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却好像有些力不从心,一点一点地焦灼不安起来。
她胡乱猜测着,努力去想,依着晏时清的性子,大约要不了多久就会过来了吧?
——他不是总说自己有多爱她,那肯定舍不得她在这儿太久。
他想把她也变成一个神经病,做梦去吧。
她突然自信起来,笃定晏时清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安下心来,她心中默数着数,也算有了个盼头。
数着数着,大约是方才太过惧怕,这会儿竟有些困倦了,她又慢慢阖眼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入眼还是一片黑暗。
到了此时,她又沉不住气了。
她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她以为睡这一觉已经过去很久,其实外面的晏时清看着表,五个小时才总共过去四个小时。
饥饿和疲累让她气力全无,心里惊惶的空洞越裂越大,原本甚是肯定的想法开始摇摇欲坠。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放她出去?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晏时清那个疯子到底想干什么?
她不得不承认,这会儿她是真的怕了。
她越是慌乱,就越是惧怕这个仿佛无尽深渊一般的鬼地方。
——纯粹的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
越是惧怕,就越是慌乱;形成一个死循环,时刻消耗着她的耐心和心防。
温涟予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的精神高度紧绷,时刻面临崩溃。
——晏时清,晏时清这个该死的变态,他想逼疯她吗?
抽泣的声音一顿,她恍然想到,说不定,说不定晏时清根本没打算放她出去,就是要逼死她;他那么极端,会干出这样的事也未可知。
——那她岂不是完了?
这样的惧怕生成恨意,恨意又牵扯出惊惶,单情绪就能折磨她发疯。
她手指无意识抠挖着墙壁,由指尖传来的痛意她也丝毫感知不到。
她缩在角落里,呜咽出声,无助又绝望。
开始是怨恨。
哭累了的时候,她脑子里不知怎么灵光一闪,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涌上心头。
——不如去服软吧,只要她接受他,他肯定愿意放她出去的。
晏时清对她也是真的好,有求必应,除了自由,什么都顺着她;从小她渴望的唯一首选的偏爱宠溺,晏时清都可以给她。
哭泣戛然而止,她怔愣着入了神。
一个人堕落妥协的速度,取决于她说服自己的速度。
——他长得也很好啊,长身玉立,眉目精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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