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船长,快救救我们……”
“……”
我看了一眼他们,他们每个人都在抱怨,在祈祷,在哀求……而我们的水手们已经自觉的在拉紧船帆,在递缰绳,在拿望远镜了……
“知道当初为什么不想让你们跟着来吗?瞧瞧,这就是原因。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远不如自己牢牢把握住。”我指着我的水手们,希望他们也能跟着学一学这些简单的经验。
“船长,我之前学过投掷标枪,投的又远又准,这件事,交给我吧!”有人大喊着对我说,未等我表态,他便拿起一旁的鱼叉,如同奥运选手一般,做了一个标准的动作,顺势就要把鱼叉掷出去。
就在被掷出去的一瞬间,忽然鱼叉的木头手柄被人从后面抓住,差点把那人拽倒在地。
“你做什么?”他气急败坏。
“你可知道你做什么?鲨鱼闻见血腥气会特别兴奋,你这把鱼叉能做什么?能把这几头鲨鱼全部叉死吗……”身后那人质问道。
“你懂什么?其他鲨鱼看到有鲨鱼受伤了,还不都得吓跑了……快放开,你瞧我的就得了!”他固执己见。
“你叫什么名字?”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我走过去,问抓住鱼叉不让叉鲨鱼的那位。
“船长,我叫奥布里亚。”
奥布里亚,也是海事局新招来的,负责船上所有人的健康问题,也就是我们的船医。从上船开始,我还没怎么听到他说话,他一直默默无闻的像是不存在一样。
“你呢?”我又对着那位执意想要给鲨鱼颜色瞧瞧的小伙子问道。
“我叫安德烈,船长,您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安德烈,我看过他的履历,上面好像写他是因想要挣钱还赌债才登船的。我看着他年轻的面庞,坚定地眼神,不过看他的表情倒也不像是故意捣乱的样子。
“嗯,很好,今天先把牙签放下吧,不要想着给鲨鱼剔牙了……”我看着他还抓着鱼叉,“对了,以后还请离所有类似于标枪的东西远一些。”
说完我便转身回去了,走很远了还能听见这位叫安德烈的小伙子低声嘟囔着:“牙签?什么牙签?这明明是标枪啊……”
此时船帆已被拉紧,我透过驾驶室的玻璃看到乔亚斯一脸的淡定从容。朱利安他们几个也已经把缰绳缠好,系紧了。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我都能听见马达加速的声音。
我转身望去,船只已经与它们拉开一些距离了,不过看样子它们仍奋力追赶,似乎不想轻言放弃。
我再次看了看乔亚斯,正好他转身看过来,我对他伸了伸手臂,他笑了笑,抬起左手,做了个oK的手势。
若是在以往,全部都是老船员的时候,我做这个手势大家都会明白,但现在不行,估计我对着他们伸手,他们会以为我想与他们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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