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的两栋房子之间相距也就是几十米,文泉带着彩花一路无言地回到自己的两居室,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利用彩花来协助自己的行动。
不算小的两室两厅里空空荡荡,一床一桌一椅一衣箱,文泉拥着彩花坐到床上摇摇她的肩:“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若还疼今晚我就不搞了。”
彩花扑进文泉怀里,双手箍住他的腰,没有吭声,浑身却在微微颤抖。对她来说,被强奸一次和陪男人睡一夜可是天差地远的两回事。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自主权,无论别人想怎样糟贱自己自己都无法抗拒,谁让她是穷人的孩子呢?
文泉的双手兵分两路从彩花背部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一手爬到她胸腹上揉搓,一手钻进裙子里在她大腿上摸捏,时不时捏捏奶子抠抠?。
明知自己无法抗拒,彩花静静地伏在文泉怀里横下心,浑身的颤抖也慢慢停下来。反正都被他们日过了,破身子烂?也没啥好顾惜的,再顾惜也惜不回自己的闺女身。再说被文泉日自己多少还舒服些,他不象高峰那畜牲那么粗暴。不知不觉地,她的心思被文泉的双手紧紧地吸引住,他弄得她还真舒服,她浑身又开始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用力箍紧他的腰,不过现在可不是因为紧张了。
文泉在彩花明显地一个哆嗦后抽出双手轻轻分开她紧箍在自己腰部的双手,扳直她的上身去解她的扣子:“咱们躺一会儿,好不好?”
彩花已经无法考虑他多此一举的问话,闭上眼睛顺从地仰躺下去,文泉只好伏身去解扣子。
文泉将两人的衣服拿到桌上放好,爬上床侧身和平摊着的彩花并头躺下,仍然是左手从她颈下穿过握住一只奶子,右手抓向三角洲,不同的是彩花随着他的深入微微张开原本紧夹的大腿,让他顺利地将湿润的阴部抓在掌下。文泉见势抬起右腿压在她的腿上,让又开始勃起的鸡巴紧贴她瘦弱的髋部,伸头在她的耳垂,脸蛋和嘴唇上来回亲吻。
静静的,文泉展开浑身的招数刺激着彩花,彩花从高家出门后就没说过话,他必须逼她开口,了解她心里的想法,否则他的计划就无法展开。
彩花终于被文泉逗弄的忍不住了,一声舒适的长叹后侧身抱住他,将身子紧贴向他,抬起左腿反压在他的右腿上。
文泉左手用力按在她的背上,挺动胸膛揉磨那对小巧玲珑的嫩乳,右手将已完全勃起的鸡巴贴着她的阴唇插入她分开的大腿间后抱住她的屁股让她和自己浑身紧贴,低头吻住她微微张开的小嘴。
彩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舌头伸出和文泉搅成一团,?里又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渴盼,微微的麻痒让她无可奈何,只好四肢用力拼命扭动身体贴紧文泉。
文泉突然紧急刹车,松开彩花翻身仰卧,鸡巴从她的腿间跳出来一柱擎天:“不行,这样我受不了。”
彩花被文泉动作带得半边身子侧压在他身上,抬头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他咋会受不了。
文泉将她搁在自己胸口的手推到直立的鸡巴上:“这样抱着让我非常想日你,可我又不想再弄疼你,憋得受不了;咱们还是静静地躺着,我不动你,你也别碰我,说说话吧。”
彩花的性欲还不至于让她失控,毕竟她还不到十五岁;她的手犹豫着握握鸡巴,那家伙硬梆梆的象根铁棍一样,想想小姐妹们的话,她知道他的骚劲几乎要爆发了,亏他心疼自己还强忍着;被高峰强奸的过程在脑海里一掠而过。乡村的孩子最知道好歹,彩花感动得眼睛泛红,文大哥是真对自己好,自己也要对他好才是。彩花翻身躺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裆下塞:“文大哥,你来吧。”
“听话,老老实实的躺着说说话。”文泉强行缩回手,一副大义凛然的语气。她总算开了金口。
“我要你,我要你”彩花说不出那个字来。
“你要我干啥?我再不能碰你了,我会忍不住的。”文泉步步紧逼,紧急刹车的效果不错,傻逼被感动了。
“我不要你忍嘛,来吧”彩花干脆侧身抱住文泉往自己身上搬。
“来干啥,你说明白。”文泉半推半就地翻身侧压上彩花的身子,她开口最好,不开口也可以日她了。
“来日我,我要你来日我!听明白了吗?!”彩花胀红着脸小声说出最羞人的话,但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文泉知道不能再逗她了,马上对她进行全面覆盖,压在她身上后才故作委屈地说:“你半天没言语,我既怕你不愿意,又怕日得你疼得受不了。你不说让我日,我实在不敢再碰你。我可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彩花被突如其来的疼爱感动得抛开所有顾虑红着眼眶吐出心底的怨气:“我敢不愿意吗?我怕疼就敢不让你们日吗?你们这些城里人啥时把我们这些做保姆的当人了?高峰强奸我时把我绑着往死里整,我们一个小姐妹是被老板打昏了把四肢绑在餐桌的四脚上强奸的;你咋样?下午若不是怕蔡敏赶我走,我会愿意被你日?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子,不是到城里来做鸡的!”
彩花的连珠炮让文泉大为高兴,这个同盟军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帮手。尽管赤身裸体地压在彩花身上,鸡巴还是软了下来,复仇是压倒一切的,只要能骗得这位同盟军,他宁愿暂时不日她。
等彩花的牢骚发完,他翻身下床去拿衣服。“对不起,彩花,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我也是从乡下来,不喜欢,也不会欺负人,我也恨他们欺负人;下午的事希望你能原谅我,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对不起你。”
彩花见文泉翻身下床,以为他生气了,“糟了,他对蔡敏一说,蔡敏还不把我给赶了?”牢骚过后的痛快立即变成了懊悔:等文泉说完,她才放下心来,见文泉已套上汗衫,正准备穿短裤,她赤条条地跳下床光着脚冲到文泉面前,挥手打掉文泉手中的短裤,拦腰抱住他。
“别穿,文大哥,我不是冲你有气,我现在知道你是真对我好,我只是恨他们。来吧,泉哥,来日我,我让你日我,咋日都行。”
文泉掩饰住成功的喜悦,双手搁上她的肩头把她往外推,低头“诚恳”地说:“彩花,错一不可错二,我又不能和你结婚,咋能日你?穿衣服吧,你就在我这儿睡一夜,免得让蔡敏起疑,我呆会儿去外边找地方过夜。”
他还知道替自己防着蔡敏。彩花心头又是一热:“泉哥,你别走,也别穿衣。我愿意,我愿意给你,不能和你结婚我也愿意给你。你日我吧,就这么把我抱起来日,你不是喜欢这样日吗?”彩花口不择言地说着,将文泉的汗衫从背后拉到他头顶翻脱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就往他身上爬。
不用再演戏了,文泉抱住彩花往床边走:“好彩花,其实我好想日你。咱们上床吧,站着日你受不了的。”
彩花柔顺地躺在床上翘起双脚:“泉哥,来吧,我不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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