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起轻轻地吹奏了一曲《关山月》,凤儿笑着说:“很好听啊。”
付云起笑着问:“是吗?”
凤儿认真地点点头:“真的好听。”
付云起的信心大增,然后吹起了一曲《秦楼月》,凤儿轻轻地跟着唱,还把头靠在了付云起的肩膀上。
付云起心里一动,箫声也颤抖了一下。凤儿却没有察觉,轻声说:“付大哥,如果能每年都这样就好了。”
付云起想到了阿元,心里有些乱。
第二天,吕元膺回到军营,得知付云起又立了大功,对他大加赞赏。但付云起自己觉得还不足,虽然宝剑锋利,但只能杀伤敌人,不容易活捉。像之前与神策军的战斗和这次的事,都让他感到为难。
付云起决心学习擒拿技巧,等老疯头回到军营后,他就主动请教。老疯头也很慷慨,把自己领悟的技巧都教给了付云起。付云起的内力其实已经足够制人穴位,只是方法不对。
从那以后,付云起每天都刻苦练习。正月里没有战事,他正好和老疯头上山练功。凤儿每天都在山上,也跟着他们一起练习。
老疯头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亲自指导她。一天,老疯头不小心叫出了“紫烟”,原来他心里已经把凤儿当作了萧紫烟。
到了二月,河北淮西又发生了一些小规模的战斗。付云起也到处送信,月初时回了趟长安,但时间紧迫,没有多停留,只和韩公文等人见了一面。阿元在大家面前仍然冷淡,两个月没见,付云起感到有些陌生,心情复杂地离开了。
这天,付云起又要去唐州送信,那是李愬的治所,距离约四百里。他一大早就出发了,到了晚上已经到了唐州境内。他路过了几个兵栅,发现防备不严,士兵们精神懈怠,对付云起李愬统兵的能力产生了怀疑,难道他也像高霞寓一样,只是赵括、马谡那样的纸上谈兵之才?
当时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能见度不足一丈。付云起在奔跑中差点和一个人撞上,在黑暗中分不清是敌是友,两人就打了起来。
如果是两个月前,付云起拳脚不行,肯定会吃大亏。但现在他跟随老疯头学了一个多月,虽然还没有掌握精髓,但已经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
老疯头学武是无师自通,有自己独特的方法,他不讲究套路和姿势,只注重实用性,出招非常刁钻。
那个人突然遇到这样的功夫,自然不认识,一时间防不胜防,非常慌乱。其实如果他主动攻击,付云起可能就支持不住了。
但他不敢贸然进攻,只想着防守,结果就陷入了被动。世间的道理就是这样,你越想守,就越守不住。付云起没有压力,就尽力进攻,拳掌指抓,都往对方的防守空隙打去。
那个人大惊,从未见过这么怪异的功夫,眼看自己空手不敌,忙抽出宝刀。
这把刀一亮出来,就暴露了身份。付云起认得这把刀,原来这个人是淮西的捉生虞侯丁士良。付云起冷哼一声,抽出了自己的箫剑,寒夜中还发着青光。
丁士良也认得这把剑,真是冤家路窄,两人不期而遇。丁士良上次战斗侥幸逃脱,知道自己打不过付云起,就想着逃跑,气势上已经输了。
付云起怎么能让他再次从自己手中逃脱,手中的箫剑加快了攻击节奏。丁士良边打边逃,但轻功更是付云起的强项。
丁士良左冲右突都被挡了回来,身上几处受伤,行动越来越慢。付云起左手持箫,真气贯注,大喝一声,丁士良的右胸天溪穴已经被点中。
天溪穴是足太阴经上的一个穴位,一旦被封,双足就不能行动了。付云起又用箫连点了几个穴位,封住了他上身的穴道。
刚刚拿下丁士良,黑暗中又有人跑过来。
付云起持剑迎上去,那人看见剑光,欢呼一声:“付大哥。”
付云起收剑说:“凤儿姑娘,你怎么来这里了?”
凤儿不高兴地说:“我跟着你还不行吗?”
付云起知道她出身孤苦,心灵很脆弱,怕伤到她,就不再说什么。用箫点穴也是老疯头想出来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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