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家伙叫董老四,谭震之所以让他抓住,就是要让大家看到,他才有由头收拾他。
毕竟大人欺负一个小孩本来就是令人不齿的行为,要是连一个小孩都干不过,估计他也没脸在这里待了。
“小玉,闹着玩呢,我就是跟你弟开个玩笑”,董老四舔着脸说道。
“谁他妈跟你开玩笑!”
谭震冷笑一声,右手却猛地用力一击,打在董老四的手腕上。
董老四瞬间感到一阵巨痛袭来,如雷击般传遍全身,他“啊”的一声惨叫,忙不迭的松开了手。
这也让他有些惊讶,没想到谭玉弟弟的手劲这么大,这也让他在大众面前丢了面子,心中有些羞愧难当。
他恶向胆边生,“嗷”的一声,一拳向谭震打来。
“小震,小心!”,看着董老四凶神恶煞的样子,谭玉惊呼出声。
谭震勃然大怒,本来他还想收着点,没想到这董老四还想使阴招,这让他很是生气。
他轻轻一闪,躲过董老四的袭击,反身一脚,踢在董老四的身上。
只听“砰”的一声,董老四像断了线的风筝,摔倒在几米外的煤堆上,溅起阵阵尘埃。
他瞬间从一个白净的奶油小生变成了非洲的黑叔叔,嘴里满是煤灰,西装一块白一块黑,看起来就像一个马戏团的小丑。
董老四害怕了,他现在终于知道谭震不好惹了。
他一边用手捂住疼痛的胸口,一边用手指着谭震,嘴里还骂骂咧咧。
“算你狠,你小子等着…”
“我等着…”,谭震冷笑一声。
“小震,你还是快走吧,这些衡州人经常打架,他们肯定会报复的,他们人多,你打不过他们的…”
堂姐看到谭震这么厉害,一脚就把董老四给踢飞了,很是吃惊,有些自豪,又有些内疚,她担心的看着谭震。
“姐,别怕!他们要是敢来,我要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谭震的眼角掠过一丝狠厉。
煤场就那么大点地,这里的骚动很快惊动了煤场领导,领导很快过来了,了解到事情发生的经过后,安慰堂姐放心工作,不要担心,煤场会出面解决这些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麻杆”的老乡觉得跟一个小孩打架有失颜面,还是煤场领导的警告震慑了他们,董老四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谭震在煤场等了一个多小时,确定董老四他们不会再来后,这才跟堂姐告别回家。
走之前他还特意叮嘱堂姐,叫她晚上锁好门窗,不要单独一个人出门,鬼知道这董老四会不会狗急跳墙,使阴招对堂姐不利,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回到家里,谭震左思右想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自己要上学读书,不可能天天去看着她。
堂姐毕竟在煤场工作,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呀。
要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酿成大错,他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他觉得还得找梁山这个“地头蛇”解决,他人脉广,朋友多,自然有对付这些小混混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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