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不过十里路程。”
“哦,也不近啊!”他在心里嘀咕。
“这里距离太原有多远?”他补充了一句问。
“太原?那远了,应该还有七、八百里之多。”老叟保守地说。
“哦,那么远……”他一边应酬着老叟,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
“是啊是啊!”
“不能再等了,以防万一。”他自言自语,背上包裹出了门。
“公子,你这是……”
“告辞了,老人家。”他塞给了老叟一锭银子,急急忙忙地牵出最后一匹马,一跃而上。
“公子,你不等那两位后生了啊?”老叟关切地问,见他没有答话,也只好冲着他招了招手,算是道别。
“驾……”马儿一路东北,奔驰而去。
“哎,什么事啊!那么着急?”老叟掂量着手中的银子,自言自语。
片刻,大、小双从镇上回来了,老叟告诉了他们实情,他们连马都没有下,直奔老叟所指的方向扬鞭追去。
此时,所有郡县都已经画图造影,通缉太子李重俊,罪名是:谋反。悬赏千金取其头,所有同伙只要归顺朝廷,一律不加以问罪。一时间,太子的下落成了一些小人发家致富的捷径,这样的手笔,只有上官婉儿能做得出来。
可怜的李重俊,一路奔波,直到用尽了随身的盘缠,变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昼伏夜出,躲郡避县,十日之后,终于来到了太原境内。
黄昏,他找了一家便宜的客栈住下了,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大、小双赶到,当他一觉醒来,已经被这两个“亲信”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他大怒。
“殿下,你先委屈一下,州府的人马上就到。”大双一脸愧疚地说。
“你,你们这两个畜生,我平日里对你们不薄,你们却出卖我。”他破口大骂。
“殿下,你还骂,平日里你骂我们还少吗?你拿我们哥俩当人过吗?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小双不客气地说。
“狗东西,把我松开,看我怎么收拾你俩。”他恐吓着。
“还横,你再骂,看我治不好你。”小双说着走上前,扬手欲打他耳光。
“小双,住手。”大双阻止了他。
“殿下,你也不要怪我们,如今你落到这样的下场,那是你咎由自取,我爹爹还在他们手上,我不能眼见着他老人家被杀害,你还是委屈一下吧!等官府的人一到,你去跟他们理论吧!皇上毕竟是你的亲爹,谁也不敢杀你。”大双并不是不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而是在掩饰自己。
“狗东西,我看你就是想拿我的脑袋去换取你们的荣华富贵。”他急红了眼。
“殿下,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小双冷笑着说。
就这样,李重俊挣扎了半天,直到精疲力竭,小双给他灌了半坛子的酒,趁大双不在,一刀结果了这个可怜人的性命,原来他是怕州郡的官员跟他抢功,小双提着人头直奔州府衙门而去……
太子李重俊,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大双回到客栈,一切已经成了事实,无奈的他买了一匹白布,裹了太子的尸身,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葬了。
太子李重俊被杀的消息,几日之间传遍了大江南北。这场政变以一个血淋淋的结尾而告终。偏偏中宗还不罢休,做出了用自己儿子的头祭奠武三思父子的举动,一时间震惊朝野……
韦后病了,御医马秦客在后宫御医中最年轻,长得眉目清秀,这一来,宫中最忙的就是他了。
天气很热了,韦后由于想念武崇训,不甚感冒,大概是寂寞太久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宫廷之变才刚刚结束,她的确老实了一阵子,此时此刻,正悠闲地坐在御花园的太湖石边,喂池子里的锦鲤,宫女和太监都说娘娘病了,因为她出奇的安静,中宗可没有功夫问这些,只是内侍们慌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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