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之后,付云起和韦玉筝一起去华山,在下山的路上,韦玉筝说:“云哥哥,那位萧姑娘和你很熟啊,直接叫你的名字。”
付云起笑着回忆道:“是啊,我到华山先认识的萧姑娘,在千尺幢差点被她拿石头砸中,还和她交了手。”
韦玉筝好奇地问:“云哥哥,你觉得萧姑娘漂亮吗?”
付云起评价说:“萧姑娘虽然有些调皮,但还是蛮可爱的,相貌也很漂亮。”
韦玉筝又问:“是萧姑娘漂亮,还是颖妹妹漂亮?”
付云起回答说:“要我说,还是杜姑娘更漂亮些。”
韦玉筝便没有继续提萧紫烟,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
当他们快要到达毛女洞时,付云起讲述了那天遇见老疯头的事情,正巧老疯头和凤儿从山下走来。
付云起非常高兴,迎上前去。凤儿看了付云起一眼,满是怨恨,然后又紧紧地盯着韦玉筝。
韦玉筝却只是笑嘻嘻地和凤儿打招呼,凤儿也不好意思板着脸,只得应了一声。
凤儿看到付云起和韦玉筝认识不久就这么亲热,心里更加难受。她曾因为看到付云起和阿元相会而愤怒离去,但后来想想付云起喜欢阿元在先,自己动情在后,也无可奈何。而且阿元即将嫁人,凤儿心中还存有一丝希望,所以一直暗中跟随付云起。
但付云起故意甩开凤儿,让她心中非常受伤。遇见老疯头后,凤儿随他四处云游,谁知今天偏偏又撞见了付云起。看到他和韦玉筝这么亲近,凤儿心中一片冰凉,原来在付云起心中,这并不是什么先来后到的问题。
凤儿心中真是矛盾至极,既恨又无法不恨。
老疯头提议说:“既然你要去河东,不如也带上凤儿。”他早就看出凤儿对付云起有情,一直希望能够帮助他们走到一起。
凤儿冷笑着说:“人家是师兄妹,我算什么?”
付云起这次出行是为了寻找终南道人和韦玉筝的仇家,带上凤儿自然不太方便,于是沉吟不语。凤儿心里更加难过。
韦玉筝从小到大没有什么年纪相仿的女伴,所以很高兴地说:“凤儿姑娘,云哥哥也把你当作师妹啊。大家一起去吧。”
凤儿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但随即又黯淡下来:“师妹,哼,人家又不愿意。”她想上山,却又迈不动步子。
老疯头知道凤儿其实是想去的,便说:“老疯头虽然算不上你们的师父,但你们两个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算是师兄妹总可以吧。”
付云起担心老疯头不高兴,连忙说:“前辈对我的恩情深厚,我不敢忘记。凤儿姑娘当然是师妹,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叫出口。”
韦玉筝笑着说:“我和凤儿姑娘虽然不是同门,但也是同辈。不知道凤儿姑娘年纪是比我大还是小,应该叫你师姐还是师妹?”
凤儿的脸色有些凄然,付云起轻声对韦玉筝说:“凤儿姑娘身世孤苦,不知道自己的生辰。”
韦玉筝感到非常抱歉:“对不起,那我就称呼你为师姐吧。”
凤儿看到韦玉筝的天真,觉得自己的心思太多了。
突然,一道紫影闪过,付云起立刻知道是谁来了。果然,那个紫衣女子走近,冷冰冰地对凤儿说:“你这个死丫头,一年多跑到哪里去了?”
她回头看到付云起,再看看凤儿的眼神,冷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小子。”
凤儿看到她的神色,知道情况不妙,果然那个紫衣女子已经起了杀意。她忙喊道:“姑姑,不关他的事。”
紫衣女子问:“你紧张什么,怕我杀了他?”
凤儿颤抖着说:“不,不是。”
紫衣女子冷笑道:“既然不是,那我就杀了他。”
凤儿急切地阻止:“不要。”
紫衣女子恶狠狠地问:“那你是不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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