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萝想了想,把心中的疑问说出:“你之前有在我面前露过原形吗?比如,晚上睡觉的时候。”
他一口否决了,“没有。”
她觉得他反驳得太快,很是可疑。
而且,他回答完后,迅速移开目光,似是在回避与她视线交触,看着心虚得很。
要是他没做过类似的事,他理应同往常般,果断而冷淡地否定,他的态度会更从容些。
时萝还想问话时,浴室的花洒自动开了。
刚才电就来了,现下,水也恢复了。
她看好些个花洒都在往外喷水,怕不是都是他开的,她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能恢复人形洗澡?那样不是更省时省力?”
难道是因为,都开着更爽?
他的触手分散开,自主地去找起了水源,“维持人形很麻烦,储水能力也差。”
吸收了水分的触手,舒展开来,吸盘也随之一张一闭。
她感觉,她差不多弄懂了他的运转逻辑。
人形相当于是耗能模式,想保持住,会减损他体内的水分。
原形则是他最舒服的状态,能够大量储存水,以支撑其他组织的正常运作。
一出一进,两种形态靠这种方式维持着平衡。
他见她站在原地,她的脚步都不带挪一下的,根本没有要避嫌的意思,“你什么时候走?”
时萝一本正经地答:“我再研究一下你的生理机能就走。”
反正他穿着衣物,又不是见不得人。
她有话直问:“你平时洗澡,都不脱衣服吗?”
他无话可说地望着她,“……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会脱的。
但她在他面前,他怎么脱?
“别生气呀,我就是问问,”她很无赖地一笔带过,转而开始道德绑架他,“我救了你,在人类世界里,美人鱼都要对恩人以身相许的,你连看都不让看,是不是有点过分?”
他无动于衷,道:“是。所以?”
几个花洒加起来的水流声很大,时萝看了一圈,“行,那我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她倒不是因为脸皮薄才要走的,她只是感觉,万一排水系统出现什么问题了,他开这么多花洒,能活活把她淹死。
事实上,她还有不少问题想问。
譬如,她看他现在开的都是冷水。他要是洗热水澡,会不会把他自己给煮熟?
heta等她离开后,才低眸,看着自己微微泛起粉红色的触手。
他好像,把温度开得太高了。
有点热。
他调节了一下水温,觉得不够,索性开到最边上,那是最冷的水,他却仍觉燥热。
她不在时,他没这么热过。
还是海里凉快。
等heta洗完,他顶着半湿的、乱糟糟的头发出来,一看就是又只拿了毛巾随便擦了擦。他身上倒是换了身干净衣物。
她就在楼下等他,“你要吹头发吗?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有头发?章鱼不是秃头来着?”
有头发当然好,她对光头兴趣不大。
他默了一瞬,“我不想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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