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是跑过来的,累的一直在原地喘气,声音都变成了气音:“不好了闻队,耿又宁闹着要跳楼,陈小姐也在她身边!”
闻识川面色一僵:“什么?”
“就在建筑大学,急救和消防已经过去了,我去找耿又宁的时候,陈小姐见到我就让我回来找你,她说耿又宁才是幕后主使!”
“去备车!”他脸色铁青,一边吩咐江年,一边抓起放在旁边的对讲机:“一组全体出外勤,有重要犯罪嫌疑人疑似跳楼自尽,有无辜市民受牵连!地点在成桥建筑大学,五分钟内就位!”
……
天色渐晚,警车一路长鸣,在晚高峰拥堵的大街上飞驰,载着无数人的好奇往学校驶去。
成桥建筑大学的教学楼天台,夜风呼啸。
耿又宁站在天台顶端,淡蓝色的裙摆被风摇曳在眼前星星点点的城市繁华中,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顺着挺直的背脊流畅地在风里肆意飞舞着。
在她身边,陈芷平静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夜色,夜风抚过她微微向下的唇角,勾勒出她温和干净的轮廓。
楼下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学生,消防车和救护车的声音在耳畔嗡鸣。
陈芷从中辨识出一抹越来越近的警笛,知道这场闹剧不会持续太久。
“我跟你说过,每个人最终都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陈芷的声音混着夏夜里闷热的风送到耿又宁耳边,她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起伏,“如果你觉得死亡是一种逃避的方式,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耿又宁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侧过头来嗤了一声:“你又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就断言死亡不是逃避的方式?”
“之前你来看病,说你是因为不忍父母的指责所以压抑至此,你撒谎了。”陈芷的声音很轻,“按照我的推算,两年前,甚至更早,你就开始被陶阳辉骚扰,对吗?”
耿又宁呼吸一滞,咽喉仿佛被无形的手攫住了,她看向陈芷,声音有些抖:“是又怎样,他现在已经死了。”
“所以你也要跟着去死?”
“我——”
“面对数年的骚扰你都能选择反抗,却在面对自己犯下的错选择逃避,你难道不会觉得你的努力不值吗?”
“值不值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无关。”
耿又宁早已没了当初去找她求助时那般的怯懦,她在多年的被欺辱中早已经学会了生长出一口冷漠坚硬的獠牙,同时,也修炼了炉火纯青的演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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