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陈仲点点头:“不知吴小友师承何人?”
吴驹下意识开口,但旋即又将“岐伯”二字吞了回去。
岐伯当然算他的老师。
但这里是岐山,岐伯的故乡,山顶的祠堂还供奉着岐伯的画像,这要把岐伯二字说出来,陈仲的血压估计能飚到一百八十迈,还容易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家师号协和。”吴驹一本正经的胡扯。
“协和?”
“对。”
陈仲捋了捋胡子,觉得从未听过这名字,以为是什么隐士高人,于是又问:“那不知可有门派?”
“门派……”
吴驹挠头:“我们的门派叫,急诊。”
“颇奇怪的名字。”
陈仲想了想,没听过这名字,下意识以为是什么隐世宗门。
这年头兵荒马乱,隐世不出再正常不过,就譬如纵横家那些人。
于是陈仲也没再追究,继续和吴驹探讨起吕凝的病症来。
这一夜,二人聊了很多。
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医术。
吴驹毕竟来自两千年后。
他的谈吐,眼界,学识令自恃走南闯北的陈仲都为之折服,当即在内心对其赞誉有加,虽然觉得对方年纪尚轻仍有欠缺,但也是个真正的栋梁之材。
在这个过程中,二人也熟络不少,从一开始的“陈师”和“吴小友”,到后来的直呼其名。
不知不觉,聊到深夜。
二人都受益匪浅。
陈仲觉得自己许久未能突破的医术被吴驹或者说岐伯的思想打开了一片新天地,同时感慨于吴驹小小年纪便博古通今,更有如此城府,实属难得。
吴驹则从陈仲口中了解到了如今天下的局势,历史上雄踞一方的战国七雄和神秘的诸子百家也在陈仲这个医家魁首的科普下被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良久。
“夜深了,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陈仲看了一眼窗外的夜空,旋即起身。
“陈师慢走,好梦。”吴驹恭敬的将陈仲送到门口的长廊上。
“吴驹。”陈仲唤了一声。
“嗯?”吴驹抬起头。
“与汝共勉。”
陈仲微笑,拍了拍吴驹的肩膀,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吴驹没当回事,只当陈仲是在鼓励他钻研医术之类的。
夜深。
这是吴驹穿越后的第一个夜晚。
他躺在床上,直至天蒙蒙亮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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