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意哥哥,我出身贫寒,打扮成这样是怕别人看轻了你,我…这样好看吗?”可儿咬着下嘴唇,一双眼睛灵动的看着林书意。
林书意的拳握得紧紧的,指甲都要嵌到了肉里:“好看…比以前都好看。”
林书意的话让可儿心头一颤,忙娇滴滴的说:“还不是为了书意哥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楼,林书意早早便定下了雅间,小二领着二人推门而入,儒雅风流的少年,一身湖蓝色长衫,正在欣赏着墙上的字画。
林书意狠狠的压抑住心底里的愤怒,昨夜他已经在书弦处知晓了父亲和那外室一家的所作所为。
“泽藩兄。”林书意轻轻的唤了一声。
林泽藩听见有人唤他,转过身来,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书意,你回来了。”
可儿站在林书意身后,一直低着头,似乎很拘谨的样子。
“书意,你的伤可好了?”三人落座,林泽藩坐在林书意与可儿的对面。
林书意坦然的笑着说:“多亏有可儿姑娘相救,侥幸捡回来一条性命。”
林泽藩听了站起身,对可儿躬身行了一礼,他目光清澈,仿佛任何肮脏事都不粘他的身,拿起身前的酒杯,他敬佩的对可儿说:“我与书意多年兄弟,情同手足,姑娘救书意就如同救我一般,这杯酒敬姑娘,多谢姑娘大恩。”
可儿也毕恭毕敬的端起酒杯:“公子谬赞,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儿怎能见死不救。”
两人说话有礼有节,也算极其避讳。
酒过三巡,林书意醉了。
林书意搂着林泽藩的肩膀:“还是泽藩兄最懂我,爹爹…爹爹看不上我们兄弟几个,整日的…说我们没出息,若是…若是泽藩兄是我的亲兄弟就好了,继承整个林府也是非你莫属的!”
“书意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若说继承林府,那非书弦公子莫属了。”林泽藩今日尽兴,也多喝了几杯。
“他…如今成了残废,与你比不得…比不得。”
林书意连拿酒杯都拿不住了,开始打着晃,可儿忙上前扶住他。
“书…林公子,林公子,可儿扶您去休息吧!”可儿踉踉跄跄的扶着林书意,林书意的脚软绵绵的,好像踩在云端,一不小心便倒在了床上。
林书意开始打着鼾,睡熟了。
“林公子,麻烦您叫下林府的小厮,他喝醉了。”可儿不确定林书意是不是真的睡熟了,不敢轻举妄动,嘴里喊着林公子,眼神却有些怨气的看着林泽藩。
谁知林泽藩却嘴角一抹邪意的笑,湖蓝色长衫少年伸手一勾,就将可儿揽在了怀里。
“还叫我林公子,你就不怕我惩罚你!”说着他在可儿羞红的脸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可儿有些羞涩,半推半就的对林泽藩说:“我怕他醒着,倒是坏了你的大事。”
林泽藩却自信的说:“他是什么人,我能不清楚?他信极了你我。”
“且不说他,就连他娘亲也是个呆傻的,与父亲成婚十几年从未怀疑,父亲娶她只是为了仕途和钱财,若不是她身份高贵,我母亲何必委屈多年。”林泽藩说完看着林书意轻蔑的笑笑。
“幸好有你,能替你母亲谋划。”可儿环抱着林泽藩的脖子,哪里还有与林书意在一起时的矜持。
林泽藩挑逗的勾起可儿的下巴:“他可有碰你?”
可儿撒娇的看了林泽藩一眼:“我的人是你的,怎会让他碰,他哪里配!”
林书意矜持的很,连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都会面红耳赤,他对她很是尊重,是真正将她捧到心尖尖上的人,可儿莫名的不想在酒醉的林书意面前与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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