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和周灵儿面面相觑。虽然这十年来见过大师兄几次,但是从未询问过他的洞府在何地界。如果回山询问师父,能不能再次下山还是未知之数。一时之间,两人犯难起来。
见两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陆尘乐得哈哈大笑道:“我已知晓大师兄的火焰山在何处。只需寻人问清方向便可。哈哈!”
刚一说罢,他朝着官道大步走向前方。陆羽和周灵儿两人正在发愁之际,突然听得陆尘这么一说,不由都楞了片刻。待两人回过神来之时,陆尘早已走出十数米了。
“尘哥哥(大哥),你骗我!”两人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随即忿忿的追了上去。待追上陆尘之后,三人又免不得一场打闹。
行过半日,迎面走来一个推着一辆木车,不过二十余岁的青年汉子。只见那木车上堆满了日常家什,他肩上还搭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褡裢。看上去就像是举家迁移一般。
陆尘迎了上去,打了个稽首,问道:“贫道三人正欲前往济州府,但不明方向,还望兄台指点。”
那汉子正低着头大汗淋漓的推着沉重的木车,突然听到陆尘的声音,不由惊了一惊。手心一滑,木车几欲翻倒。
眼见木车要倒,陆尘连忙一个箭步,上前助那汉子稳住木车。随后,陆尘歉意的说道:“都怪贫道不好,险些弄翻了车。”
汉子赶紧支起木车,拱手说道:“道长这是哪里话,都怨我一时大意。幸得没有伤到道长,否则我的罪过就大了。”
随即他又问道:“道长们准备前去济州府么?”
“正是。”陆尘再次打了个稽首,说道:“贫道三人四处云游,如今正准备前往济州府拜访我等师兄。”
“去不得呀,道长。”那汉子一脸焦急的摆手。
“为何去不得?”陆尘大奇,问道:“莫非道路被毁,不便行走?还是路有匪患,行走危险?”
那汉子摇头回道:“都不是。官道年年修葺,如何能毁。再者沿途虽有匪患,但大部分贼匪一向只劫官商,不动他人。即便是那些无恶不作的贼匪,对道长来说怕是不值一提。”
陆尘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追问道:“还请兄台指点。”
汉子面有愁容的解释道:“唉,道长有所不知。要去济州府,须向西走。但在数日前,前往济州府的官道附近的一个村子爆发瘟疫,如今官道已被官府封住,禁止通行。那村子附近的百姓也都纷纷弃家迁移。我既无父母在旁,也无妻子。再者我身强力壮,走得比寻常百姓快些。道长若是西行,便可看到其他百姓仍在路上。”
这时,陆羽见大哥和那青年汉子交谈,一时耐不住性子,便走了过来。刚一走近,恰好听到那汉子的这番话,他不由好奇的问道:“既然官府已经封了那爆发瘟疫的村子,为何你们在村子附近的百姓也要迁徙?”
那汉子见他过来,连忙向他拱一拱手,然后才说道:“道长有所不知,此地所属清平府黄沙县。县令马文化十足一个贪官,时常巧立名目搜刮百姓。上任三年来,黄沙县不知有多少百姓被他害得家破人亡。这次我们被逼迁徙,也是他想趁此机会,将土地搜刮到手。”
“为何?”陆羽不明其意,又问了一句。
陆尘略微一想,便想通了关键。不等那汉子开口解释,他便开口说道:“莫不是那马县令想驱逐百姓,让那些土地变为无主之地,然后再据为己有?”
汉子无奈的点头应道:“正如道长所言。那马文化正是打的这个算盘。”
陆羽听得,顿时大怒道:“好一个马县令,身为一地父母官,竟如此贪婪。待我去打杀他,替百姓讨个公道!”
说罢,他抬腿就走。只走得两步,便被那急得满头大汗的汉子死死拽住。陆羽惟恐自己用力挣扎会伤到这个汉子,只得停住脚步,宽言道:“你且放手,这等贪官,我必打杀,替百姓讨回公道。”
但那汉子哪里肯放手,嘴里苦苦哀求道:“道长息怒,都怨我多嘴。还请道长忘了此事。若因此道长出事,我岂不是成了罪人。几位道长要去济州府,待我指点另一条路罢。”
陆羽双目圆瞪,怒发冲冠的叫道:“若我没听到便罢。如今知道有这等贪官,我岂能当作不知。你快放手,快放手。”
见劝说无果,汉子只好死死拽住,不敢放手。他生怕这位冲动的道长一时气愤之下,得罪马县令,遭来杀身之祸。
不远处等待的周灵儿见陆尘和陆羽两人与那青年汉子交谈良久仍不回来,心中有些不耐烦。这回突然见到陆羽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她连忙走了过来。
走到近处,她好奇的问道:“羽哥哥,你这时为何?怎么这么火大?”
青年汉子见过来一位年轻的道姑,又听见这道姑对这个冲动的道长的称呼,不由心中一松。他连忙转头叫道:“这位仙姑,还请劝劝这个道长,让他别做傻事罢!”
周灵儿不明其意,转头望向一直在旁思考的陆尘。陆尘忽然见她疑惑的望着自己,连忙将事情经过从头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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