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死恶霸,烂男人!
打从上一回的“挟V8以令聂旸”的计画失败,且赔了夫人又折兵后,她就开始躲著他。没法子,衣服给剥个精光,隔天早上她醒来时,聂旸又正在浴室淋浴……
这种情况怎么看都像是电视、电影中“办完事”的样子,聂旸只差没燃根烟坐在床上吞云吐雾而已。
老实说,对于那一晚的事她真的没记得多少,只记得她给吻得七荤八素的,然后就是聂旸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之后呢?她很兴奋、很兴奋,再来就好像电池用干,没电了,迷迷糊糊就、就睡著了。
接下来的事她当然没记忆,而醒来后,就她所学的医学常识,她觉得自己应该没和聂旸怎样才对,可……
看著凌乱的床单、淋浴的男人,外加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询问下,聂旸一脸不否认生米煮成熟饭的笑脸,她用膝盖想也知道,一个花花公子会因为一个女人睡著而不打她的主意吗?
天呐,她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设计人家不成反遭设计,她简直欲哭无泪。
欲哭无泪的原因不在失去童贞,对她而言,是不是处女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而是她的计画竟然会失败,还给人反设计,这也就算了,最令她在意的是,她、她好像对他的吻很有感觉,甚至对他的抚触也……
她原以为那只是自己被下的药里头有兴奋剂的成分,可是那天早上她要离开时,聂旸又强吻了她一记……
那时的她为什么没有拒绝?到了后来还回应了他,甚至期待他会有后续动作?!
啊!为什么她自从给下过药后,那药效至今未退?让她到现在一想起聂旸,还会满脑子“小玉西瓜”?!
啊,可怕的聂旸,可怕的后遗症!他不会没事又出现在她面前吧?
不过回头一想,她应该不必躲他,毕竟他代课期满自然就见不到他了,那个花花公子对一夜情不会认真的,所以不用太担心他会缠上她。
可这么一想,本该如同大石落了地的心情,怎么又……又复杂了起来呢?难不成……
她喜欢被纠缠?!
啊!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像身子里同时住进了两个灵魂?一个是正常的,在她的理解范围内;一个却是时常天外飞来一笔的另类反应,她有双重人格吗?
温香祥奇怪的看著封尧姝,为什么这几天只要一提到聂旸,她就时常一脸恍惚,过了一会还满脸通红?实在粉可疑喔!
她接下封尧姝方才的问话。“给聂旸上课可不同了,你不觉得他的程度比老马好吗?而且他讲课的方式也比较浅显易懂,不像老马讲了半天,我还是有听没有懂。除去这些不说,光是看聂旸就是一种视觉享受,看老马……唯一的乐趣就是数她脸上的皱纹。”
“……是……是吗?”
温香祥叹了口气,“老马回来了,聂旸不代课了,唉,上课的唯一乐趣没了。”她看著封尧姝。“你啊,看著他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啊,真羡慕他未来的老婆!”
“为什么?”
“杂志上说,男人最性感的时候是办完事淋浴出来时,而这一幕大概只有他老婆看得到。”
她的一段话像根灯笼辣椒,呛得封尧姝满脸通红。她呐呐的说:“胡说八道,那时候的他一点也不性感。”
温香祥奇道:“你又不在场,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她回过神,在好友奇怪的眼神下支吾了起来,“当、当然不知道。”
“你这几天有些怪怪的喔!”她索性问个明白,“好像只要提到聂旸,你的反应就不太正常,你和他有什么不能告人的事吗?”
“没的事!”这种丢人的事,即使是好朋友也不能说。
“那为什么……”
封尧姝怕她又追问个没完,便不高兴的板起脸。“老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那男人犯冲!你提他我干啥脸红?我……”正要往下大肆批评时,一个不经意的抬眼,她注意到停在不远处的银色跑车。
聂旸?!不、不会吧,他来干什么?
封尧姝今天特别容易脸红,她又怎么了?温香祥顺著她定住的目光看去……
聂旸?!
她提他她不会脸红?看到总会了吧,再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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