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炳龙自然不是孤家寡人,他也有帮手。
“咚咚!”
曾炳龙杵了两下象征族长的拐杖,现场安静了下来。
“现在的第一要务是重建广进赌坊,不能让敌人看出我们的虚弱,重建需要八千两银子,族里的公使钱出一半,我出一千两,剩下的每房出六百两。”
有人张了张嘴想反对,不过被拉住了,曾炳龙处置还算公允。
“回去过后,各房梳理一下最近做了什么,有没有什么行为可能得罪人的,不管是家族、帮派,还是官员、武者,好好想一想,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广进赌坊周围有明显纵火的痕迹,此事只可能是人为,必须把人找出来,要么灭掉,要么和解,否则烧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再大的家业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族长,你这话我不同意,和解?什么和解?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堂堂曾家,怎么可能与一个藏头鼠辈和解?”
“你闭嘴,族长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你才闭嘴,这是族会,有意见可以畅所欲言。”
会场里顿时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咚咚咚!”
“好了!”曾炳龙又杵了三下拐杖说道:“散了,先把人找出来再说。”
众人一哄而散。
曾炳龙回到屋里,把拐杖放到祭坛的架子上,恭敬地上了三炷香。
这时曾炳龙的大儿子曾延祥走了进来说道:“父亲。”
“有头绪吗?”
“下面的人还在找,暂时没有。”
“我们曾家是书香门第,一直与人为善,灾年施粥,修桥补路,也算得上是积善之家,是什么人要和我们作对呢?”
“这就不清楚了。”
“你那几个儿子最近有没有惹事?”
“没有,上次动过家法后最近都比较老实,在家里读书呢。”
“他们都不是读书的料,少给我惹点祸我还能多活几年。”
曾延祥面有愧色。
“仔细去找,肯定有原因,不是我们就必然是其他房,或者赌坊本身。”
“好的父亲。”
……
凛冽的剑光随着青松剑不断跳跃,仿佛是闪电在夜空中舞动,剑光与剑影交织,剑锋切割空气,发出呼啸声,宛如狂风暴雨般激烈,无形的剑气,即使不直接接触,也能感受到那股逼人的锋芒,剑气所到之处,仿佛空气中都被割裂了。
这并不是错觉,地面和墙面光滑的剑痕彰显了剑气的锋利,宗师级剑法的美妙感受,让张伟体会到了武道的魅力,锋锐的剑气比青松剑本身还要锋利不少,他有信心能一剑斩断锻骨境顶峰高手的硬骨头。
还剑归鞘,张伟停止了练习子午剑法,开始了每天的易筋,实力明显的增长带来的满足感让人上瘾,他已经好些天没有去过红袖招了,也不知道姑娘们有没有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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