娓道来时却只有感伤,完全没有一句指责埋怨。
他的心意她懂。如果不是曾经深爱过那名女子,他又何必勉强自己负伤去参加那场婚礼?是因为深爱过,所以为了让她释怀,他努力着让不圆满的故事以祝福来填补遗憾。
可是,他的伤痛,真的好了吗?
她偷偷看着他的侧面,在心里默默地对他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故事。”
她知道,当他亲口把这个故事告诉她的时候,他已经把她当成很特别的朋友了。
“好了,我们到了。”他把车停在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
佑宁把花园配置简图掏出来给黎峻威。
“黎大哥,这是我整理的,你看看可不可以?”
黎峻威把引擎熄火,很认真的看了看那张简图,问道:“树上画的那黑圈圈是什么记号?”
“喔,我注意过了,我们那棵树上的鸟巢不晓得为什么那对鸟儿没筑成,我想找找看有没有人工做的鸟巢,放一个在上面,如果有哪对鸟儿和我们有缘,就可以来和我们当邻居了。”
黎峻威听完,微笑不语。
“很蠢驹?”她赧然。人工搭的,鸟儿敢来吗?
“不,怎么会蠢呢?我们这就进去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鸟巢。”说完,他下车候着她,一起走进大门。
柜台里一名娇小的女人正低头算帐,听见门前的九官鸟尖叫着“人客来坐”,遂抬起头来,一见来客,她扯着喉咙大叫:“黎峻威!”
她的叫声让站在门前逗弄九官鸟的佑宁转过头来好奇的打量着他们。
坐在屋内沙发上泡茶的秃头中年男人也抬起头来。
见到黎峻威,他把茶杯放下,露出热情的笑容,往柜台走来。“厚,今天是刮什么风,黎大会计师竟有空光临寒舍。”
黎峻威笑笑。“嗨,雅玲、老熊,好久不见。”
“是很久没见了,快十年了吧?”老熊转身问老婆。
“差不多喔,这位是?”雅玲眼尖,马上注意到佑宁和黎峻威是一起来的。
“我的助理,梁佑宁,梁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雅玲,老熊。”黎峻威替三人作了简单的介绍。
“梁小姐,你好,很高兴见到你。老熊,你不是在泡茶?”雅玲转身问丈庆,随即又转过身来。“你们别站着啊,走走走!我们去喝茶。”
黎峻威知道像这种老友的聚会,外人待久了一定会觉得很无聊,所以等佑宁喝了一杯茶之后,便对她说:“你推着推车先去逛逛吧,这里占地将近一公顷,很有得逛呢。”
佑宁甜甜一笑。“好啊。那雅玲姐、熊大哥,先失陪了。”
“好,你慢慢逛,尽量挑最贵的啊,你老板别的没有,就钱多多。”雅玲打趣的说。
等佑宁走远,雅玲马上问黎峻威:“你们……正在交往吧?”
“没有。”他否认。
“没有?鬼才信!你这小子,当年除了对蓝卉讲话时眼神会放柔,对其他女孩讲话都嘛一律冷冰冰的吓死人。可瞧你刚对你的助理讲话那神情,唉哟,我沈雅玲从小冰雪聪明,你瞒不过我的啦。”
“不是这样。”黎峻威解释:“我这助理是新来的,胆子比较小,我如果稍微凶一点,她就会吓得忘记事情怎么做;如果好好讲,她就比较容易进入状况。还有,你把我讲成那样,有把我妖魔化的嫌疑喔。”
“对呀,老婆,你这样讲峻威,我会以为当年你是不是也有加入‘碎冰敢死队’,曾被这家伙冻伤过耶。”老熊笑说。
“耶?这怎么可能,我那么怕冷,怎么可能会那么蠢。更何况蓝卉是我的室友。”雅玲说这话时,一直看着黎峻威,但他的神情一直很平静冷淡。
老熊拨着老婆的手臂,极小声地提醒她:“不要一直讲蓝卉啦。”
黎峻威听到了,他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茶。“既然聊到过去,刻意避开她,不是很辛苦?雅玲,我没关系,你想怎么讲就怎么讲。”
“对嘛!早就跟你说了,峻威是个大器的人。”雅玲说。
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她就跟丈夫说过,黎峻威一定会走出来;当他愿意再踏上他们这家店,就是他真正走出来的时候,只是她没料到,他们这一等就是十年。
也难怪啦!这家店蓝卉和黎峻威是原始大股东,至今仍没改变。来这里,难免会想到过去,对黎峻威而言,这实在不是件多愉快的事。
“好啦,你们男人自己聊,我去看看我们的新客人有没有迷路。对了,老熊,你旁边那个随行杯帮我倒一杯茶,我顺便拿过去给佑宁小姐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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