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簪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显然这只簪对她意义应该重大,以他身为一个商人的经验,他认定了这是一个足以拿来逼迫她的棋子。“
“当然不是!”望著那只母亲留下的红玉簪,玉如意表面上虽然无动于衷,可一抹几不可察的著急却在她晶亮的眸中一闪而过。
她的反应更让江毅轩确定自己的猜测无误,于是他趁胜追击的说道:“这只簪是一个夜探畅江园的小贼遗下的,你说若是我将这簪送人府衙之中,这衙差不知找得到这小贼否?”
“你不能这么做!”玉如意急切的说道。
“为何不能?”他闲适的反问。
“因为……因为……”她轻咬著下唇,向来灵活的脑子竟然想不出一个不会自曝身份,却又能够拿回红玉簪的说法。
“因为这簪是你的吧!”既然她想不出借口,那么他不介意好心一回,替她说出了答案。
“爷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呢?这簪怎么会是奴家的呢?”玉如意涩然的说道,嘴里仍不松口。
虽然身披著大氅,但她却觉得在江毅轩那锐利的目光中,浑身泛起了寒意,显然他今天是有备而来的猎人,而她则是个待猎的猎物。
“那么我想你应该也不知晓,这连日来在商场上袭击我的何人喽?”江毅轩再问。
“奴家身在青楼,自然不知这商场上的事,江爷此问未免太看得起奴家了。”
“喔!既然如此,那这刻了‘玉’字的红簪与你必定无关,既然这簪不能当线索,那么留它又有何用。”
话声方落,他举臂扬手便将手中的红玉簪往身旁的湖里扔了去。
“如意阁”本就建在一个湖中,四周绕水,自成一格,那湖本意是用来保护玉如意不受闲杂人等的打扰,可如今却成了她娘唯一遗物的残物。
想到娘一生的颠沛流离,想到娘即便饥寒交迫亦不愿典当那只红簪,玉如意的心蓦地拧了起来。
她怔怔的望著红玉簪落下的方向,在迅雷不及掩耳的一瞬间,她连那沉重的大氅都采不及卸去,便已飞身而起,跃入水中。
“该死!”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江毅轩忍不住狠狠的低咒了一声。
现下可能是那春寒料峭的时节,就算是一个大男人跃入水中,也难抵挡得住那水中的冰寒,别说是玉如意那纤细的身子了。
更不要说她身上那件大氅一旦吃水,就算再讽水性之人恐怕也难以负荷那沉重的负担,她这种几乎等于不要命的行为,让江毅轩顿时气极。
可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犹豫,便“啪”地扯开系在颈上的披风,然后跟著跳入了湖中,当那彻骨的寒意袭来,他第一个感觉不是冷,而是心疼。
想她那纤细的身子,怎受得了这等的寒?
不再多想,江毅轩一边运气抵抗那冰寒,一边仔细的寻找著玉如意。
果见玉如意披的那大氅一角因为被湖底的枯枝缠住,挣脱不开的她已在有如一具布娃娃似的沉在湖底。
即使已经被水冰昏了过去,但她的手却还紧紧的捉著那只被他扔人湖中的红玉簪,那宁愿一死也要护住红玉簪的决心彻底的震慑了他。
该死的女人,真的不想活了吗?江毅轩再次在心中低咒,然后奋力的游了过去,一把扯过了她那虚软无力的身子,用随身的小匕首将被缠住的布帛割断,然后奋力的将她带回了岸上。
此时他的心也似乎跟著她那仿佛冰一样透明的容颜漾起了一抹寒。
“你……你……你把我家小姐怎么了?”才从厨子那儿端来玉如意的夜点,绿环便见到江毅轩抱著一身湿透了的小姐步进如意阁中。
看著玉如意那不省人事的模样,绿环惊诧的急忙甩去手中的食盒,就要抢过虚软且几乎像是失了生息的小姐的身子。
“还不快去烧热水。”轻巧的回过了绿环冲过来的身势,江毅轩紧紧的将玉如意护在怀中。
就像她是多么珍贵的宝物一般,不肯让人动上分毫。
“你这个登徒子,快把我家主子还来。”相较于江毅轩的坚持,万分忠心护主的绿环同样不肯示弱,她双手往腰际一又要再去抢人。
“还不快去烧水,难道你真的希望你的主子成了个活死人吗?”江毅轩冷眼一瞪,喝住了她的轻举妄动。
“活死人!?”这是什么意思?绿环不解的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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