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等着,翠竹走了进来。
姚氏无力的抬手揉揉眉间,“老爷回来了?”
翠竹低声应是。
姚氏抬头,看着翠竹,翠竹便说道:“去了陶姨娘那里。”
姚氏眉头皱的更紧了,“不是已经禁足了吗?怎么老爷还过去了?”
翠竹低头不语,姚氏挥挥手,“罢了,下去吧。”说着便收拾收拾就寝了。
第二日一早,姚氏刚刚打发人去了延安候府,就在陶姨娘走了进来。
翠芍见到就问道:“陶姨娘有什么事儿吗?”
陶姨娘讨好的笑笑,冲着姚氏行了一礼,“奴婢前两日冲突了太太,昨日老爷已经狠狠训斥过奴婢了,奴婢已经知道错了,老爷解了奴婢的禁足,今日特来向太太请罪来的。”
姚氏竟然笑了,她问道:“你何罪之有?”
陶姨娘嘴角一僵,讪讪的站在一边,不说话。
姚氏见她不说话,心里竟然想气都气不起来,挥挥手,“无事就退下吧。”
陶姨娘欲言又止,看到屋内无人理她,姚氏更是不理她,心下羞恼,转身就走了。
翠竹看见陶姨娘走了以后没好气的哼了声:“瞧她那德性,上不得台面。”
翠芍说道:“你管她作甚,横竖能翻出什么浪来。”
姚氏问道:“可知道十姑娘在做什么呢?”
翠竹说道:“刚刚去大厨房,见到了夏州,姑娘今日起的晚了些,想来现在用早饭呢。”
姚氏摆摆手不说话了。
却说仕瑾这边,一边心不在焉的用饭,一边却在想着事情,却不是姚氏忧虑的宫中之事,而是之前的松州的事情。
望州正在那里摆盘,仕瑾便问道:“松州怎么样了?”
望州愣了一下,便说道:“现在正在屋里歇着呢。”
仕瑾喝了口清粥:“她……可有什么意思?”
夏州正好走近,没听到前面的话:“姑娘说的什么?谁有什么意思?”
望州想着走到仕瑾身边,斟酌的开口:“她能有什么意思,横竖都是姑娘的人,姑娘要她做什么她还能有什么想法吗?”
仕瑾摇摇头,“我的意思未必是她的意思,主仆一场,何必要让她难做,也让我难做。”
夏州至此是听明白了仕瑾和望州说的是松州,现下也不知道说什么,想想道:“只不知道姑娘什么意思呢?”
仕瑾叹口气:“她虽然犯了错,好歹跟了我好几年,这次罚她事出有因,若她不能下了这个脸,留在我身边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仕瑾用过早饭后,夏州安排好手里的事情,染墨正在陪着姑娘练字,夏州想着便向松州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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