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今天是遇到了大家!我们父女今天不收公子的酬劳,只是,能否请公子告诉奴家,这是何人所作?”看来她也是个乐迷。
“二位大人,请恕我们无礼,打扰您们雅兴了!”这时候从幔帐之后走出一位老者,白须白髯,鹤发童颜。他上前扯了一下女孩的袖子。
“唉!老人家,不用拦她,我们并非腌臜之人,你尽管放心。”张暐站立起来。
“老爹,来来来,坐这儿!”三郎见了这个非凡之人,也连忙起身,双手一拱,抽身一让,礼貌性地给老者一个座。
“不敢,不敢!”老者连连摆手。
“坐吧!”张暐也说。
老者一见二位不是一般的客人,心想今天八成遇到了贵人,他也就不推辞了,便坐了下来。
“老人家,哪里人?”张暐听出了他的口音,刻意地问。
“唉,老汉山东齐州人,因与人有经济纠纷而被迫流落于此,靠着雕虫小技度日,今天我们是遇到了大家,让你们见笑了,见笑了!”老者忙起身作揖。
“老爹,不必客气,我也只是爱好而已!”三郎连忙还礼。
“来来,姑娘也过来同坐!”张暐起身对那个姑娘说。
这时候,随从已经安置好了椅子,那姑娘见他们本来也就是两人,并没有外人,估计就是喝闲酒,就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三郎的对面。
“老汉姓赵,二位公子?”还是老人家机警。
“我姓张,这位姓李。”张暐见三郎想张口,连忙接过话来。
“哦哦,二位公子,想必是官家之人!”老汉好眼力。
“区区小官职,不值一提!”张暐摆了摆手说。
“大人,一县父母,怎能说小?”姑娘忽然插了一句话。
“哦,你认识我?”张暐诧异地看了看她说。
“张大人,在这潞州谁不认识您,只是这位公子面生!”她杏目一闪,有些羞涩。
三郎这才认认真真地注意她,这姑娘,柳叶眉,杏眼如水,瓜子脸,皮肤白里透红,水嫩。好美的女子,真是北方有佳人!
“哦,李公子初来乍到,以后就熟悉了!”张暐笑了笑说。
“公子,我如果喝了这杯酒,您能否告诉奴家刚才的曲目是谁作的?叫什么名字?”姑娘实在忍不住了,端起面前的酒杯跟他讨价还价。
“贤弟啊!你看呢!我也想知道哦?”张暐转头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
“老头也请教了!”
“哦,见笑了,各位。这是我作的——《凌波曲》”。
“哦,公子是乐师?”姑娘吃惊地问。
“不是,只是爱好而已!”
“那公子,为何如此精通……?”她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燕儿!”老者急忙拦住了她的问话。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老者知道,这个李公子可不是一般的公子,一个爱好就如此精通,凭老者的阅历,可以看出这个公子不但精通乐曲,武功也绝非一般,而且他身上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贵族气质,他一定是个王爷。
而这个赵姑娘,已经开始仰慕他了!
又一日。他们约定小聚,谁知一大早,张暐便策马兴冲冲地来到了王府,一进门,见三郎正在院子里练功。
“贤弟,今天我们去做一件大事!”他显然有些激动。
“哦,是什么样的大事?”三郎接过小顺子递来的汗巾,擦了擦额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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